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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52:04 作者: 九月鳶尾
兩個人的婚紗照很特別, 全部交由工藝師父臨摹兩個人的照片,製作出頗具手感的畫作, 一用手摸上去,便能在腦海里描繪出美麗的照片,這些照片, 被喬媽媽掛在了喬景延能隨手摸到的地方。
雲暖的伴娘就是童佳音。那段時間童佳音不知道和駱沅鬧了什麼脾氣, 直至婚禮彩排的前一天, 童佳音還看駱沅不順眼, 彩排結束就灰溜溜的走了。
直至婚禮結束的當晚, 一眾人鬧了洞房, 把伴娘和伴郎鎖在了一個屋子裡,半個多小時以後, 兩個人之間又莫名的和好了,說起來,戀愛中的小爭吵, 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雲暖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躺在床上讓喬景延給自己的腳按摩時,雲暖還笑起來:
「我和你打賭,就我們家佳音那個慢性子,我生了孩子她都不一定會和駱沅結婚。」
「那可不一定。」喬景延了解駱沅,停下按摩的動作,把雲暖摟在懷裡,問她:
「喬太太,和我賭一把,一年之內必定要訂婚,駱沅在這方面,可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雲暖抬著臉望著他的眼睛,在暖色燈光下的那雙眼睛神采奕奕,微微眯起來,一揚起嘴角,便是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她被他的笑勾引,抬起自己的腿壓在他的腰上,問他:
「好啊,我賭兩年以後結婚,如果我輸了……」雲暖故意把話說了一半,靠在喬景延耳後,用手在他的胸前打著圈圈:
「如果我輸了……」
到底是功力不足,雲暖話未說完便被身旁的那個人撲到,抬手挑開身後的扣子,半壓著她,往她的胸前吐了口氣,恨不得把剛剛那隻撩人的小貓咪揉碎到骨頭裡,雲暖抬手打他:
「我都那麼累了,今天休假一天。」
「那你還撩我?」喬景延知道她的脾性,把準備埋到被窩裡的人抓出來,扣住手腕,吻了吻她的耳朵:
「滅火?」
雲暖直起身子,咬在他的下巴上,那個人吃痛,索性整個人都壓了上去,直接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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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雲暖工作繁忙,把度蜜月的時間安排在了年底,所以新婚之後一直還是保持著高強度的工作,直到一個月後的周末,雲暖和喬景延一起去看望喬爺爺,正巧那日喬媽媽也在,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喬爺爺談論起了想要候選副董事長的事情,駱沅顯然受到了老爺子的賞識,升值與否,不過是時間問題。
雲暖知道喬爺爺不希望女人插足他們家族的企業,一個人低著頭吃飯喝湯,默默聽著爺孫倆的談論,腦子裡想的卻是關於自己工作室的事情,後來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雲暖才驀地回過神來,抬著湯勺嗯了一聲。
老爺子笑的很和藹,把目光往雲暖那邊落過去,問她:
「暖暖,你們什麼時候生孩子?」
雲暖差點咬到了舌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最近忙到都需要喬景延照顧自己,怎麼可能會計劃孩子的事情,倒是被護短的喬景延接過了話茬子:
「我們才結婚沒多久,現在不考慮。」
喬媽媽喜歡小孩子,語氣里滿是催促的意思:
「雲暖工作忙也沒關係,我有時間。」
原本還以為能逍遙一段時間的兩個人,那晚回去認真把生孩子的事情考慮到了未來人生里,兩個人之間倒是有不小的分歧,後來雲暖索性一拍桌子:
「那就順其自然。」
結果這個順其自然,倒是很符合喬景延的意願,婚後第三年,雲暖的肚子才傳來懷孕的消息。
還未從喬氏退下來的喬爺爺,當天就在董事會上開起了小差,開口問各位股東:
「你們覺得,喬氏的下一代叫什麼名字比較好聽?」
在座的各位股東皆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道賀的也有,祝福的也有,更別提各位股東們提的好名字。
結果這些名字雲暖一個也看不上,進產房的前一天晚上還在和喬景延吐槽:
「我生的孩子為什麼要我不認識的去取名字?喬小喬多好聽。」雲暖認為名字簡單好養活,驕傲的指著圓滾滾的肚子和喬景延說:「你是大喬,他是小喬,叫起來多順口。」
喬景延有苦說出來,只得默默點頭,小喬小瞧,只有親媽才敢隨便起這種名字。
當然,孩子自然沒有隨著親媽一時興起的名字叫小喬,那日在產房要去辦落戶的時候,喬景延守在床邊,拉著她的手搓了好幾遍,像是對待寶石一樣的,溫著性子,哄她:
「老婆,要不,叫喬郁蘊?」
雲暖的手被他的手搓的發暖,反過來握住他,她抱著孩子,挪過去吻了吻他的額頭:
「喬景延,這個名字我喜歡。」
他寂寞枯燥的人生,因為遇到雲暖而光彩奪目,五光十色。
她原本迷茫而絕望的人生,也因為遇到喬景延而豁然開朗,明亮如晝。
他們都像是彼此的良藥,一劑入胃,便溫暖了一整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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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喬郁蘊三歲時,便被雲暖送到了幼兒園,小傢伙調皮搗蛋,入園才一個星期,雲暖就被老師請到了幼兒園,說是喬郁蘊在班上打了別的小朋友,而且還是個小女孩。雲暖趕到的時候,兩個孩子還在院長的辦公室里,被打的小姑娘滿臉委屈,看到雲暖出現,小姑娘馬上拉著雲暖喊道:
「阿姨,你們家喬郁蘊打我。」
雲暖是不太相信自己兒子會動手打女孩子的,這孩子脾性和喬景延很相似,自小就有些沉默寡言,再加上經常和喬景延在一起,像個小大人一般,周末還會和他爸爸一起打掃家務,雲暖安慰好痛哭的小女孩,一臉嚴肅的告訴小傢伙:
「喬郁蘊,先不管你和圓圓發生了什麼爭執,男孩子絕對不可以動手打女孩子,女孩子是要用來呵護和保護的。」
喬郁蘊並未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緊抿著嘴巴,後來瞥見雲暖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嚴肅,只好低著頭應了一聲,很委屈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才沒打她,我就是罵了她幾句。」
喬郁蘊說完,心裡滿是不服氣,又提:
「但是我爸說了,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女孩子是用來疼,用來寵的。」
童言無忌的一席話,倒是把雲暖說的耳根子一紅,好奇這父子兩私底下都是怎麼交流的,竟然還會用「女孩子」來稱呼她。
後來晚上回去,夫妻兩說起枕邊話,雲暖才把這件事情和喬景延說,至於爭吵的原因,倒是被雲暖含糊的帶過,問喬景延:
「你一天都和喬郁蘊灌輸些什麼思想,這句話聽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園長阿姨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條縫了。」
屋子裡沒有開燈,黑漆漆的,雲暖靠著喬景延的背脊,腳搭在他的腰上,動來動去的,可不就是個睡覺不老實的小孩子,他莞爾一笑,轉過去面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