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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34:20 作者: 工人階級
    葉思栩樂得暈陶陶。

    但車子沒有回秦家別墅,去的是陌生的住宅區,低層別墅,視線里都是綠植,房子都藏在高大的綠茵之中。

    葉思栩離開這段時間好好收拾過的新居。

    等葉思栩進去才覺得龐大而不可思議。

    入門是一張自己在《玫瑰之死》中何至衡的西裝照片,半身照,復古調,就懸掛在玄關的一側。

    他走近一看,才知道不是照片,是油畫,皮膚細膩得與照片無異。

    「你找人畫的?」葉思栩不可思議。

    秦越鳴才沒耐心跟他解釋,將行李丟在玄關,彎腰扛起這小兔子:「今晚開葷,吃紅燒兔肉。」

    「……」

    葉思栩在他肩頭笑得樂不可支:「放我下來,這裡到底是哪裡啊?向姨呢?張姐呢?」

    「別找了,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秦越鳴扛著他,沿門廊,走向浴室。

    燈都開著,亮得刺眼。

    乳白色的浴室里,秦越鳴將懷裡的小兔子剝光,兩人一起泡在浴缸里。

    葉思栩知道他又要開始給自己洗刷,湊在他懷裡騷擾他:「你幹嘛把我洗的好像要下鍋子啊?」手指頭揉過他的下巴,有短短刺刺的胡茬,性感得叫人流鼻血。

    秦越鳴還沒回答,這小兔子就撲上來沒頭沒尾地吻自己。他沉沉地問:「不要命了?」

    「不要了!」葉思栩吊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胡亂地啃,一耳朵晶瑩的水漬,「要你,就要你!」

    「小東西!」秦越鳴嘩啦一聲抱著他站起來,穩穩妥妥地抱住他,一邊抽過浴巾隨便抹乾淨兩人,還沒到床上,就已經按著葉思栩,在走廊里一下餵飽了他。

    葉思栩放縱地喊叫起來,口齒不清地說太大太燙,等秦越鳴停一停又纏著他不讓他出來。

    秦越鳴咬著他的耳垂,低沉性感地道:「想你了寶貝,以後不要亂跑。」

    「我也想你。」葉思栩的身體扭成可恥的姿態,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但不管怎麼樣,總要緊緊纏著秦越鳴。

    真瘋狂,也真熱情,一切都真好。

    葉思栩紅著眼睛,急切地抱著他,低聲可憐巴巴地央求道:「你再叫我一聲寶貝,好不好?好不好?」

    「寶貝……寶貝。」秦越鳴的舌尖抵進他的唇中,「阿葉,我的寶貝。」

    極盡纏綿,熱切如斯。

    葉思栩坐了很久飛機回來,本就腰膝酸軟,再被秦越鳴折騰一頓,再度被抱緊浴缸泡澡時已經完全撐不住,倒在他懷中呼呼大睡。

    等收拾完,秦越鳴抱著他一起躺在床上。

    這還是秦越鳴第一次在新居過夜,他之前來看過幾次,但是一個人孤枕難眠,就沒住在這裡。

    今天小兔子回來了,懷裡就充實了。

    秦越鳴靠著床頭,打開手機,找到葉思栩說過的微博留言。

    其實葉思栩念的只是一部分,下面這個粉絲又發了好幾段,分別是不同電影的一些感想,以及和他自己的人生境遇的感嘆,還有一些其他人的回覆和交流。

    的確,秦越鳴也必須要承認,是葉思栩口中所言的:真誠。

    秦越鳴回復了這個粉絲:【感謝,榮幸】

    又挑了一些比較有內容的感言一般的留言,一一都回復了一下。

    合上手機,秦越鳴吻著葉思栩光潔的額頭,下巴抵在他暖暖的額頭上,聽他小聲呼嚕,自言自語地道:「從小兔子變成一隻小豬了。」

    葉思栩配合地哼唧兩聲,雙手環住他,用的力氣很大,仿佛是怕他跑了。

    秦越鳴不急著入睡,他明天上午的事情特意排開,就為了多陪小兔子一會兒。

    他在想很多事情。

    人都有害怕和忌憚的事情,最怕無非是有流言蜚語傷害懷裡的男孩子。

    他還年輕,翅膀還不夠硬,遇到風浪時自己未必在身邊,就算在身邊,也不一定能完全照拂到他。

    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秦越鳴想,以前自己肯定是著急了,他一想到小兔子要跑就容易上火。

    他如今也在學著怎麼用更好的方式和一個人在一起。

    正如無數電影中呈現的愛情一樣,某個日落時分的轉身就能愛上一個人,某個城市街角的相遇也能發展處一段旖旎情感。

    可愛情從來不是初遇,不是只有悸動,不是只有一時的熱情。

    愛情還有平淡,漫長的、毫無邊際的、甚至回憶起來都乏善可陳的、日復一日的平淡。

    在粗茶淡飯中如何平衡彼此的口味,在瑣碎生活中如何尋找讓自己開心也讓對方舒適的方式……

    秦越鳴摟著懷裡的熱源,在他耳邊輕聲喚他寶貝,呢喃著喚了上百遍才覺得知足。

    第二天日上三竿,葉思栩醒來,床上沒有人,陌生房間,他抱著被子打哈欠,心說秦越鳴跑哪裡去了。

    不會是直接去片場把自己撂這兒了吧?

    剛這麼想,就看到白色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嚇得葉思栩將被子蓋在身上,他什麼都沒穿。

    下一秒,卻見秦越鳴托著托盤進來,烤得金黃酥脆的麵包片還有果醬以及噴香的咖啡和牛奶。

    秦越鳴瞥他一眼,淡淡道:「去洗漱。」將托盤擱在床邊的柜子上。

    葉思栩一骨碌爬起來,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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