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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14:18 作者: 姒錦
    「我告訴你,你要qiáng來,我會恨你的!」

    「你要恨,就恨吧!」權少皇一雙眼睛赤紅著,表qíng邪肆。

    「權少皇……你冷靜點兒!」占色低喝著,聲音嘶啞得發著絲微的顫音兒,一隻還能夠活動的腳,拼命地用力踹他,「前面有人,你想讓人聽見?」

    「聽見怎麼了?你是爺的女人,爺上了又怎麼了?!」男人冷叱著,像一個搶玩具吃了虧的任xing孩子,說著就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提,直接抵了過去。

    占色qíng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背脊上躥起了涼意,目露驚恐。

    「不要!」

    對上她無助的視線,權少皇眯了眯眼睛。

    一瞬之後,他似乎是不忍多看,或者怕看了改變決定。索xing托著她的身體翻轉了身,讓她背對著自己,直接騎了上去,啞著聲音,呼吸急促。

    「你不要?不要我,你要誰?」

    男人鐵青著臉,冷喝著。顧不得她的身體在發抖,也顧不得自個兒的心在抽痛。一向自製的冷靜被嫉妒心給燒成了灰燼,目光淬著火兒,他使勁兒拍了一下她的臀兒,單手摁住她,飛快地扯開了皮帶,板著她就生生擠了進去……

    前一段時間,占色在研究夫妻生活的時候,曾經在網絡上看過一句話。在夫妻生活里,沒有被男人憐惜著的女人是可悲的,沒有愛意,沒有前丶戲,就意味著沒有快感與被愛,這樣的夫妻生活,與qiángbào沒有什麼兩樣。

    她在跟了權少皇之後,除了在依蘭的那個雨夜。之後的每一次,她都幾乎再沒有體驗那種蝕心的疼痛感。因為,他都很憐惜她,都會做足了準備,讓她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極致幸福。

    可這會兒……

    前面有人聽著,他狂亂得像個瘋子,與qiángbào又有什麼區別?

    她身體gān澀得沒有辦法接納他,可他卻完全不管不顧,更沒有要停下來讓她適應的意思,使勁兒往前擠著,將兩個人本來就不太搭調的身體尺寸活活嵌在了一起。

    一路難行,他卻一意孤行。

    不放開,不停頓,執著得像是恨不得劈開了她。

    占色咬著唇,冷臉看著他。

    火辣辣的疼痛充斥在身體的柔弱處,可她卻覺得,那痛正在慢慢地往四肢百骸蔓延……他太狠,那無法承受的粗糙與qiáng硬,撐張得她整個人似乎都要裂了。

    可是。

    她不想哭泣,也不想吭聲兒,沉默的表qíng,麻木得像一個受人cao控的木偶……

    她在硬撐,不願意讓那隨時會崩塌的qíng緒,在他面前可憐的爆發出來。

    在她的心裡,把與權少皇這一段感qíng看得極重。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他們兩個人經過了這麼多的事qíng,已經是一體了。雖然他在婚姻里表現得十分qiáng勢與霸道,不管什麼事qíng都會替她做主,可她除了覺得幸福,也從來沒有過自怨自艾。基本上事事都由著他,對他算得上掏心掏肺。

    真心相待,因為她缺愛,渴望得到家的溫暖。

    而好不容易換來了的幸福,竟然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兒……這個男人就這麼對她,半點兒都不珍惜彼此的qíng感,輕易就摧毀了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夫妻qíng分。

    飄飄dàngdàng地隨著他的節奏擺動,她的一顆心,被一**撕扯著,美好的幻想被一點點打碎。

    沮喪,無助……

    既然無力抗拒,她只能閉眼。

    不走感qíng,行屍走ròu。

    然而,她的隱忍,卻挑戰了男人的神經。鉗住她,他越發凌厲了起來。

    在又一波砍瓜切菜似的疼痛里,占色狠狠吸了一口氣兒,想要保持鎮定,可眸子裡的水霧,還是迅速浮滿了眼睛。

    「權少皇……你放了我……」

    她實在抗不住了,一雙手推著她,一隻好著的腳拼命踢著她。可她沒有想到,她推拒的動作卻為他大開了方便之門,讓他終於有機會一入到底,狠狠的填滿了她。

    啊!

    占色瞪大了眼睛,身體顫著蜷縮了起來。

    「權少皇……你……」

    男人眯眼,盯著她的發頂,眼神凜冽,「痛麼?」

    占色眸底的水霧濃重,一滴淚落在了皮椅上……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滴濕痕上。

    「痛也給老子受著。」

    狠了一下心,他撈起她的腰,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在她的gān澀里更加大力起來。疼得她死死揪住扶手,捏得手指關節都發白了,嘴裡更是嗚咽不止。

    「你……王八蛋……」

    「占小麼,給爺記住了,這種痛,只有我能給你。」

    他邪肆地眯著銳利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在他早就探索得熟悉無比的身體裡穿行著。在同樣的疼痛與快活中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與戰慄,忍不住低低呻呤了一下,喘息著埋頭下去,板過她的臉來,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嗚……」

    他的舌抵過來,占色受不住,使勁兒咬他。

    吃痛之下,男人的力道更大了,兩個人野shòu般咬在了一起。

    她嗚嗚著反抗,得到的卻是他更加激烈的攻擊。

    「權少皇……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的聲音含含糊糊,似泣似訴,在他終於放開嘴之後,她緩緩擰過頭去,看著她的眼睛。

    而他,也在看著她。可卻沒有因此而停手,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快。而她可憐的腦袋,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撞在車稜子上,一陣陣的昏昏乎乎。

    「你不擰著我,不就快活了?」權少皇聲音啞然,大掌撫上她的腰,聲音帶著酸味兒,「要換了嚴戰,你是不是就配合了,嗯?占小麼,就這麼想找男人?」

    感受著他直入深處的力量,占色仰著頭,完全說不出話來。

    在她聲聲無奈的嗚咽里,男人眸光幽暗,突地再次低頭,一個吻落在她的頭頂,一滴熱汗,落在她剛才淚水滴過的地方,融在了一處。

    「權少皇,我們分了吧……」

    在他完事兒抽離她的時候,她蒼白著臉,有氣無力地低聲喃喃。

    權少皇喉結一梗,目光爍爍地盯著她。

    分?怎麼可能分?

    從把她接到錦山墅開始,他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她分開,何況現在……?

    愛之深,恨之切,他承認自個剛才的qíng緒有點兒失控。可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想過,他是個男人,他也會痛,她的不理睬,她的無所謂,她對嚴戰的態度,把他的心也生生扯痛了?

    而且,她說起分開,怎麼就這麼容易,這麼輕鬆?

    盯著她受傷的小臉兒,他喉結滑了滑,表qíng不變,冷笑著拉上了褲子。

    「占小麼,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你……憑什麼?」

    「不要忘了,咱倆是軍婚。只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占色身體僵了一下,脊背挺直,小小喘息著,「權四他,你似乎也忘了,軍婚又怎樣,我可以向法院起訴離婚。」

    「法院?」權少皇坐在她身邊兒,嘴角挑了一下,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煙來點燃,不咸不淡的補充了兩個字。

    「天真!」

    占色jīng疲力盡,頭髮綾散在椅子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被車窗外面投進來的燈光襯得黯然無比。無力地躺在那裡,她目光淺淺地眯著,qiáng撐著剩下不多的尊嚴。手掌慢慢地捂在了一陣陣絞疼的肚子,受傷的腳踝往回挪著,身體慢慢地蜷縮了起來。

    在這一刻,她覺得男人的姿態,太『高大』。

    而她自個兒,低得快要落入塵埃了。

    苦笑!

    她確實太天真了,事實上,她與權少皇之間,什麼時候又真正的公平過?

    ☆、091米不發瘋,怎麼成功!

    兩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回到錦山墅的時候,占色身上還在發軟,幾乎連抬腳的力氣都沒有。

    車停穩,權少皇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姿態狂狷qiáng勢,可手下的動作卻小心翼翼,似乎怕碰觸到了她的傷口。而他的qíng緒卻掩藏得很好,自然得仿佛剛才發生在汽車上那一幕壓根兒就不曾存在過一般。

    占色耷拉著眼皮兒,沒有看他,也沒有抗拒。

    她抿著唇,除了一雙胳膊沒有像往常那樣勾住他的脖子之外,幾乎也與往常沒有兩樣兒。

    上了樓,將她放在主臥的chuáng上,權少皇為她脫去鞋子,蓋上被子,才直起身來。

    「休息一下,我讓李嫂兒把飯給你端上來。」

    她的腳不方便,看來得做好長時間的臥龍先生了。

    點了點對,占色輕『嗯』了一聲,似同意,似附合,可她的聲音里卻沒有半點兒的感qíng起伏。

    權少皇眉目冷了冷,動動嘴皮兒,又抿緊了。

    臥室里,往日恩愛的氣息還在,可這會兒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見占色久久不語,權少皇眉頭擰緊,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占小麼,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也有病。」

    抬起眼皮兒,占色看著他。他嘴唇勾起,接著補充。

    「職業病。」

    占色抽了一下嘴角,將頭埋在枕頭裡,不再說話了。

    靜靜站在chuáng邊看著她,權少皇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知道她的xing子,就目前這qíng況,不管他跟她說什麼,她都會用這樣的冷漠來對付他。不咸不淡,不輕不重,不表露任何qíng緒。他心裡鬧騰得慌,像堵了塊兒大石頭。

    事實上,他寧願她用最尖利的語氣來罵他,或者gān脆舉起拳頭來打他,也比這樣的冷戰要好得多。

    靜默許久,他躬下腰身,板過她的肩膀。

    「占小麼……」

    女人沒有反應,雙目緊閉著。

    喟嘆一聲,權少皇站起身來。

    「那,你休息,我下去了。」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權少皇沒有再多說,倒了一杯水,轉身離開了。

    闔著眼睛,占色在房門關閉的細微聲音里,呼吸緩了下來。她的手再次輕撫上了小腹,那裡面要命的墜痛感,讓她的身體特別不舒服。她知道,肚子膠痛的原因,正是因為汽車上那一場沒有準備如同qiángbào的**。

    她想,她確實需要休息一會兒了。

    排除雜念,大概身體真被折騰得狠了,她胡思亂想一陣,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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