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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14:18 作者: 姒錦
    占色皺了皺眉頭,難道她暗示不夠?

    「權少皇……」

    權少皇慢條斯理地動了動眼皮兒,那慵懶的樣子,竟然像要睡過去了。

    「有事?」

    占色咬唇,「你說呢?」

    小女人目光戚戚,那可憐巴巴討愛的樣子,差點兒蘇了男人的骨頭。

    失笑一下,權四爺原本想要再逗她一下的心思,也就沒有了。拉了一下被子,他二話不說直接翻身上馬,將人給摁了下去,一個接一個大力地出入gān得她哀哀地哼唧著求饒了,他才放慢了下來。

    「占小麼,爺有時候覺得,你這人真心可恨!」

    可恨?

    在這種時候,虧他還能想到她的品質問題?!

    占色心裡惱著,沒有得到釋放和舒坦,讓她眉頭都蹙上了。可任憑她直給他遞眼神兒,他都像裝著沒有看見,占著她,不放她,始終不溫不火地吊著她,每次在她快要攀上高峰前他就停下來,挑著邪肆的眼眸,看著她可憐巴巴地gān瞪著眼睛,又無可奈何。

    上不去,下不來,什麼節奏?

    占色唔了一下,就差哭天抹淚兒了。

    「權少皇,你在搞什麼?給我……!」

    權四爺當然知道她想要什麼,這一回卻偏偏不想那麼輕易給了她。非得給她凝集起了一**的韻làng上來,等她的身子顫著就要到了,再惡意地停下來,一動不動,只拿一雙黑黝黝怪shòu般的眼睛看她。

    看著她,也不吭聲兒。

    他欠扁的行為,可把占色給急死了。

    「四哥……你到底要怎樣?」說話的時候,占色的髮際已經全是一溜兒的細汗了,臉色cháo而紅,粉而媚,嬌而艷,一雙淺眯的眸子迷濛若霧,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撓心感,讓她鼻翼里呼呼喘著,集了一肚子的火氣。

    見小女人終於上道兒了,權四爺才邪惡地半退了一下,bī問她。

    「占小麼,說說感想,以後還敢不敢了?」

    感想?屁的感想!

    身上cháo熱乎乎地發著虛,一雙腳都卷在一處,占色體內醞釀了許久的cháo汐,全都bī在了那一處,就等待男人給她巔峰時刻的到來了。那無奈感,那期待感,讓她的腦子有點兒不太好使。但可惡的男人,剛剛還磨著那一點能緩解一下,現在他不進而退,不就是在要她的命麼?

    橫了橫心,她急促地問。

    「什麼……什麼事?你說……」

    權少皇一雙狐狸眼半眯,見她真的有些發蒙,像是不清楚。才再次緩緩入內轉著圈兒地重重研她。占色細細的喘了起來,然而,和剛才一樣,等她嗯啊著快要到了,這個不要臉的卻又抵著她,停了下來,涼涼地問。

    「下次還敢不敢拋棄我,嗯?」

    拋棄他?

    哪兒跟哪兒啊!

    占色悲了催的吊在那裡,思緒被封閉在了cháo汐bào張的邊沿,稍稍遲疑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到底是什麼事兒。

    腦子恍惚了!

    明知道臭男人在借題發揮兼無理取鬧,可她真受不了他這樣的對待了,這樣不輕不重的撓著她,完全解不了她的渴。心下恨恨,卻顧不得節cao的問題了,再怎麼都得先慡完了再找他去算帳。

    於是乎,她輕輕淺淺的呻呤著,不qíng不願地搖了頭。

    「不了,四哥,我不敢了。」

    「這麼乖……?」男人淺眯的眸底,划過一抹笑意。

    不,也有得意。

    他的小貓兒,終於嘗到滋味兒了,懂得享受了。那這招兒對她就愈發好使了。惡趣味兒上來,他逗著她,一次次逗著,就是不給她最慡那一下,果然小女人耐不住了,小身體不住地往他身上蹭了過來。

    當然,她難受,他也好不了多少。

    只不過,男人麼,一向將掌握力當成優勢。

    占色雙頰似火,眸底含qíng,淺淺吟了一下,真惱了。

    「姓權的……你再不給我……往後都別沾我身子……」

    權少皇低笑一聲,「乖,不生氣了,就給你!」拉了她的雙手來繞在自個脖間,他低頭,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加大了揮戈伐入的勁道。

    被他收拾和折騰了這麼久,終於美了一回,占色神經高度興奮著,小身板兒直打顫。在男人狠切的喘氣聲里,她急急地呻呤著,雙臂環住他,一雙修剪平整的指甲惡狠狠地挖入了他壯實的脊背,一聲一聲極盡妖俏地求著他再給。

    她是他的女人,他懂她要什麼。

    她也懂,自己要什麼。

    她要那種與他在jiāo流碰撞後,迸發出的比煙花還要徇爛的光芒,可以與任何快樂去媲美的璀璨。能夠燃燒掉理智與生命的瘋狂。那是男人能給他女人追求的極致之美。

    她喜歡,可男人卻可惡。

    當然,她不知道,在這件事上,男人向來有拿捏的分寸,哪一回又沒有讓她美了,才會顧著自己呢?!額頭一滴汗落下來,順著她身前的溝壑蜿蜒而下,dàng美到了極點……

    「占小麼!」他低沉地喊她,掐著她不盈一握的腰兒,輕重有度,一記比一記速度快,技巧與愛意jiāo錯,加上刻意地討好,占色一道喊聲還沒有來得及出口,身體狠狠的痙巒了幾下,再次登臨了那仙境盛地,快活得不行。

    這一回,她再沒勁兒了!

    一張嘴兒微微啟著,半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眸光沉沉,低頭,吻著她,啞聲問。

    「占小麼,回神兒了……」

    「……嗯。」占小麼有氣無力地應著,剛才被他吊得太久,突然又被他一口氣給推到了極高點兒,這會兒她的感覺,像完全死過一回又活了過來般,腦子的思緒,完全放空了,什麼意識都沒有。

    見到她一副貪吃又受不住的慫樣兒,權少皇低低笑著,大掌順著她身上白膩的肌理一寸寸地安撫著,體會著她在餘韻里給自個兒帶來的裹纏,輕呵了一口氣,「美了?」

    「嗯。」

    又嗯了一聲,占色不矯qíng的承認了。

    微微眯著眼睛,她迷茫地盯著面前男人稜角分明的俊臉,體會著從高點落下來之後的平靜與溫暖。體會著那一種由身到心,由內而外的滿足感。

    確確實實,那不是任何物質和jīng神上的愉悅體驗可以替代的。

    她覺得饜足,身體軟軟地依偎著他,突然哽咽。

    「謝謝你,四哥……」

    「謝我?」男人挑眉,奇怪地問,「謝我什麼?」

    「……」占色不知道怎麼說。

    當然,他自然不能理解她這一聲兒『謝謝』代表了什麼意思。

    占色是一個心理學者,即便她認定自己之前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卻也知道一些普世的夫妻生活常識。就中國女人的幸福指數來說,她記得有一個調查。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女xing有過極嗨的高丶cháo體驗,多達百分之七十從來沒有過。

    甚至於也有人說,就那百分之三十都在注水,大多的傳統女xing終身都在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而偽裝高點,其實從未體驗。而且,大多數的男人都非常的自私,基本在這事兒上很少顧及妻子的感受,而她的男人,至少有一百零八種辦法可以把她收拾得慡慡利利。

    說來可嘆,她是無意撞上了大運,幸福得冒泡泡了。

    溫熱的大手輕輕拂著她的額角,權少皇唇角輕揚。

    「占小麼,看著我做什麼?」

    占色臉頰微紅,鴕鳥一般窩入了他的懷中,美眸里瑩光流轉。

    「怎麼了,我喜歡看。」

    權少皇低頭吻她,笑問,「你還不夠?」

    眼皮兒微垂,占色臉燙到不行,「不要,夠了!」說完,看著男人láng光森森的眸子,才想起來他剛才顧及著她,自個兒並沒有解決問題,現在嵌在體內的昂揚還有力地撐著她。

    臉又紅了一下,她不敢動彈了,輕聲兒地詢問。

    「四哥,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快樂嗎?」

    「嗯。」男人目光爍爍,鐵臂猛地圈了她,在她體內動了動,呈野láng般shòu變著,又叼了她的耳珠兒在嘴裡裹著,一張向來yīn沉的面孔上因qíng浴未退,自然而然地又染上了一抹風流,「與你做的時候,最快樂。」

    「……」

    占色本來是探討夫妻感qíng,見他說著就跑了題,不由地嗔惱了下。

    「權四爺,你這個人,啥時候能認真說話?」

    沉沉低笑著,權少皇牙齒在她耳珠上輕輕一咬,「爺很認真。占小麼,你是美了,爺還沒有,咋辦?」

    呼吸一窒,占色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沒有半點再戰的能力了。

    可是,在這麼好的氣氛之下,她自然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嗯……你來……」

    嗯就是默許了。

    男人喉結滑動著,愉悅地啄了她一口,沒有太過激的開始,只是緩緩出入著,磁啞的嗓子輕輕與她聊天。

    「占小麼,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啥?」

    男人黑眸爍爍,裡面夾帶著一抹複雜的光芒。

    「咦,好像記得,有一天,有一個小女人對我說。就算愛上一頭豬,也不會愛上我。那麼現在……」他低笑著,將帶著槍繭的掌心,順著她的身子慢慢磨蹭,語氣也有著十足的纏蜷。

    「那麼現在,你愛上我了嗎?」

    你愛上我了嗎?這是她的問題。

    你最好不要愛上我……這是他曾經的警告。

    想到這兩句話,占色的汗毛突然豎了豎,唇角微抽,與他對視著,語氣凝噎。

    「我也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有一天,有一個臭男人對我說。他不想跟我做,做了他就抽不了身了……那麼,四哥,你現在還有抽身的打算嗎?」

    「呵,你說呢?」

    男人反問著,咬牙往前一送,激得占色身上可憐的jī皮疙瘩再次碎了一地,什麼話都來不及開口,他就不由分說地狠上了勁兒,將她堵得她滿滿,吻得慘慘,動作野xing風搔,一點遲疑都無,利索地摁她在身下起落。

    大概真是小別勝新婚,今兒的她特別的潤,一樣的緊裹和嬌澀,卻不再像往常那麼艱辛難入了。有了這樣的好處,權四爺自然大喜若狂,一記又一記,不怕她挨不住,比剛才又狠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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