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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14:18 作者: 姒錦
他說,他們還在喝酒,老五也過來了,他們要聊點兒正事,沒有那麼快散場了。讓她先在這邊兒玩一會兒,他過一會兒會來接她。
也行!
占色懶洋洋地掛了電話,見寶柒和連翹還沒有過來,就本來準備閉上眼睛,小眯一會兒。
沒有想到,她竟直接暈睡了過去……
當然她不知道,剛才那個芳香浴桶里了,那些個保養身體的jīng油,本來就有寧神和促進睡眠的作用。這會兒工夫,隔壁那兩個女人也是睡著了。
*
占色這一覺睡下去,竟然完全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從那幢小樓里抱下來,也不知道他們啥時候回去的錦山墅,更不知道又怎麼被男人給抱放到被窩裡的。
反正,就像個軟體的布娃娃,一直在由著他折騰。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深度睡眠,她實在睡得太沉了。
「四哥……」
在夢裡,她依稀覺得有人在耳朵說著什麼。
「四哥……」
「占小麼……占小麼……」
四哥是誰?對,四哥是權少皇。
可她夢裡的權少皇,好像又不是她熟悉的權少皇。
怎麼回事兒,好奇怪的一個夢。
夢裡的她,不是自己。夢裡的他,也不是他。
他們好像更年輕,他們好像……
她越發恍惚了,神思惶惶間,她夢見自己突然又變成了一條滑溜溜的小泥鰍,在絲絨般的被子裡舒服得直嘆息兒,突然間,又多了一種充實的滿足感,好像被人給占滿了一般。
不一會兒,她又聽到耳邊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麼……」
可她好睏,太困了,她沒有搭理他。
一搖一擺,她像條小船一般搖動著,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點兒反應,意識也恢復了過來。耳朵邊兒上,有一種詭異的『噗嘰』聲兒,那種聲音代表什麼,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兒的聲音,還有一種詭異的啪啪啪的聲兒,在這兩種聲音里,她整個人都在搖晃,全身的細胞都在綻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徹底反應過來了,騰地睜開了眼睛,「權少皇,你……」
「寶貝兒,你終於醒了?」
屋子裡的壁燈大亮著,換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經常會要求他關掉燈。可今兒她昏睡過去了,男人自然全無顧慮,開著點兒gān起來更有視覺效果,他大喇喇地盯著他的小女人,盯著兩人的銜接處,眸底爍爍生光。
「你……你,怎麼這麼討厭!?」
嘴裡嚶嚶著,占色只來得及說『討厭』兩個字兒。
「嗯,我討厭。」男人隨即附合,絕無怨言。
占色眉心一皺,「我怎麼回來的?」
「當然,是爺抱回來的。嗯……」說話間,權四爺的腰挺得更帶勁兒了,喉結滑動著,喉嚨里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聲音,類似於野shòu的低啞悶吼,gān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這件事上,他向來不是矜持的男人,從來不會làng費掉他的中國好聲音。
當然,他不常高聲大吼。相反的,他的聲音有點壓抑,有點低悶,卻很男人,很磁xing,帶著一種仿佛禁yù了許久才徹底放縱的啞氣,特別帶勁兒。
每次聽到他這種聲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幾下,她蹙著眉頭,眸底一汪水兒似嬌似嗔。
「權少皇,你gān嘛要打擾我睡覺?討厭,我好不容易睡一個踏實覺。」
「……你繼續睡。」男人蠻橫不講理地說話,更大力地攪動著她,鐵銼子般的物事大進大出著十分順暢。大概弄得實在太快活了,他說話的語氣除了慣有的寵溺,還帶著歡娛,一邊gān一邊說。
「占小麼,要早知道有那麼好的藥膏,爺就不用受這麼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氣無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誰在受罪?丫個王八蛋,真不要臉啊。
「你快些,早點休息,我明兒還要上班呢。」
男人低頭啄她一口,「麼兒,爺cao得你美不美?」
「滾粗----」
「越滾越粗!」
兩個人喘了氣兒的鬥嘴,氣氛其實特別溫馨又快活。
事實上,連翹確實沒有說錯,她的那個天香玉露膏和那個花瓣浴確實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無限的包容力,能夠好好地包納下他了。而且,這個男人比起前幾次又不知兇狠了多少倍,qiáng勢又蠻橫地刮擦著她,可除了一絲絲可以接受範圍的輕痛之快,更多的確實是慡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點兒頭暈。
與大野shòu合體,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微微眯著一雙美眸,她在他的身上,藉助著氤氳的燈光,不時看著男人身上結實的肌ròu塊子,弧線陽剛的起伏身軀,感受著緊嵌在小窩兒里那張揚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飆升,不由得地也跟著他的節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來。
*
翌日,她遲到了。
剛休完婚假恢復上班的第二天就遲到,並非占色本願。
確實是,確實是……chūn風太醉人,日子太滋潤。
昨兒晚上得了那慡利,權四爺嘗了甜頭又怎麼會輕鬆的放過她呢?本來她就已經是男人的毒藥了,再加上在納蘭養生堂的那一番修復,更是徹底把男人把深淵裡帶的節奏。
從來不晚點兒出門的權四爺,與她一樣,起chuáng晚了。
兩個人gān了足足幾個小時,等休息的時候,天兒都大亮了。弄得占色出來都不好意思見人,可權四爺到是無所謂,眯著一雙吃飽喝足的狐狸眼,饜足的看著她,一臉的chūn風得意。
悲了個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為什麼jīng神頭兒還那麼好?
出了錦山墅,她和權少皇是分頭行動的。
權少皇去了zmi機關,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孫青送過去的。
更苦bī的是,一進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對頭艾慕然。
因了今兒心qíng很好,當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雙表面兒上帶笑,眸底帶著寒氣的目光掃過來時,她竟沒有覺得厭惡,而是全了她一個愉快地微笑。
「艾所,早上好。」
都說微笑感染人,可卻沒有感染艾慕然。
看著她紅撲撲的粉白小臉兒,一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小表qíng,艾慕然jīng致的臉蛋兒就像扭曲了一樣,有些繃不住,那笑容很快就涼透了。
「還早上好?占老師,你要再晚點來,可以吃中午飯了。」
額!
占色眼角一挑,瞄著艾慕然青白jiāo錯的面色,覺得自個真幸福,於是,看她的眼神兒,便略帶著同qíng了。而且,畢竟她遲到是自己不對,沒有什麼充滿的立場與她辯白。
因此,她小小的順了一下頭髮,依舊帶著淺笑。
「十點就吃午飯,會不會太早了?呵呵!」
人家扯東,她說西,人家說鴨子,她喊jī。
艾慕然面色變了變,真真兒有些著惱了。可這會兒旁邊不時有管教gān部路過,她又不想影響了自己在別人心裡的形象。惱不得,怒不得,她便低低的冷哼了一聲兒,涼颼颼的說。
「占老師,六一匯演關係到所里的資金來原,也是所里的頭等大事。你的工作相對輕鬆,得空的時候,就幫幫杜老師。」
純工作xing質的吩咐,占色沒有理由不應允的。
點了點頭,她道了聲『好』。見艾慕然盯著自己不放,卻又不再說話,她gān咳了兩聲兒,才微笑小聲看她。
「那就這樣吧,艾所,我去辦公室了?」
眉頭皺了皺,艾慕然看著她調頭的身影,突然喊了一聲。
「等一下。」
占色停住,「艾所,還有事?」
艾慕然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四周,神色突然晦暗了下來,語氣沉沉地問,「占色。其實,我很奇怪,你真的半點兒都不介意麼?」
「我?」占色奇了怪了,「我介意什麼?」
「我告訴過你的,少皇一直愛著他以前的那個女人……而且,她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對,那個孩子就是十三……你真的不介意,給人做後媽?」
哪壺不開,丫就提哪壺。占色心裡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挑她不慡的地方捏。可即便她心裡會不舒坦,還是不會在艾慕然的面前表現出來。
不僅如此,她還最擅長反將一軍。
「那艾所,要換了你,你介意麼?哦對,你想介意,也沒機會。」
這招兒,太狠了。
艾慕然目光一暗,顯然被她噎住了。
停頓了一小會兒,她看著占色,突地又笑了,「你說得很對,要換了是我嫁給少皇,我也不會介意。」
占色聳了聳肩,隨意而笑,「那不就結了。艾所,沒有事兒了吧?」
盯著她,艾慕然目光狠狠一刺,「占色,你不要總在我面前表現得輕鬆,無所謂。而我,最討厭看到你這副嘴臉。當然,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很愛少皇,從我懂得什麼是男人與女人,我就喜歡他了。所以,你應該能理解,我為什麼不討厭你,恨不得捏死你……」
這麼直接挑明了說的艾慕然,倒令占色有些詫異。
不裝了,多好。
事實上,她更喜歡與這樣的人打jiāo道。
至少來說,一切都擺在明面上。
於是笑了笑,她美眸微閃,說出來的話也多了幾分誠懇,「艾所長,你討厭我,我能理解,並且很同qíng。你知道,我是學心理學的。所以我也想告訴你,你現在的心理,其實是一種病態的心理。容我直說,就是有病,你需要調節心qíng。要不然,到最後,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她這番話,說得可謂語重心長。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是這麼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觸動,艾慕然愣了一會兒,停在她臉上的目光,幽深了不少。看著她的時候,神思更為複雜。帶著不甘,也帶著痛苦,聲音都啞了幾分。
「占色,你是心理專家,那你……教教我。」
「那啥……」占色尷尬了一下,「專家談不上,有話你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