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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14:18 作者: 姒錦
這麼瞧著,每一個細胞都熱了起來,黑眸底的光芒越來越熾烈。
「占小麼……」眸色暗了暗,他又喊了一聲,俯頭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唇貼著那方寸間的美好,嗅著她細微呼吸聲里傳來的馨香味兒,頓覺有一種醉得不行了的錯覺。
他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著胡茬的下巴輕蹭著她的臉蛋兒,他扶在她身子上的手又重了幾分,另一隻手撩了被子便往她曲線畢露的凸型山峰探去。占色小小的『嚶嚀』了一聲,眼皮兒動了動,像是被他給弄醒了,打了個哈欠。
男人低笑一聲,並沒有收斂動作,反被她小奶貓兒一般的聲音刺撓得心臟發緊。
眸光閃了閃,他湊過去便親她的唇角。
占色剛才只是半醒,這會兒卻徹底被他給蹭醒了。嘴裡『哼哼』了兩下,她一雙小手兒便胡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你怎么喝酒了?」
「嗯。」權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舉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喝了點兒,小麼兒,爺迷糊了。乖乖的……給cao一下!」
又賴上了!
腦子裡激靈一下,占色的臉『噌』的一紅,魂兒又回來了。剛才她本睡得正香,完全就是被這個男人給蹭醒的。現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兒,還有呼吸里淡淡的煙味兒,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皺著眉嫌棄地直擺頭。
「不要,一身的酒味兒。臭死了。」
雖然她常罵權少皇是個臭男人,臭死了。可事實上他不僅不臭,還特別愛gān淨,雖說不上潔癖,可不管里外他隨時都把自個歸整得很好。身上時常的薄荷水漱過口的清冽味兒與他身上陽剛的荷爾蒙問題jiāo叉在一起,其實挺好聞。
這些天來,她拒絕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換了平日裡她要拒絕了,他歪纏幾下也就死心了。可今兒晚上,他看了那個追命的ipad上的記錄,又有了冷血的友qíng贊助,頓覺信心倍增。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他覺得如果再這樣拖下去,哪怕他頭髮熬白了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她鑽了牛角尖兒,思維也不會有什麼反轉。所以,今天晚上怎麼著也得想辦法gān成事兒不可。
當然了,也因為占色這句話,值得品味。
她為什麼不要?是因為他一身的酒味兒。
心裡美美地猜度著,權四爺心qíng就豁然開朗了,揚起稜角有力的唇角,低低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鼻尖兒,他便飛快地扒了衣服丟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剩下一條褲衩子往衛浴間走。
剛走了幾步,他突然發現屋子裡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更整潔了,擺放也好像變化了。
很明顯,這間屋子被他的小女人重新給歸整過。這qíng況,讓他的心qíng更加無端端好了起來。一個女人願意為家裡做家務,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的心裡,有這個家了。
愉快地chuī了一個口哨兒,他打開了花灑,哼起了歌兒來。
*
大約十來分鐘後----
就在占色在外面躺著琢磨那廝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在外面搞了女人才會興奮得哼歌的時候,衛浴間裡就傳來男人叫魂兒一樣的聲音。
「占小麼,幫我拿一條內丶褲進來。」
額!
翻了一個白眼兒,占色覺得這個男人今兒真神奇了。
往日裡,他哪天洗完了澡穿過那玩意兒?!丫高興了穿一條不系帶子的浴袍,不高興了他能不要臉的甩著大鳥兒,一臉猥瑣還十分得瑟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丫還知道害羞了?
不對,沒安好心。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作為他正兒八經的老婆,占色沒有法兒拒絕丈夫這樣的合理要求。她拉開了放內衣褲的抽屜,發現這臭男人還真是講究。排得整整齊齊,而且數量還不少。
她伸出手,順便拿了一條出來。
權少皇不僅外裝講究,就連貼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製。尤其這褲衩子更是按照歐洲男人的規格和標準來定製的。就像她手裡的這條,囊袋上的u型處有一個深藍色骷髏頭,一看就極具殺傷力,顯得野xing剛猛,絕對的大尺碼。
一看到這個物件,她就想到了那物件兒。
於是乎,之前準備「赴死」的決心,又不由得猶豫了。
依了她對權四爺的了解,豈有拿條褲子那麼簡單?這麼一猶豫,她就在衛浴間外面徘徊了足有兩三分鐘沒有動靜兒。直到權少皇在裡面又出聲兒催促了,她才在去與不去之間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法兒。
「占小麼,還在墨跡什麼?爺洗好了。」
男人的語氣很愉快,很平穩,聽不出來任何邪惡的心思。
可她知道,丫肯定裝的。
「來了來了。」
她小聲兒的回應著他,將沒有上鎖的衛浴間門拉開了一條fèng兒,就站在外面,小心地把手伸了出去,做好了只等他接下來,就準備開溜的準備。果然,男人壓根兒不拿那條「骷髏頭」,而是直接拽了她的手腕兒,『嘩啦』一下大拉開門,把她整個兒的拽到了懷裡,笑嘻嘻地摟到了花灑下面。
「爺給你也洗一下。」
滿頭滿臉全是水珠子,占色的睡衣全濕,又是皺眉,又是生氣的『呸呸呸』著水珠,狠狠地瞪著他,「我洗過了。你討不討厭?還小啊?沒事兒盡整這些么蛾子,到底要gān嘛?」
「我要gān嘛?」特地將gān字的加重,他緩緩牽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來,「gān嘛你會不知道?」
哼!
她就知道丫存了這份心思。
一個男人想這事兒不奇怪,可整天就想著這事兒就真正流氓了。
這麼想著,占色瞅著他邪氣十足的詭魅面孔就沒好氣兒。可這麼被他給摟著,多注意一下才發現,這樣的姿勢太曖昧。權少皇本來在洗澡身上就光光的沒半根絲兒,一身勁道十足的古銅色肌腱塊子上滴著水珠子,有著更為濃烈的陽剛之氣和野shòu般的攻擊xing,尤其那驢吊似的大怪物,正猙獰地指向她。
條件反she一般,她喉嚨噎了噎,瞬間產生了熟悉的窒息感。
「行了,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占小麼……」男人叼著她jīng巧的耳珠子,在她耳邊兒呵著暖暖的氣兒,「你的小老公跟大老公都一樣,只會疼你,不會再傷著你了,不怕。」
什麼狗屁的小老公大老公?
真虧了這廝能把小huáng話給說得這麼文藝又深qíng。
占色巴掌大的臉蛋兒,燙得能煎jī蛋了,眼風掃向他,開口便刺兒上了。
「丫可真不要臉。」
愣了一下,權少皇認同的點頭,鉗著她手腕不放,「對,爺沒臉。」
「無賴,放開!」
「既然是無賴,為啥要放?!」
「你個……你個……!」
占色有些詞窮,對付這人,說什麼好像都沒有用?
黑眸淺眯了一下,男人低笑一聲,好笑地刮刮她的臉,突然使用托起她的小pp就抱_坐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粗礪的掌心游弋著碰觸她瓷器般的雪肌,那指腹像帶著什麼魔力,一點點撫過時帶來一片火焰。很快,在她遲疑和困惑間,他已經扒掉了她本就濕濕的睡衣。低下頭去,埋在了她身前便又啃又噬,像個嬰兒一般的咂起嘴來品嘗她。
「權少皇……」占色身體哆嗦一下,用力推他的腦袋。
「噓----」男人抬頭,沖她邪魅的搖了搖頭,「別說話,閉上眼睛,讓爺嘗嘗你。」
占色被他黑眸里的瀲灩光芒給怔了一下,正想要開口拒絕,不僅上身光了,可憐的小內也在閃神間飛快地脫離了她,讓她整個人自上而下完全bào露在了空氣中,bào露在了他的面前。
察覺到她的窘迫,權少皇淺笑一聲,手上挑著那小內,戲謔說:「占小麼,在帝宮那天,爺就發現了。你說你外表穿得那麼樸素端莊,卻對這玩意兒qíng有獨鍾,細心打理,為什麼?」
為什麼?要他管!
若說剛才只是淡淡的臉臊,那麼現在占色的臉,徹底不知道該擱到哪兒去才好了。
那是實事,她這個人對於穿著向來不是太在意,偏偏就在意貼身的兩個物件兒,這算得是她唯一奢侈的愛好了。為了這件事兒,也已經被這個臭男人取笑過不止一次。
「我就喜歡有個xing的,怎麼了?礙你眼?」
「不,爺也喜歡,可caoxing很qiáng。」
「無賴!」恨恨地瞪著他,占色看著男人邪笑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撕了他的嘴才好。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懶得理你」,她便撐著他的肩膀,想要往下跳。可今兒晚上誠心要收拾她的男人,又怎麼能錯過一個大好的機會?手臂一橫,男人順勢就摁下她掙扎的小身板兒,手口便用,十八般武藝施展著,就開始去撩逗起她的敏感。
雖然之前冷血給過他三件秘密法寶,可……
那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他真沒想到要使用。
第一不道德,第二不健康,第三……太有損他的個人能力了。
心裡這麼想著,有了法寶墊底的權四爺,耐心空前的好了起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技巧xing十足的撩著她。可撩的是她,難受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等到他湊近她jīng美的小花窩兒時,一雙淺眯的邪眸里,淬上的兩團火快融了。不過幸好,他發生他的小女人那仿佛含羞糙一般合著的花朵兒,也染上了些許露珠兒,讓花朵更加晶瑩漂亮。
他眸子暗了暗,qíng不自禁地低頭,覆上去,細緻又耐心地玩了起來。
「嘶……權少皇,你瘋了你!」
占色使勁兒掐著他的腦袋,就想將他扳上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指尖兒都快要掐得發白了,卻絲毫沒有撼動男人執著的討好。
不得不說,這一招兒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無力抵抗。或者說對於任何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必殺之技,更何況,權四爺的手段高,了解她,熟悉她,又誠心討好她,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她便像丟了魂兒一般,呼吸不勻地急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瘋子!」
在她似嬌似嗔的低罵里,男人更加使勁兒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頭來,黑眸怪異地看著她紅嫣的面頰,目光深邃,言詞又y又s,「小麼兒,爺在親你嘴,不要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