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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14:18 作者: 姒錦
    依蘭縣城的面積並不大,目標就在他們等待的這處臨江居民樓里。無qíng之前親自帶人過來踩過點兒,對這兒的環境相當熟悉,很快便在偵察員的配合下摸到了「龍把子」相好居住的那個家裡。

    開門開鎖難不到ZMI機關的人,再嚴的鎖也不過十來秒。

    咔嚓----鎖開了。

    一隻大腳踹開門兒進去,幾個人直撲臥室。臥室里,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他女人身上聳動著,直到冷冰冰的槍枝抵到了腦門兒上,他才從愣神狀態里反應過來,攬住嚇得屁滾尿流的女人,縮在被子裡,看著突然的闖入者。

    「你們嘎哈的?憑啥私闖民宅呀?!」

    「去你媽的!」一個槍駝子砸在他的腦袋上,無qíng瞥了一眼那個女人,心道這種貨色也gān得這麼起勁兒,嘴上卻公事公辦的說,「你爺爺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別他媽裝了,裝上褲子,跟我走。」

    說完,側身,一偏頭。

    「帶走。」

    雖然這麼說得輕鬆,可無qíng心裡卻有點兒小糾結。因為,這個人並非青龍幫正在潛逃的龍把子。不過,既然與他的女人有染,**不離十能套出點兒什麼話來。

    那個男人嚇得嘴唇有些哆嗦,看他們拿著槍,還以為是龍把子派來人收拾他的呢。起身抖抖嗦嗦地穿好了衣服,他乖乖地縮著肩膀跟在了後面,臨出門兒前,又望了一眼chuáng上的女人。

    「花兒,我愛你!花兒,為了你死,我也甘願。花兒,你一定要記住你二狗哥……」

    我cao!

    無qíng忍不住噴笑一聲兒,見丫死到臨頭了,還能想著愛女人,真他媽缺心少肺的玩意兒。轉過頭去,見被子裡的女人已經套好了衣服,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歪了歪頭。

    「一起帶走。」

    「是!」

    依蘭的夜雨,今兒下得有些急。

    夜幕下,誰也沒有發現,從那幢居民樓里出來的幾道人影兒有什麼異常。比預計的時間更快,無qíng帶著五六個人,前後總共不過十來分鐘,就將龍把子那老相好,還有她的老相好兩個人一起給揪了出來。

    收好了槍枝,他走到權少皇的車窗邊兒,有些遺憾的給他匯報了抓捕qíng況。

    「老大,兩個人都抓了,怎麼處理?」

    權少皇眉心微皺,面部輪廓上浮著一層辯不清的yīn沉。

    「先帶回京都。」

    現在青龍幫的黨羽,已經被剪得一gān二淨了。可龍把子那個人作為青龍幫的老大,紮根在哈市地區不是一年兩年了。據調查,他的關係網盤根錯節,應該在很多年前就與權世衡有關係了。

    現在,要在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來,短時間內,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論怎麼樣,都得翻出他來。

    作為權世衡的黨羽,龍把子這些年來一直對權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發生的那些事兒,也指定脫不了這個龍把子的關係……

    *

    回去的時候,天兒早就黑透了。

    外面還下著雨,可屋裡不開冷氣,卻有些悶熱。

    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可越靠近那房間,權四爺心中越發悸動。說起來,他也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年了,可自從昨晚那麼失去控制般毀天滅地地gān了她一場,他覺得心裡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轉開門把,臥室里,沒有人……

    哪兒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聽見了衛浴間裡傳來的水流聲兒。

    心思稍稍動了動,他慢慢地踱了過去。因為自家臥室里,衛浴間的門沒有鎖,『嘶啦』一下,他很輕鬆就將它拉開了。

    帶著霧氣的燈光下,女人明顯不適的半蹲著,身體倚靠在牆上,弓起來的小身板兒上像鍍了一層細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頭,一些白色的泡沫兒在她的手指間慢慢地滴了下來,沿著她光潔的身體凹陷處,慢慢地蜿蜒下來,帶著一種別樣的風qíng。

    權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她,視線在掠過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軟滑細膩的觸感,喉結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進入她的時候,那是一種怎樣銷了魂的滋味兒。

    一想,心口一股熱血涌過,頓時便有了反應。

    「占小麼……」

    那麼大個活人杵在那兒,占色早就發現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驚駭外,他沒有表現出更大的反應來,更沒有像受傷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點驚恐的qíng緒。

    沒有看他一眼,她該洗頭還洗頭,該沖水還衝水,聲音不咸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煩你出去。」

    她的話一出口,權少皇卻心驚了。

    嗓子怎麼啞成這樣兒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兒般的肌膚上,那些深深淺淺幾乎遍布了全身的痕跡,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開著,仿佛在訴說著他的bào行。

    因此,哪怕她美得奪了他的心魂兒,他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的舉動。

    第一次,權四爺有些悻悻然,不敢走過去。

    「你,好點了嗎?」

    「……」

    占色吭都沒有吭一聲兒,她能好點嗎?只不過,哪怕撐著身體她也要過來洗洗身上有些黏稠的藥膏。而且,一想到他的禽shòu的行為,她就想從頭到腳好好沖洗一遍。這會兒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渾身就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痛的。

    突然間,她想到艾倫的那句話。

    總有一天,也得把那些痕跡弄到他身上,讓他嘗嘗什麼滋味兒才好。

    huáng瓜?香蕉?還是茄子?

    邪惡的念頭在腦子裡閃動著,她瀲灩的眸子裡便多出些光芒來。

    權少皇一見她亮晶晶的眼睛,心裡喜了喜,剛才的彆扭就沒有了。

    他哪兒會知道他女人正在尋思著怎麼爆了他的jú呢?還以為她真的沒有生自己的氣,三兩步就跨了過去,顧不得水淋下來會打濕衣服,小心的環上了她的腰,愉快地她在面頰上啄了一口,偽裝成了小綿羊。

    「來,寶貝兒,我幫你洗頭。」

    「滾……」

    低吼出這一個字,本來是惱恨。可占色的嗓子壞了,力道就不行,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自然就少了許多震懾力,直接把它當成了夫妻間的甜言蜜語來處理了。沒臉沒皮的拉過她來,又找了一條柔軟的浴點墊好,扶著她坐下來,十指如棱地在她打著白色泡沫的頭皮上揉搓著。

    「別犟,知道你身上不好,爺特地為你服務來了。」

    明明就是一頭láng,偏偏要裝成羊。

    占色心裡冷斥著,雖然不想依著他,可身體確實不太利索,手腳便慢了好幾拍。既然他要來服務,也就由著他去洗了。

    當然,她乖順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不想再惹得他shòuxing大發,自個兒會倒霉。昨晚上的慘痛經歷還在眼前,要現在再來這麼一遭,她只能一頭去撞死了。

    好在,權四爺除了乖乖替她洗頭,洗澡之外,不僅沒有流氓的舉動,而且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洗完了拿了一條大浴巾出來,把她抱出去放好,又是拭擦頭髮,又是chuī風chuīgān,整個過程,他伺候得十分jīng細,那傢伙,簡直就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典型。

    可,既便他如此,占色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拒絕,不反對,不迎合,對他視若無睹,完全把他當成了免費勞工。

    權少皇瞅了她很久,心裡便奇了。

    這女人,該不會生病了吧?

    想到昨晚上的雨,她又受了累,便覺得完全有可能。他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有發熱的跡象,才慢慢地鬆了一口氣。

    「占小麼,你沒事兒吧?」

    「嗯。」

    不冷不熱的回答,讓權四爺的心裡更加不好受了。

    「等一下,我給你拿藥擦。」

    「嗯。」還是一個字,占色不愛搭理他。

    唇角狠狠一抽,見她要死不活的小模樣兒,權少皇便有些焦躁了。從藥箱裡找出一管冷血特配的藥膏,他又重新去裡間洗淨了手,才小心翼翼地蹲在她的身邊兒。

    「寶貝兒,來,爺給你上藥。」

    他來上藥?占色差點兒被口水嗆著。雖然昨晚上是他上的藥,可畢竟那個時候她暈過去了。而現在,還讓她大喇喇的劈開腿讓他去弄,她哪裡願意?

    一把從他的手裡奪過藥膏來,她耳根子有些燙,聲音卻很冷。

    「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不慡地豎起了眉頭,權四爺盯著她,說得理直氣壯,「我憑什麼出去?爺有錯就改,有傷就治,不對?」

    「……」

    無賴!

    占色眉目沉沉地看著他。

    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權少皇見她不吭聲兒了,雙手飛快地環著她的肩膀,將她摁下去躺好了,才又從她手裡奪回藥膏來,完全就是一副賴定了她的姿態。

    「乖,那點兒也瞅不見,上藥不方便,還是我來。」

    「權少皇,你不霸道會死啊?」

    「傻媳婦兒,爺死了,你會心疼的。再說了,你身上哪個地方老子沒見過,扭個什麼勁兒?!」

    占色掃了他一眼,憋得心肝兒發悶,卻也沒有與他鬧騰的力氣和勇氣。無奈之餘,只能閉嘴假裝淡定,由著他將藥膏擠在食指上,慢慢地探了過來。

    「嘶----」

    一觸,就生痛。

    她瞪著他,本來想閉嘴,可確實忍不住抽氣。

    見她兩道眉頭擰得死緊,權四爺心疼了,下手輕得不能再輕了,哪裡還敢生出半分調戲的意思來?慢慢地轉著圈兒的將藥膏抹上去,塗均勻了,里里外外暈開,不落下一處,還小聲兒哄著。

    「忍一下,上了藥就好了,就快好了啊。」

    快好個屁!

    占色在心裡暗罵著,咬著下唇,不再叫出來。

    其實,權四爺也不太好受,看著小女人被他弄得現在還紅腫著的兩片兒,又是自責,又是心痛,又是懊惱。怎麼就沒控制住呢?更惱恨的是,既便他沒有絲毫齷齪的心思,但美景就在眼前,身體又怎麼能不加溫?

    他的小女人長得真是好。像一朵粉色的小花兒一樣,小小的,軟軟的,輕輕蠕動著……指尖兒上傳來的感覺,激得他心尖兒發麻,胸口一陣狂跳之後,還是要命的硬了!

    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占色嚇了一跳。

    他深幽的眼眸中,滿是直白簡單的渴望,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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