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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0:14:18 作者: 姒錦
可,階級的力量是qiáng大的。作為無產糙根階級的代表,她又怎麼能給這位資產階級的bào發戶相抗衡呢?閉了閉眼,她索xing裝死,由了他去。
「沒事,爺伺候你。」
男人低頭,目光黑亮有神,盯著她笑。
占色心裡窒了窒,這樣的距離,兩個人靠得很近,呼吸不得不與他jiāo織,哪怕她閉著眼睛,心跳的速度也明顯加快了。
撲騰----!
撲騰----!
心慌意亂間,待到身上發涼,她才睜開眼睛。
而她的人,已經被男人給扒了個gān淨。
思維小小的混沌了一下,再下一秒,她就已經落入了水裡,入水的撲騰聲兒,讓她的臉熱了一熱,隨即就觀察起這個衛浴間來。
這裡與外面的臥室,顯然是裝潢一體的。面積極大,沿用了古風的構成,因此,現在她泡的這個也不是現代化的浴缸,而是一個造型jīng致,有著jīng美木雕的大木桶。
說它是木桶,其實也是一個木質大浴池,幾乎占了大半個衛浴間的面積。此刻,熱氣騰騰的水面兒上,還飄著一朵朵玫瑰花瓣兒,水裡似乎還滲入了什麼香料,吸入鼻端時,怡人心脾,頓時生出許多旖旎之感。
「喜歡麼?」男人目光爍爍望她,好像非常期待她的意見。
撩了撩眉頭,占色笑了一下,學著舊時貴妃的格調,眼皮兒微闔。
「得了,小權子,外間候著去吧,本宮要一個人泡泡。」
「cao!」大手伸入水裡覆上她軟膩的一團,男人死勁兒捏了捏,「敢說老子是太監?今兒晚上,不想睡覺了是吧?」
占色見他惱恨的樣子,不咸不淡的翻翻眼皮兒,愛搭理不搭理的又閉上了眼睛。只聽見男人輕輕一哼,三兩下就脫掉了身上的浴袍,接著,物體入水的『撲嗵』聲兒里,她身體就落進了他懷裡。
她一驚,睜開了眼睛。
男人光生生地摟著她,偏過頭來,笑得邪氣又得意,手下不停撓她。
「說,還敢不敢了?」
身上被他撓得癢麻難堪,占色知道在他面前討不了好,又氣惱,又不得不因癢而發笑。如此一來,不投降都不行了。
「不敢了。官人饒命!」
這聲兒官人讓權四爺心裡受用了,放開撓她的手,掬了一把冒著煙兒的水在她身上,就將她的身體放坐在了身前,慢慢圈上她的腰,腦袋從後面擱在她的肩膀上,舒坦地喟嘆了一聲兒。
「這樣,真好。」
他低低說著,就四個字,詞藻並不華麗優美,也不煽qíng撩人,可占色卻突然覺得心臟被他給狠狠撞了一下。在他那種語氣里,仿佛他心裡眼裡都是自個兒,根本就沒有那個艾慕然嘴裡的前女友一般。
鼻間哼了哼,她沒有說話。
男人眯著眼看著她,慵懶地抬起手來,大拇指抹上了她的臉,輕柔的動作里,寫滿了珍惜。
「占小麼,今兒晚上,是咱倆的dòng房花燭了吧。」
心微微一擰,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占色覺得沉重的心,突然浮上了來,可她又找不到準備的詞兒去形容,輕輕「嗯」了一聲兒,她再次闔了眼。
大手繞到她的身上,男人捻著她一粒粉紅。
「真漂亮。」
身體哆嗦一下,她心思動了動,突地拍開他的手,轉過頭去看著他,在溫水的霧氣氤氳間,小聲地就。
「權少皇,有個事兒,我想問你。」
小女人瀲灩的眼睛,這會兒有如一汪水波。權少皇黑眸微眯,qíng不自禁地抬起她下巴,聲音啞了不少,「說。」
「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跟我長得很像?」
一句話剛出口,占色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突地僵硬了,看著她的目光更是不知道深邃了多少。對視幾秒,見他不答,她覺得事qíng已經清晰了。
隨即,她自嘲般淺淺一笑,又調轉頭去。
「算了,你不用回答,當我沒有問。」
「占小麼----」權少皇沉著嗓子,掰過她的臉蛋兒來,迫使她面對自己,「你很想知道?」
她很想知道嗎?
占色眉梢微微一挑,那個弧度仿佛在笑,可臉上卻沒有笑容。
「我就是好奇這麼一問,沒有別的。」
不料,權少皇卻點了頭,「是。」
心下突地一窒,占色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卻有些後悔,寧願根本沒有問過。gān嘛非要和自己過不去呢?他有女人不是挺正常的麼?
這麼想著,她釋然了。
不曾想,男人卻不依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又緊了緊,那力道大得好像恨不得把她給捏碎了一般,聲音低沉淺啞,問得有些莫名。
「占小麼,你真什麼都想不起了?」
占色愣了愣,奇怪地看著他。
面前的男人,目光凝重,神qíng疲倦,語氣古怪。一頭霧頭的瞧了幾秒,她突然明白了,大概是長得確實太信了,他不是把自個當成了替身,而是把自個完全當成了那個女人了。
太詭異了。
可她把記憶翻遍,都沒有姓權的影子。
開玩笑,如果她有這麼身世高貴的男朋友,還有後來的窮苦麼?
心裡這麼想著,可這一刻,看到他眼裡明顯的傷,她竟有些心疼了。
長qíng的男人,總能激發出女人本能的母xing,她從來沒有見過權少皇這麼脆弱的時候。因此,她決定了,既然兩個人結婚了,從此不再問這個問題,不再追究彼此的過往,就當著新的開始好了。
她不確定自己現在對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感qíng,唯一能確定的是,她有一個誠懇的婚姻態度。在有可能的範圍內,她會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好好去過未來的日子。
這麼一想,心qíng便好了。
她搖了搖頭,腦袋微微昂著,笑著望向他。
「權少皇,重新開始吧?」
熱水的霧氣兒裊裊升騰,染紅了她jīng致的面頰,也染紅了她一豆腐般白膩的肌膚,一對尖尖的蝴蝶骨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更是帶著致命妖勁兒的一動一顫,激得男人喉嚨一緊,手指衝動地抹上了她的臉,專注地盯了幾秒,便低下頭去,將臉貼在她的面頰上,低低說了一個字。
「好。」
一雙眸子半眯著,占色察覺到他語氣的沉重,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突地,她又一笑。
「權少皇,你剛才咬痛了我的鼻子,怎麼解決?」
權少皇目光深深看她,低低一笑,手指往她身上探去。
「由著你咬回來。」
見他笑了,臉上再沒有了剛才那副脆弱的受傷樣兒,可手腳卻又不老實了,再次變成了那個流氓四的欠扁形象,占色的心裡竟也莫名地開朗了。
呵呵笑了笑,她掬起水就往他臉上拂了過去,語意不明的低哼。
「那多便宜你?我有更狠的----」
水花濺在臉上,男人心頭卻是一熱,拖著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面對面地抱著她坐在身前,自個兒則懶洋洋地躺到在桶沿上,手掌描摹著她撩人的身體曲線,臉上邪氣大增,笑得像開了一朵花兒。
「多狠都沒問題。不過現在……先讓爺慡了再說。」
這麼說著,他手上的動作卻早就邪肆了起來。
占色盯著她的臉,臉上大窘,身體掙扎了幾下,就見男人的眸色越發深沉了。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可……一把按住他的手,她搖頭。
「權少皇,這兒不行。」
按她過來緊緊地貼著自個兒,權少皇親了下她紅撲撲的臉,才又湊到她耳朵邊兒上,半哄半賴皮地說,「怎麼不行?咱倆正當夫妻,想在哪兒做都行。」說罷,望著她,手指捻花分蕊地撥動了兩下,就抵住她要往裡擠。
占色心裡一窒,剛想反駁,兩腳卻已經被他曲了起來,膝蓋曲著分在他的腰側,而他一手握了她的腰,一手撥著她的羞澀,不停地打著圈兒想要結合。這樣兒的姿勢,這樣羞人的動作,一波一波dàng漾的水花兒圈在身上,晃得她目眩神迷,大腦有點兒缺癢。
可,也越發不自在了。
眼睫毛眨了眨,她沒去看他的臉,垂著眼皮兒,低低說。
「真的……不要在這兒。」
「為什麼?」男人勒住她已經抵住了徑門,見到她羞怯的小模樣兒,男xing更是澎長到了極點了,哪兒還能由得了她,摟緊,貼住,不輕不重地蹭了幾下,喉嚨里並發出一種類似嘆息的哼聲兒來。嘗到點甜頭,自然更加用力擠了起來。
占色坐在那上頭,心下狂亂跳動著,見他不依不饒了,不得不掙扎著表明態度。
「權少皇,水裡不衛生----」
本來她以為自個兒說得義正詞嚴,卻不知道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男人倒抽一口涼氣,被她的扭動蹭得差點走火兒,「別動。」
「我不要在這裡……真的不衛生!」
低頭看著她,權少皇悶頭笑了笑,起身就將她撈了起來。
「行,依你。」
說是依了她,可他已經被弄得火燒眉頭了,那速度可以想像有多快。出了浴桶,順手撈了一條浴巾將她裹了裹就大步走了出去。二話不說,直接就按在了那張檀木架子chuáng間,又啃又吻搗鼓了起來。在一陣陣金玉的叮鈴聲里,他身體力道,手上力道,又重又蠻橫,聲音卻是帶著別樣的滿足。
「寶貝兒,老子終於等到了。」
在他這樣沒命兒的折騰里,占色難受的『嘶』了一聲,頓時想到了那天的『體無完膚』,心肝兒顫了顫,她輕輕呲著牙,抬頭撩一眼,推了推他,眼皮兒不停地眨。
「等一下!」
還等一下?
權少皇將她牢牢鎖定在身下,死死摁住,「等不了,再等爺就死了。」
「剛才你答應的事兒呢?你咬了我鼻子,就想算了?」
占色低低喘著,心下對他來勢洶洶的樣子真心有點兒害怕。心裡話兒,要被他這麼折騰,今兒晚上她不得死在這兒啊?於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雖然早遲逃不過,她總得想點法,將受傷的狀態減到最輕才好。
再不濟,也得先收拾他一次。
眉頭狠狠擰了擰,權四爺這會兒雖然忍無可忍,可他這女人今兒晚上反正都是她的,跑也跑不掉,又難得這麼軟著嗓子給他說話,他自然不能背了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