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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58:10 作者: 桑奈
薄白打斷他:「我那個生日不是我的,是薄勤的,我都不知道我生日是什麼?」
易遠暮:「啊?」
他跟薄白在一起後,因為怕觸及到薄白心裡那根刺,所以他就儘可能的避免聊一些薄白讓薄白不開心的話題,沒想到薄白連生日都不是自己的。
薄白左手撐在櫃檯上,笑了:「你是不是傻?」
易遠暮右手撐在櫃檯上,與薄白面對面,揚眉微笑:「我不管,我跟你八字特別合,很適合今天買戒指。要不,我兩先把求婚戒指買了,當我送你的成年禮物。」
薄白打擊他:「我還沒成年呢!」
易遠暮笑笑:「那就當我慶祝你高二期末考第一的禮物。」
薄白眼底笑意更深了:「這有什麼好慶祝的?那我次次考第一,你是不是每次都要送我?」
易遠暮「嘖嘖嘖」的感慨著,恣意打量著薄白:「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膚淺呢?人家要禮物都是拼命找藉口,你這隻找一個藉口要好幾份禮物……」
何歡在那邊招呼薄白,喊:「小白。」
薄白連忙立正身體,說著:「來了。」
他瞥了易遠暮一眼,笑著朝何歡走去。
何歡將戒指拿在手裡,問著:「你看看你爸爸戴這款好看嗎?」
由於薄厲海的腿確實不適合逛街,所以何歡臨時拉了薄白陪她逛,薄厲海讓她有意見問一下薄白。
薄白看著那男士婚戒,點頭說:「挺好看的。」
何歡很開心將對戒給服務員說著:「先幫我包起來,我過兩天來交剩下的錢取貨。」
服務員禮貌點頭:「好的。」
等出了珠寶店,何歡終於累癱了似的找了個長椅,坐著說:「不行了,腿斷了,連剎車油門都踩不動了,打個車,我們回去。」
回到家,薄白雙腿感覺不是自己的了,他趴在床上躺屍。
他難以想像歡姨是怎麼踩著那麼高的高跟鞋逛了一整天商場。
易遠暮腳被磨了三四個水泡,靠在床沿,生無可戀拍了拍薄白的手背,說著:「歡姨比我媽還可怕。」
薄白這才把頭抬起來,看了眼易遠暮腳上的三四個大水泡,問著:「嚴重不?」
易遠暮笑:「不嚴重。千萬別愧疚。」
薄白懶得理他。
易遠暮拍了拍薄白的背,說:「手伸出來。」
薄白:「幹什麼?」
易遠暮:「伸出來就知道了。」
薄白把手伸出去:「怎麼了?」
易遠暮:「左手。」
薄白狐疑:「到底怎麼了?」
只見易遠暮拿出來一個盒子,盒子打開,裡面安安靜靜的躺著兩枚戒指,戒指在白熾燈照耀下,泛著銀色的光。
薄白把手收回來:「好無聊,糟蹋錢。」
易遠暮:「沒事,你男朋友錢多的花不完。我們先買兩個預習預習,以後給你買二十個,手上套十個,腳趾套十個……」
嗡嗡嗡——易遠暮手機響了。
易遠暮點開,銀行發來消息,xx帳戶向您轉了一百萬……
易遠暮將手機遞到薄白的面前:「看見沒,我這個月的零花錢。」
薄白:「……」
易遠暮拽過薄白的手,將那枚戒指交到薄白的手上,說著:「看到沒,這上面刻了我兩的名字。」
薄白手裡的那枚戒指上,刻了易遠暮三個字,而易遠暮的那枚戒指上,刻了薄白的名字。
他從那飾品盒子裡拿出兩根黑色的線,說著:「我們戴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應該發現不了,如果被分手大師發現了,你就說這是你爸爸為你求來的考高分護身符……」
他將兩枚戒指穿著黑線,甚至連欺騙校領導的手段都想出來了。
他將那枚戒指戴到薄白的脖子上,把黑線打了個死結:「戴著,不准取。」
薄白取了下來,說著:「好硌人,不戴。」
易遠暮有點失落,但是失落的易小爺絕對不會放過罪魁禍首,他反壓到薄白身上,笑著說:「不戴也行,親一個。」
薄白手抵著易遠暮的胸膛:「在我家,你瘋了嗎?」
事實證明,易小爺不僅沒瘋,連更大膽的都能做出來。
薄白被親的快要窒息,被放開那一剎那,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一片發白,身上還有彼此的氣味。
易遠暮擦了擦手,將衛生紙扔進垃圾桶里,滿足的拿著衛生紙幫薄白擦手。
薄白做賊心虛的穿上拖鞋把垃圾袋繫著,朝著門外走去。
薄厲海拿著藥酒在替何歡揉腳腕,何歡累得半死不活哎呦喂的喊著,看到薄白提著垃圾袋問著:「怎麼了?」
薄白面紅耳赤嘟囔說:「我把垃圾倒一下,順帶去買根記號筆。」
薄厲海:「你怎麼臉紅了,發燒了嗎?我看看……」
薄白:「沒事,我房間空調開太高了,有點兒熱。」
微風吹來,癱在床上的易小爺被凍得打了一個擺子,他艱難的把窗戶關上,衝著客廳嚷了一嗓子:「薄白,你房間空調遙控器在哪兒?晚上有點兒冷,我想開一下空調……」
薄白:「……」
他懷疑易遠暮真不是他的戀人,跟他一點兒靈犀都沒有,這就是一段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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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如約舉行在教堂舉行,薄厲海沒什麼親戚,他再婚的消息也沒有通知他弟弟,何歡也沒家人,來的都是薄厲海的同事與何歡公司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