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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0:23:09 作者: 圖樣先森
    但這一次, 他們激烈的接吻, 吻到煙花都已經結束, 這個吻還沒有結束。

    在學校的器材室里和學生時代喜歡過的男生接吻, 飄忽的夢境感又一次地籠罩上池柚。

    她喜歡岑理的呼吸, 喜歡他每一次的舌尖侵襲, 都會把他好聞乾淨的呼吸送到她的唇里, 她承受著,漸漸地有來有回,最後她感覺到了岑理搭在她腰間的手上移的幅度。

    久違的感覺重新涌頂, 如果說之前她還在猶豫, 她是不是在褻瀆他, 那麼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會猶豫了。

    這不是褻瀆,這是擁有。

    岑理不是什麼月亮,他就是個男人,一個可以被人睡的男人。

    器材室里沒有監控,但當岑理把懷裡的人抵在器材架子上吻時,架子上的籃球卻突然因為突如其來的撞擊而滾落在了地上。

    籃球在地上一彈一彈,直至停止。

    岑理在昏沉的欲望中回神,意識到這個地點不合適。

    畢竟是學校。

    畢竟是他們曾學習過三年的地方,是一段帶著書卷氣的青春回憶,在這裡做某些事,實在有些褻瀆。

    他低頭輕咬了咬池柚的唇,問道:「回家吧?」

    然而等走出學校時,煙花這會兒已經放完,除了教學樓亮著燈,以及路邊一排不算明亮的照明燈,學校里到處都被夜色覆蓋。

    穿過操場路過一片綠蔭亭子時,池柚敏銳地聽到了亭子裡發出了聲音。

    大約是一對從晚自習逃出來約會的學生情侶,正趁著黑暗在亭子裡卿卿我我。

    池柚看了眼岑理,岑理無聲地抿抿唇,牽著她快步遠離了亭子。

    結果剛走出不久,迎面撞上了拿著手電筒的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知道岑理,笑著和岑理打了招呼,謝謝他今天晚上安排的這場煙花,學生們都很開心,並且表示隨時歡迎他們回母校看看。

    這場煙花給高三生們放鬆了因備考而緊張疲累的心態,但也讓某些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談戀愛的學生一個可趁之機。

    教導主任和他們告別後,陰沉著臉走進了亭子。

    沒一會兒,亭子裡傳來教導主任的怒火。

    「你們哪個班的!」

    池柚沖岑理眨了眨眼,比起這個年紀正血氣方剛的學生們,還是我們成年人理智有自制力。

    不過她嘴上沒這麼說,只是慶幸道:「還好我高中的時候只是暗戀你。」

    牽著她的手一緊,岑理微挑眉,問她:「什麼意思?」

    「不然我那時候也有可能被教導主任抓了……」池柚喃喃道。

    畢竟她眼前這位當年這可是年級第一的男神,誰能把持得住?

    岑理多聰明的一顆腦袋,立刻秒懂了她的話。

    「走吧,趕緊回家,」他喉結微動,緊繃了聲音催促道,「家裡沒有教導主任,隨你怎樣。」

    池柚理智一崩。

    隨、她、怎、樣。

    池柚家裡還有姐姐姐夫在,但姜醫生今晚值班,所以車子開回了岑理的家。

    這一次,岑理沒有忘記先去便利店裡買東西。

    家裡平常只有岑理的母親在住,哪怕岑理的母親是個注重衛生的醫生,也不會在家裡備這種她不需要的東西。

    池柚怎麼都不肯跟岑理一塊兒下車去買,就窩在車裡哪裡也不去,岑理眼底無奈,微紅著耳垂,不好勉強她,只能自己下去買。

    等岑理買回來後,他坐上車,將袋子往她膝上一放。

    「拿好。」他說。

    池柚呆呆地說:「哦。」

    她也不敢打開袋子,只覺得現在手裡的袋子就好像一個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把魔盒打開,就會發生不可預估的事。

    岑理發動車子,握著方向盤流暢而乾脆地倒車,重新駛上馬路。

    這一路簡直就像是遊戲的進度條,加載得實在太慢。

    等進度條終於加載完畢,一回到家,遊戲終於正式開始。

    經過之前和她的遊戲經驗,岑理給了她一段漫長而舒適的前搖。

    他的手真的很厲害,手背白皙,青筋凸顯,手指骨感而漂亮,上能敲碼,下能撫弄。

    而和他漂亮的手形成鮮明對比的,也是和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極為不符的,上回池柚見過,她當時還以為這或許只是個色厲內荏的東西。

    就和有的人一樣,雖然外表看著很兇,實則內心溫柔。

    但小岑是真的凶,也是真的可怕,和岑理不同,岑理的外在至少是清俊斯文的,光看外在,誰也想不到他會喜歡玩恐怖遊戲,喜歡在遊戲裡盡情殺戮,還喜歡聽那種吵死人的搖滾樂。

    擴張直立的青筋在這一刻仿佛是能撼動她生死的權杖,岑理仿佛也變成了遊戲中的劊子手,只不過在遊戲中,他操控的是一把長刀,而在這裡,他操控著屬於他的權杖,戴上外衣,直搗而來將她的身體分成了兩半。

    遊戲進度暫停,池柚吃痛地嘶了一聲,而岑理卻舒服地嘆了一聲。

    「……」池柚咬著唇問,「你、有那麼舒服嗎?」

    太不公平了,憑什麼!

    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無論是家庭還是職場,女性吃到的福利本來就比男性少,居然就連這個,都是男性比女性舒服,實在不公平。

    「嗯。」

    岑理眼底泛暈,啞聲說:「在外流浪了二十多年,今天它終於找到家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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