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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53:50 作者: 曬豆醬
    要是能和薛業好……她從背後大膽抱住這副精健挺拔的身體,想他剛才刻意閃避的眼神。「你剛才是不是暗示我什麼……你和成超說自己是gay,是騙他別盯著咱倆對不對?」

    「操!」薛業只愣一秒猛地甩開了伍月的胳膊,「你丫有他媽毛病吧?」

    「我有毛病?對啊,我是有毛病,沒毛病的人怎麼和成超睡?」伍月自嘲後直接撲過來,薛業眼皮沉重反應慢,直接倒在地鋪上。

    「操……」身上壓了一個高挑的女人,薛業腰疼折了,疼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在暗示我?」伍月發現他沒有起身簡直欣喜若狂,衣服底下是腹肌。

    平坦、有力、清爽乾淨……摸到人魚線的剎那伍月漲紅了臉。

    「你知道嗎,成超他不行……」伍月全壓上來,朝薛業赤紅的耳尖吹氣。

    「你丫……滾蛋!」薛業噁心瘋了,一口氣頂在嘴裡,什麼都罵不出來只想吐。

    腹肌撕裂、腰椎受傷,正常起床都要連滾帶爬。比起噁心他更怕伍月,怕她在身上亂摸的手和香水。

    他起不來,只能躲。腰疼還想吐,喘氣都喘不順。

    「你是不是怕成超知道?」伍月反手將薛業的手放在腰上,「真犯不上,公司里哪幾個女主播和他睡過我全知道。你把他綠了還能賺他錢,咱倆一起賺。」

    男人的自控力根本不可信,伍月深諳其道,第一次的欲拒還休是為了免責,順理成章甩鍋說女人勾引。

    她緩緩扯開兩顆按扣。

    薛業眼裡明顯流露出了恨意。

    「我又不用你負責,再說這事……你不虧。」伍月笑得特別無所謂。

    薛業眼前只有一片雪白的皮膚,在伍月的嘴即將碰上自己的剎那終於忍不住吐了。水和沒消化的早點撲了伍月一臉一身,尖叫一聲翻了下去。薛業趁機順著床墊往地上滾,手腳並用扶著地板才站起來,暈得腳下打滑,狼狽地奪門而逃。

    操!太他媽噁心了!薛業跑出高檔社區在路邊又吐一次。吐到胃部泛酸,刺激性的胃酸燒得食道很不舒服。

    幾個月之前他唯一接觸過的圈子只有一中田徑隊,這裡太他媽噁心了。薛業把手指壓向舌根,直到什麼都吐不出來才打上車往學校逃。

    孔玉在西校區宿舍樓下猶豫,想叫薛業出來。

    說什麼只給傑哥拎包,可昨夜陶文昌擺明話裡有話,和傑哥關係不一般。可又不知道薛業住哪個宿舍,怎麼找?

    遠遠過來一個男生,臉色慘白六神無主,孔玉覺得眼熟多看了幾眼。「薛業?」

    薛業困頓地回頭找,體力不支靠住樹幹。「有事?」

    孔玉看著他一步三晃的樣也問不出什麼。「喝多了吧?」

    神他媽喝多了。薛業懶得解釋要進宿舍,猛然想到成超和自己是一個屋的。

    腳底下一停突然又想吐了,真他媽噁心。

    「你……」他轉身問孔玉,用僅剩的意志力對抗困意,「你晚上訓練吧?我借你宿舍睡幾個小時,明天買全套床鋪給你換。」

    「不……」孔玉張口要拒絕,傑哥和自己同屋,他肯定抱有別的目的,轉念想起白隊……

    薛業穿的黑色運動外套,是傑哥昨天那件。

    「行吧,不過你別睡太久啊。」孔玉說道,薛業點點頭像個木偶似的跟著他走。進了東校區一棟宿舍樓,孔玉帶他上了2層推開一間6人宿舍,指著下鋪的位置。

    「這是我的床,你別睡太久啊。」

    薛業神情睏倦,捂住的嘴還是想吐,吃力地說了聲謝謝。

    第19章 腹外斜肌!

    白洋接到電話的時候快晚上七點了,正和學生會幹部遊刃有餘地周旋著。11月份比賽二隊的人他也想爭取一把。

    「喂,怎麼了?」

    「白隊,你快回來吧。」同宿舍的男生說道,「你床上他媽有個人,我們誰都不認識,入室盜竊吧?是直接報警還是找宿管?」

    「什麼?」白洋捂著電話出了多功能廳,「我床上?」

    「是啊,睡得死沉。晃了一下沒醒,他們說先別叫了問問你。」

    這事太蹊蹺,白洋想了想說:「你們先別和宿管說,我回去看看。」

    等趕回宿舍白洋撥開圍著下鋪的十幾個人,心裡驟然一驚。怎麼會是薛業?他怎麼跑自己床上來了?

    「白隊你認識啊?」上鋪的同班問道。體院大二住老宿舍樓,是上下鋪。

    「認識,這屆大一的新生。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滾出去訓練。」白洋開始轟人,「我約他來宿舍談學生會的工作,估計等我等太久直接睡了。」

    白隊聲望高形象好,他這麼說了其他人只能點頭,拿起裝備去田徑場訓練,其實誰都不信。

    宿舍安靜了,白洋聚攏心神琢磨這件事。薛業和自己不熟,他怎麼來的?怎麼知道這張床是自己的?難道是昌子乾的惡作劇?

    不會,昌子愛開玩笑但辦事有輕重。

    床上的男生睡得很沉很穩,黑色運動外套的高領遮住下半張臉,有線條感的小臂抱懷側躺在被子上,腳懸空,鞋也沒有脫。

    能看出來他在儘量減少和床的接觸面。這麼不舒服的姿勢也能睡這麼香,真有本事。

    外套眼熟,祝傑的。

    白洋鬼使神差地撥了一把薛業的劉海,安寧的睡相和彪悍的凶脾氣極不相稱。白洋想起那個小視頻,半裸的少年一次次磕向地面又一次次撐起來,為了另外一個男生繼續報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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