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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49:30 作者: 悠悠忘憂
    說著說著,賀啟暄便有些語無倫次了,可慕嫣然卻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卻也因為這份懂,心裡又酸脹了幾分。

    彎起嘴角,綻開一個開心的笑容,慕嫣然柔聲說道:「你喜歡他們,我心裡很開心,以後,我們多多去陪母妃,等有機會,我們便回去,這樣你也能常和他們一處了……」

    點著頭,賀啟暄收緊了懷抱,用力的嘆著,仿佛擁有了全世界一般的滿足。

    又說了會兒話,賀啟暄已漸漸的清明了,摸著有些咕咕叫的肚子,賀啟暄探頭到慕嫣然耳邊低聲說道:「趁著我酒醉頭腦不清醒,你沒有動手動腳吧?」

    然後,作勢掀開被子,賀啟暄一臉誇張的驚恐之象,低聲尖叫著喊道:「來人啊,有人非禮了……」

    為他擦身的時候,本就羞惱至極,此刻見他如此模樣,慕嫣然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嘴,卻被賀啟暄反手鉗制住,趁機在她臉頰邊輕啄了一下。

    兩人的笑鬧聲從內殿歡快的躍出,不一會兒,慕嫣然便有些氣喘吁吁的癱倒在了床上,一邊,卻揚聲喚道:「紫雲,殿下餓了,端膳食進來……」

    只一瞬,賀啟暄動作飛快的將錦被拉到了脖子處,只將頭露在了錦被外,目光靈動的盯著進來後目不斜視的紫雲等一眾宮婢,惹得慕嫣然又是一番好笑。

    填飽了肚子,賀啟暄懶洋洋的靠在床榻邊喝著茶,兩人低聲的說了會兒話。

    眼看著賀啟暄注視著自己的眸色越來越深沉,慕嫣然躲閃著說道:「你今天喝多了酒,頭肯定很疼,你先睡,我看會兒書就睡……」

    話未說完,便被賀啟暄攬過來,接過她手裡的書,扔在了床榻邊的小几上。

    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女子婉轉的嬌吟聲,仿若世間最悅耳的曲調,映紅了殿內的燭火。

    男子臉上的汗水,如夏日荷葉上晶瑩的露珠,滴答著掉落在了身下的白皙肌膚上,順著柔媚搖擺的婀娜細腰,緩緩的滑了下去,男子的眼光,頓時愈發熾熱起來。

    「嫣兒……」

    動情的喚聲從口中溢出,賀啟暄微眯著眼睛,看著面前艷若桃李的嬌媚容顏,心中的澎湃,也阻止不住的奔騰出來,化作了身下愈發急促的律動。

    細滑濕潤的花徑,瀰漫出陣陣溫熱,賀啟暄覺得自己的堅硬快要焦灼的脹裂開來,而慕嫣然口中的聲音,也跟著嗚咽妖嬈起來,伴隨著他的大力衝撞,慢慢的支離破碎,凌亂的飄溢出來。

    只覺得那個溫潤的所在吸吮的愈發緊,賀啟暄的臉上,顯出了一抹興奮的痛楚,狂野的撞擊後,賀啟暄覺得身下的人兒,像是一下子僵住了,緊隨其後,花心中湧出了一抹灼熱,讓身下的堅硬受到了鼓舞,動作愈發急促,暴風般急促的律動後,一股酣暢淋漓的滾燙從體內湧出,賀啟暄俯身趴在慕嫣然身側,在她的眉梢、鼻尖、唇畔,落下了輕如羽毛的吻。

    兩雙眼眸,透著一樣的深情,久久的凝視著彼此,仿若這世間眾生,卻只看得到對方一般,滿眼繾綣的柔情。

    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記輕吻,賀啟暄翻身躺下,將慕嫣然攏在了懷裡,二人相視一笑。

    殿內的燭火,慢慢的昏暗了下來,而床幔內的春光,若隱若現的從縫隙中露出,便連殿外的月牙兒,也羞紅了臉,瑟縮著躲在了薄紗般繚繞的雲朵後。

    第258章 驚現

    剛過了卯時,賀啟暄便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身邊仍在沉睡的嬌顏佳人,賀啟暄動作輕柔的掀開錦被,唯恐驚醒了她,逕自穿起了衣服。

    「什麼時辰了?」

    身後傳來了迷糊的話語聲,轉過身,卻看見慕嫣然揉著惺忪的睡眼,頭髮亂糟糟的看著自己問著。

    微曦的晨光,透過飄渺的床幔透在她身上,使得她盈潤的肌膚,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賀啟暄俯過身去在她唇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還早呢,我出去練套拳,你再睡會兒吧。」

    嘟著嘴搖了搖頭,慕嫣然甩著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看著面前越來越清晰的面容嬌聲說道:「要去永壽宮學規矩呢,寧可早了也不能晚,免得平白生出更多的事兒來。你快去吧,我等你回來用早膳……」

    點頭應下,賀啟暄伸出兩隻手,在慕嫣然微紅的臉頰上肆意的捏了捏,聽著她嬌聲喚起來,才鬆開手起身大步出去了。

    聽見賀啟暄出去,慕嫣然又眯了一下,才揚聲喚了人,旋即,紫雲和紫月帶著一眾宮婢,進來服侍著慕嫣然起身梳洗。

    用完早膳,執意不讓賀啟暄送她,慕嫣然帶著紫雲,逕自去了永壽宮。

    站在永壽宮正殿前的台階下靜靜的候著,不一會兒,進去通稟的宮婢出來說太后娘娘還未梳洗完畢,讓宣王妃進殿候著,慕嫣然看了紫雲一眼,二人跟在那宮婢身後,進了正殿。

    沒人招呼慕嫣然坐,也沒人奉上茶水,慕嫣然靜靜的站在殿中,目不斜視,身如青松,一舉一動,全是當日禮儀課上陳小蝶教過的。

    站了一刻鐘,太后搭著蘇掌事的手從內殿出來了,慕嫣然恭敬的行了禮,垂眉斂目的跟在太后身後,進了偏廳,服侍著她用完了早膳。

    早膳用罷,太后帶著貼身侍女出去散步了,把慕嫣然交給了蘇掌事,一邊,卻柔聲吩咐道:「教些宮中的規矩便是了,用不到的,也就算了,免得累到了她,否則,日後宣王也好,皇后和宛貴妃也罷,都來找哀家理論,仿佛哀家是那狠心的祖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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