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羌笛秋聲濕竹心(117)
2023-09-28 19:39:05 作者: 素子花殤
厲竹其實還是很緊張,雙手抓著身下的薄被。
他忽然放開了她的唇,微微撐高自己身子。
「我想好好看看你......」
雖然他的某處已經漲得發痛,雖然他身和心都急切得不行,但是,此時此刻,他就是想要先好好看看她。
曾有的兩次歡愛,都不是美好回憶,尤其是對她來說。
兩次都是他用的強,雖然第一次她後來算半推半就了,事後也沒有怪他,但是,那時他們兩人之間還隔著很多東西,所以,他當時的關注點更多的事放在自己的情緒上、她的情緒上,並沒有好好去看過她的身子。
而第二次就更不必說,他當時情緒失控成這樣,哪顧得上去細細看她。
他想好好看看她,獨屬於他的她。
將她臉上雷煙的麵皮揭下來,扔在一旁。
他坐起了身。
她的身子很美,平素都被一身寬大的男裝給掩住了。
肌膚玉瓷一般,白皙光滑,曲線玲瓏,身前高聳,柳腰纖細,小腹平坦,腹下......
他喉結一動。
厲竹哪受得了他這樣細細端詳,扯住身下薄被的被角,身子朝床里一滾,就將薄被裹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兩頰緋紅。
那是秦羌從未見過的樣子,嬌憨可愛至極,他唇角一勾,也不急著去扯開她身上的遮擋物,而是傾身壓過去,親吻那露在外面的一顆小腦袋,從額頭吻起,眉心,雙眼,鼻尖,鼻翼嘴角,最後落在唇上,勾著她的舌,細細糾纏。
直到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他才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恐她緊張,也恐她疼,他也沒有急著進入,細密的吻不放過她任何一寸肌膚,唇舌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股潮熱,也寸寸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一雙大手也不閒著,一手握著她的腕,手肘撐著身子,另一手撫著她的玲瓏曲線,極盡**。
直到感覺到她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水,而她的那裡亦是濕熱一片,他才打開她的腿,將自己緩緩送入。
饒是如此,饒是她的身子已經打開到最大弧度,饒是她的身子已經情動得做好了準備,饒是他已經放慢放輕了動作,可她依舊痛得涼氣一抽,喘息地攀上他的肩,弓起了身子。
而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進退不得。
「乖,放鬆點......」他蹭著她的臉,吻著她的耳垂,找尋著她的唇,粗重地呼吸,胸腔里就像是拉風箱一般,額頭上的汗滴落在她紅雲密布的肌膚上。
過了好一會兒,厲竹才勉強適應了他的進入,一雙手已是無力攀附他的肩,仰倒了下去,秦羌的唇緊隨而至。
身下也緩緩開始動作。
「厲竹......」含糊不清的聲音自兩人相貼的唇瓣逸出。
厲竹也是一頭的汗,汗水將額前的碎發打濕成了一縷縷,她粉面含春,媚眼如絲,神識有些迷離,哪裡還顧得上答應他。
見她已完全情動,他動作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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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地點在龍翔宮,若不是怕被人發現,厲竹是真的想睡死一覺的,太累了,被秦羌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很久,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廢了。
從榻上下來,她幾乎站立不住,一雙腿都在打哆嗦,那個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
某人神清氣爽地去批奏摺,她坐在軟椅上休息。
有大臣前來稟報公務,她見體力也稍稍恢復了一些,趕緊起身告辭。
「你可以嗎?」秦羌有些擔心。
「沒事。」她自然說可以。
「看來下次......」秦羌唇角一斜,壞壞的,「你懂的。」
「不懂。」
在大臣進來之前,厲竹狠狠剜了他一眼,拾步出了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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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真是酸得厲害,厲竹走走停停。
有熱流從那裡流出,應該是他的東西,今日他要了她三次,三次都釋放在了她的體內。
其實,她想問他,既然他都在守孝,既然他三年都不能近女色,都不能娶她,難道他就不擔心,她會懷孕?
回府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食避子藥,她暗暗提醒自己。
出了宮門,正欲朝自己的馬車而去,忽的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厲神醫。」
厲竹一震,為攔她之人,更為攔她之人喊的那一聲厲神醫。
乾嬤嬤!
太后身邊的隨侍嬤嬤,亦是太后的親信。
當然,她最心驚肉跳的是後者,她喊她厲神醫!
明明她是雷煙裝扮!
此人是太后的人,所以......太后也知道她不是雷煙,而是厲竹?
眉心一跳,剛準備做出回應,對方又出了聲:「太后娘娘有事要找厲神醫,讓我前來相接。」
厲竹怔了怔,方才她就在宮裡呀,怎麼跑到宮外來接?
「是去慈安宮嗎?」
「不是,娘娘在倉橋亭等神醫,馬車已準備好了,神醫請吧。」
厲竹更怔了。
不在宮裡見她,要跑去郊區的倉橋亭?
為什麼?
不想讓秦羌知道嗎?
應該是,不然不會約在宮外見。
說實在的,她很不想去,極度不想,畢竟不知道對方用意是什麼,只有一點很清楚,一定是跟秦羌有關,既然跟他有關,想必沒什麼好事。
可......
對方是太后,且是秦羌的皇祖母,她如何拒絕?
讓她前去,就是懿旨,她能不遵從嗎?
何況人家已經等在了那裡。
再者,如果想要跟秦羌在一起,遲早是要面對這個女人,她不可能逃避,她必須爭取。
總不可能殺了她吧?
雖然她不是特別了解那個女人,但是這些年多少有些耳聞,而且,也憑那日在龍翔宮前她的表現,以及這幾日對秦羌,以及對眾臣和國事的態度,她覺得她是個比較有原則的人,應該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沉吟了片刻,她便隨乾嬤嬤上了馬車。
「不知太后娘娘找我有何事?」路上,她想從乾嬤嬤那裡探探口風。
可乾嬤嬤嘴巴嚴實得緊:「我只是一介奴才,娘娘並未與我說,神醫去了,就知道了。」
厲竹便只能作罷,心下卻忐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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