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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他就失控了(2更)【求月票】

2023-09-28 19:39:05 作者: 素子花殤
    弦音猝不及防,肩上的包袱落地,身子被他扯得直直撲進他的懷裡,還未站穩,男人有力的雙臂就將她緊緊抱住。

    「聶弦音......」

    沙啞一聲,似輕喚、似低嘆。

    讓弦音心口一顫。

    剛準備抬頭看他,卻是被他箍得不能動彈:「別動。」

    弦音便沒能如願。

    他抱著她,雙臂鐵鉗一般,緊緊地,就像是要將她扣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也不做聲,就沉默地抱著她,下顎抵在她的發頂上面。

    弦音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被他這樣緊裹著,沒多久就感覺到了窒息,她拿手拍著他的後背提醒,他才不舍地緩緩將她放開。

    卻還是一雙大手落在她的肩上,垂目深凝著她。

    「聶弦音。」

    弦音長睫輕顫,最受不了他這樣一瞬不瞬注視著她、喚她名字了。

    似乎能將她整顆心都化掉。

    說來也是奇怪,很多人都喚她弦音,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叫。

    可這三個字從他的嘴裡出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就莫名讓她覺得心動和心安。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另一手來到她的臉頰邊緣。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弦音連忙抬手將他的手按住。

    卻是被男人反手裹了她的手,將她的手臂放下來,「屋裡只有你我,將麵皮揭了,我不想看別人的臉,我想看你。」

    男人聲音很輕,沙啞磁性,帶著幾分強勢霸道,也帶著幾分低哄誘導。

    弦音心尖一抖,為他的聲音,也為他的話語。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沒有用本王,而用的是我。

    帶著一絲不確定,她抬眼看向他。

    男人便再次一手託了她下巴,一手來到她的臉頰邊上。

    這一次,弦音沒有阻止,「你輕點......」

    「嗯。」

    長指指腹摩挲片刻,他緩緩地、小心翼翼地將她臉上的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皮揭下來。

    揚手一拋。

    弦音嚇住:「別!我還要用呢。」

    然,麵皮已經脫手,只不過,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穩穩地落在房中的桌上。

    虛驚一場,弦音微微鬆了一口氣。

    男人笑:「你不是說我食了陰陽草、練了奇功嗎?有奇功的人閉著眼睛都能準確無誤地將東西拋扔在桌上。」

    弦音:「......」

    也就是這一刻,她終於肯定,他真的是沒有自稱本王,用的是我。

    男人的大手再度捧起她的臉。

    凝目看著她,指腹輕輕揩著麵皮留在她臉頰上的點點膠印。

    魂牽夢縈的眉目入眼,他揩著揩著,視線就有些熱燙起來。

    特別是因為他擦拭的動作可能弄得她有點不舒服,她微微嘟著嘴,那小巧的唇瓣泛著粉色的光澤,就像是誘人採擷的櫻桃,他喉結滾動,終是再也抑制不住,大手一把扣了她的後腦,低頭吻了上去。

    弦音「唔」了一聲,腳下一軟,他的另一隻大手適時地來到她的後腰,將她的身子穩住,按向自己。

    在唇瓣上輾轉繾綣片刻,他就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唇齒,長舌鑽入她的口中,糾纏上她的,吸吮、汲取。

    方才在三思殿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假意給她看喉嚨,突然親她一下,本是想逗嚇逗嚇她,並未想那麼快揭穿她,誰知,這個女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只一下,就讓他想要得到更多,然後,他就失控了。

    如今終於有了這樣獨處的機會,他又何須再忍。

    男人的吻急切熱烈,讓弦音完全招架不住,好在她的頭她的身都被他托著,不然,她連站立都站立不住。

    起先,她只是被動地承受著,隨著男人的呼吸不斷灌入她的呼吸,鑽入她的體內,直達她的心底深處,她終於也不再壓抑,展開一雙胳膊抱住他的腰,笨拙卻又積極地回應著他。

    其實,這段時間未見,她又何嘗不想他不渴望著他,只是因為他的刻意欺騙,她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情感。

    如今事情原委她已知曉,雖然他依舊是騙了,但她覺得這已經不是什麼必須上綱上線、必須生氣計較的存在。

    他為她做得夠多了,何必矯情地抓住那麼一點不放?

    每一步,他都走得艱難,她知道。

    她不能一味的苛求,一味的索取,一味的要求他這樣、要求他那樣。

    所以,她才故意跟皇帝說字條是自己寫的,故意編出那樣的內容,她也是想給她和他創造獨處的機會。

    難得得到這個女人如此熱烈的回應,卞驚寒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噶著呼吸,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舌根、汲取著她唇齒間的每一寸芬芳,將她吻抵在門板後面。

    弦音亦是嬌喘吁吁、哼哼唧唧,忘情地任他帶著糾纏。

    髮髻歪了、衣服亂了,也不管不顧。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大,為了方便,卞驚寒一邊吻住她不放,一邊將她抱起了起來,騎在自己的腰上抵壓在門板後面。

    防止自己掉下來,弦音一雙手臂攀上他的肩,箍住的頸脖,吊在他的身上。

    靜謐的房間裡只有兩人唇舌相廝的聲音,很大響,兩人也喘得厲害,呼吸交錯,一聲急促過一聲。

    以前兩人不是沒吻過,但是,第一次如此瘋狂,弦音被吻得七葷八素中,想到了抵死纏綿這個詞。

    真的,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生怕以後再也吻不到她一般。

    帶著拆吃入腹的狠,也帶著不知饜足的沉淪。

    也第一次吻那麼久,久到弦音覺得自己的舌根整個麻了,麻得發痛,然後自己幾乎都不能呼吸了,胸腔痛,肺也痛,男人才停下來。

    兩額相抵,兩人都喘著粗氣,兩人的胸腔都起伏如風箱。

    「聶弦音,告訴我,以後不會再私自離開我......」

    因為喘得厲害,讓他原本就沙啞的聲音越發的蒼黯,逸在她的鼻尖之處,就像不是他的聲音。

    弦音眼睫顫了顫,還未做出回應,又聽到他接著道:「以後不管對我有什麼誤會,不論發生什麼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算帳,可以生我氣,可以打我罵我,找我把話說清楚,也不許這樣躲著不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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