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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35:22 作者: Delver_Jo
    余情千百個不願意,可下身別路淵玩兒硬了,靈活的手指在他體內的那點來回頂弄,渾身的欲望都在甦醒。

    你摟著我。路淵見他渾身無力,主動讓余情坐在自己身上,將他摟在懷中有那麼些憐惜的意思。

    余情臉頰泛紅,眼中是情慾與水汽,高潮的那一瞬間面上多了些難以言喻的『羞怯委屈』,「嗚...無賴...」

    「別罵了,」路淵仰著頭吞咽口水,「再刺激我指不定我就得食言了。」

    余情第一晚在路淵家裡過夜,第一次走進路淵的房間,沒想到是被當作病號伺候著。

    路淵抱著他進屋,連腳都不占地面,「你又幹什麼?」

    「你怎麼對我這麼多意見?」路淵就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小情兒,但轉念又覺得余情比那些年紀小一些的寵物更有意思,「有一點就行了,能促進和諧就夠了,別老這麼勾引我...你自己能吃得消嗎?」

    余情聽完閉了嘴,側開頭往他肩膀一層蹭了蹭,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

    清理乾淨是第一步,路淵又給他倒了些水,吃了點最簡單的消炎退燒藥,「你不去醫院,我也不知道這些藥管不管用。」

    余情接過藥盒,認真看了說明,「大少爺沒吃過苦,連藥...」

    路淵沒等他說完,抓著余情的下顎便吻上去,舌頭頂進他嘴裡抽乾所有的空氣,一個純正的法式舌吻讓余情的身體酥軟在他的雙臂與床笫之間。「接著說,我看你的舌頭快,還是我的舌頭快...」

    4-5

    我看你的舌頭快,還是我的舌頭快...

    余情啞了嗓子收了聲,而這更是兩人之間第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吻。比起那些在性愛中的討好前戲,這唇齒間的交纏在夜色下顯出了些浪漫,不可名狀的寫意被月光打碎,形成一張難以逃離的網,圈著兩人越收越緊。

    「你...別靠我這麼近,傳染...」余情說得很輕,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吻中,有些無措、有些晃神,還有些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緊張。

    路淵瞧他神情閃躲,大抵是從那吻中體會了些『動情』,「不傳染...傳染我也認了。」說完,他又湊上去繼續了這個吻。他先是淺嘗輒止,故意給了余情反應抗拒的時間。可當余情抬起手時,路淵又突然前傾身體與他十指相扣,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在他嘴裡開疆擴土,不給他任何喘息的餘地。

    路淵有模有樣『照顧』著余情,端茶遞水之餘時不時占點小便宜,捏下臉蛋摟個腰,拍下屁股蹭個吻。余情最開始還皺眉對路淵表示不滿,奈何幾輪下來實在沒力氣與他多做糾纏。

    路淵得了便宜賣乖,嘴裡還不忘舊事重提,數落幾句,「以後別的男人面前別那麼跟我說話,你現在跟著我...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是我的工作,我和陸總...」

    「別提,我聽了難受。」路淵轉手又在余情的大腿根揩油,「你身上這些地兒都是我的,這兒,這兒...還有這兒...」說話的間隙,不安分的手指就伸進了內褲里。

    余情拗不過他,抬起腳踹在路淵的手臂上,這才算是虎口脫險逃過一劫。

    路淵見他渾身發熱,不再亂動後索性躺在一側與他聊天。兩人說起余情和酒吧的調酒師大冉是舊識,余情大幾歲於是對方叫他一聲哥。大冉認識那女子樂隊的主場,後來樂隊缺人這才介紹了余情去吹單簧管。

    你學單簧管多久了?路淵隨口問了一句,而余情含含糊糊道,「從小就學。」他不願意多說,路淵便也沒有細問,轉而又道,你幹嘛對你弟弟那麼好?

    余情側身換了個姿勢,張嘴吐了幾個字,「我媽去世之前讓我照顧他,我答應了。」

    聊天講求個氣味相投。余情很明顯不願多說自己的成長以及家裡的事情,路淵聽出話音自然不會打破沙鍋,畢竟兩人現在圖個和諧的床上關係,能有點互相了解最好不過,要是沒有也不強求。

    有一句沒一句的繼續閒聊,路淵滿心都在思索:最近找個裁縫給余情再定製幾件旗袍,用那最好的絲綢,最貴的配飾。不光上台演出的時候穿著合適舒服,晚上回來撕著聽響也別有一番風味。最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便是一襲整齊的旗袍下卻是空空如也,情趣用品在身體裡引發欲望,而那一雙眼睛則左右徘徊渴求更多。

    滿腦子都是美好暢想,路淵手下的溫度卻越來越高,等他回過神時才發現余情躺在一旁臉頰緋紅,「怎麼燒得這麼厲害?!」

    半夜將近十二點,路淵摟著余情去醫院。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早早去,在屋裡幾個小時真是白折騰。

    「他這是流感,沒有感冒症狀直接發燒。」醫生拿出體溫計地余情,又說,「這個季節容易傳染,潛伏期一般是三到五天。」

    「三到五天?」路淵站在一旁下意識重複,揚起眉毛道,「我還以為是昨晚...」

    余情抬頭餘光瞪了他一下,路淵硬生生將後半句吞進肚裡,「...受涼,我還以為是受涼。」

    「受涼感冒不是這個症狀。」急診醫生值夜班,情緒不高也不願與路淵多做解釋,「我現在給你開藥,特效藥吃下去之後溫度會降下來,流感易傳染,最好在家裡修養。」

    合著余情發燒和他路淵昨晚能『干』得表現沒有半毛錢關係,路淵先前那一連串『得瑟』倒是成了丟人現眼。他聽著醫生的總結尋思自己恐怕難以倖免,又親又弄,還有不被傳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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