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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32:27 作者: 工人階級
    說完,搖頭。

    「你啊,就是不定性。」蘇茂琉感嘆,「文揚麼,不找。你麼,找一個又一個。」

    蘇文宣覺得這話耳熟,是文女士的台詞。

    他迎著路燈淡笑,低眸看到兩人的影子,忽然想起來,好像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曾有這種單獨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光了。

    蘇文宣隨口問道:「爸,你說這性格冷一點的,脾氣大一點的,到底怎麼處呢?」

    蘇茂琉輕嘆一聲,道:「真心實意的,總是沒錯。」

    不過,又一頓,手背在身後,一笑,似有些別的意思。

    他道:「不過麼,別太實誠。有時候你這麼想,別人不一定,你得想想對方怎麼想。光是一味的遷就,也不行。你看你媽,要是老是遷就她,她說不定我有什麼貓膩呢。時不時給她弄點麻煩,讓她好找個理由管我罵我,她放心,我也好過,是不是?」

    蘇文宣打趣一句:「那你還去接她?大晚上的。」

    「這不一樣。」蘇茂琉道,「晚上去接,那不是遷就,這是我應當的。我是說別的地兒。哎,說不清楚,你自己琢磨吧。」他一揮手,懶得多說,似乎嫌這兒子太的笨。

    蘇文宣也沒問,抬頭看看月亮,想著:好像是有點意思,但又不知道是哪裡有點意思。

    談感情,有時候的確是比談合作難的。

    蘇文宣打車回家,剛開門,就被醉醺醺的男人緊緊擁住。

    「怎么喝得這麼多?」蘇文宣的臉頰貼上他的,感覺溫度有些高。

    霍祈東之前應酬也喝酒,酒量尚可,但今天似乎喝得有些過。

    蘇文宣攬著他往客廳走。

    想了想,直接去臥室。

    霍祈東腳步有些凌亂,抱著他的肩膀,湊過去wen他,「讓我等了好久。」

    「那你該早點睡。」蘇文宣摸了摸他的後頸後背,燙得很,又看他眼神,沉沉如水。

    「你到底喝了多少?我去給你弄塊毛巾擦擦。」

    霍祈東揪住他的手腕,不叫他走開,「抱一下。」說完,勾著唇直笑。

    真是喝多了。

    平時哪裡笑得這麼簡單幹淨。

    蘇文宣喜歡他這麼笑,顯得年輕不說,還看上去人也和氣點。

    兩人就站在臥室牆邊,抱住彼此。

    霍祈東的胸口滾燙,蘇文宣用了幾分力,挨得更近。

    「走吧,去浴室,快點梳洗一下,然後早點睡吧。」蘇文宣攬著他往洗手間去。

    他原本計劃回家收拾東西的,看來得明天早上再說。

    等推著霍祈東進洗手間,蘇文宣讓他扶著洗手台,給他解扣子。

    霍祈東就定定地低眸望著面前的男人,一雙眉,一雙眼,都這麼雅致動人。

    指尖忍不住按在他的眼角,「蘇文宣……」

    「嗯?」蘇文宣看他這兩天總愛這麼叫自己,心想應該是前兩天自己不在家,這小老虎想自己了。

    他將襯衣給他剝掉,又解開西裝褲的腰帶,一邊彎腰將褲子撿起來,一邊問:「你自己能洗?要麼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抱住一起站到了淋浴底下。

    蘇文宣正要說話,卻叫他的熱唇重重壓過來,他敲了兩下他的肩,推不開。

    喝了酒的男人,比以往更沉,力氣更大。

    霍祈東握住他一雙手腕,拽到他的身後。

    他一副挺胸相就的模樣,心裡便似有野火燃燒,而蘇文宣的眼神染著墨,一眨眼,就猶如春風拂過,叫他這火無邊無際地蔓延開去,一路摧枯拉朽地燒得他神志不清。

    蘇文宣的手腕吃疼,但不好同這醉酒的男人講道理,只溫聲道:「小霍,你先鬆開我的手?」

    霍祈東痴迷地親wen他的suo骨,悶聲道:「不鬆開。」

    「那我手要疼了。」蘇文宣輕聲引導他。

    霍祈東一頓,似聽進去了,抿一口他的耳垂:「我輕一點。」

    「……」蘇文宣輕笑,「不是說醉了?這麼清醒?嗯?」

    霍祈東這才鬆開他,挺起胸膛,與他對視。

    這漆黑深邃的眼神啊,不知為何,總叫蘇文宣想到那一句----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

    他主動碰了下霍祈東的chun:「小霍,你先洗澡好嗎?」

    霍祈東卻狠狠wen住他,she尖挑開他的唇,攪亂他的神思。

    「唔……」

    蘇文宣對他這猛烈的「ru侵」又是歡喜又是些許害怕,下意識地拽緊他的上臂,既回應又無力。

    幾分鐘後,霍祈東推著他,將腰帶和長褲都扯開。

    蘇文宣沒有拒絕,只扶著他的肩膀,隨他擺弄。

    他的後腦勺頂著白色的瓷磚,仰面盯著洗浴間的燈。

    光芒刺眼,後背冷硬,但他被霍祈東略帶cu暴直接的動作,與周身的yu望刺激得有些神不守舍。

    褲子丟出去後,霍祈東打開淋浴。

    「啊……」水是冷的,蘇文宣嚇一跳,一下子激靈醒了。

    霍祈東卻在水花四濺中,抹了一把臉,對蘇文宣勾唇一笑。

    眼神中帶著一些野獸般的光芒。

    「小霍……」蘇文宣猛的撲上去,抱住他寬厚的肩膀,「幹嘛呢?」

    水珠沖在兩人身上,蘇文宣還穿著白襯衣,濕乎乎地黏在肌膚上。

    水溫變熱,這狹小的空間就更悶熱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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