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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25:07 作者: 浮生然也
    舒魚一家都沒有去過首都,從小到大就生活在w市,突然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挺讓人擔憂的。

    不過還算好的是趙微燕一家已經去了首都,舒魚和她的關係比較好,她也就能照應一下舒魚一家,多虧了她的照應,舒魚感覺少了不少麻煩。

    趙微燕帶了人在火車場等著他們,他們剛一下車,那些人就替他們搬行李。

    趙微燕甚至已經幫他們找好了房子。

    還是老樣子,一間四合院,只不過這個四合院要比那邊的小一些,只有兩進,價格卻是差不多的。

    趙微燕幫他們找的房子,也不打算收舒魚的錢,她家有錢,一間十幾萬的房子她還不放在眼裡,不過舒魚不想欠她太多人情,還是直接花錢買了下來。

    趙微燕拍了拍她的肩膀,「跟你趙姨客氣什麼,這間屋子就當趙姨送你的,到時候咱們不是還要一起做生意,就麻煩你照顧你趙姨了。」

    「那怎麼行呢,趙姨之前送給我的那些東西就已經算是很貴重了,但是勉強還可以說是用別的換的,這白收一間房子,我還是不能就這樣做的,而且我有錢,買得下來。」舒魚還是拒絕了。

    趙微燕熬不過她還是收下了錢。

    然後把房產證給了她,上面已經寫了舒魚的名字。

    舒魚也並不意外趙姨可以在她不在的時候把房子過戶給她。

    倆人都沒有說這個問題,舒魚直接收下了房產證。

    「產品的事情我來解決,但其他的就要麻煩趙姨了。」舒魚說。

    「沒問題,這點小事兒你趙姨還是能做的。」趙微燕他們雖然也才到首都不久。

    但是她爸爸的位置很高,想要巴結他們的人很多,她想辦點什麼事情,現在來說是不會有什麼阻礙的,不少人都會給她行方便。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得小心,一個弄不好,指不定就變成貪污了,但是她也只是辦理一些文件,那些人最多行方便給她快點辦下來,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大事兒,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至於欠人情,更是談不上什麼,畢竟就算不是趙微燕,這些人還是得給別人辦的,只是速度就沒這麼快了。

    舒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讓趙微燕去做前期的一些準備。

    倆人談好之後,趙微燕就滿意的走了。

    走之前舒魚也送了她一張平安福,以及一些其他的護膚品。

    花了點錢找人來幫忙打掃和整理的新家,到了晚上基本上就可以入住了。

    明天舒魚就要去華大報導,晚上得早點睡。

    白荼還是一樣,和舒魚睡在一間屋子裡,這次舒魚提前給他準備了一張床,他倒是不需要繼續打地鋪了。

    晚上,舒魚趟在床上對白荼說:「你不是華大的學生,你沒法一直跟著我呀!」

    白荼點點頭,「確實沒辦法,所以我在家裡等你。」

    他理了理被子也躺下了,這被子可比衣櫃還溫暖呢!只是人的床和他的棺材確實不一樣,通風。

    拜託,突然那麼好說話,舒魚偏頭去看他,白荼卻已經躺好閉上了眼睛。

    暖黃色的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更加柔和,如同古代世家的公子,溫文爾雅腹有詩書,只看面相,白荼的長相確實容易誤導人。

    自從高考那段時間以來,白荼就有些奇怪。

    那時候突然變回魂魄的狀態,應該是怕被記者拍到了吧。

    舒魚也想過他這些突然的改變是因為什麼,會不會是因為另外一個白荼。

    或者說這應該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不管怎麼說,舒魚也不想讓他們太早撞上,誰也不知道他倆要是遇上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最糟糕的就是那個白荼吸收了冤魂白荼,那事情大概就要朝著小說里那樣發展了。

    舒魚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那種地步。

    她還是儘量帶著白荼做好事,說不定慢慢的就把他那千年的怨氣給抵消了。

    道阻且長呀!

    「那你留在家裡吧。」舒魚說。

    「嗯。」白荼閉著眼睛答了一聲。

    到了第二天。

    舒魚和堂哥們去學校報到,因為不是一個學校,所以很快就分開了。

    華大的學生跟在w市是完全不一樣,不少學生看起來都要富裕很多,畢竟是首都,條件還是比w市好上不少。

    有的同學是父母送過來的,還有的看著年紀也不小,有可能是知青後面考上來的。

    不少學生都提著行李箱,看起來是外地來的,因為舒魚並不打算住讀,所以說沒有提行李箱。

    大學和高中不一樣,報導完了不用去教室,可以直接離開了。

    舒魚便準備回家,結果剛一轉頭就看到了自己身後的白荼。

    「你不是說你在家嗎?你怎麼過來了?」舒魚奇怪地問。

    那個白荼微笑著眼睛裡帶著些許茫然,語氣輕柔而有禮貌,「這位同學不好意思,我們認識嗎?」

    舒魚瞬間反應過來,這個白荼和她家那個不是一個。

    舒魚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道完歉便走了。

    白荼的微笑消失了,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舒魚離去的背影,他還記得w市初見時舒魚帶著些許恐懼的眼睛。

    那是和現在的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現在她表現得對他沒有半點抗拒,已經把他放在完全無害可以信賴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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