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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9:23:25 作者: 亢金
    you are there while i\'m here,

    徐見澄又切了一首歌

    over the sea days could dirve me crazy,

    這首歌也在何似的歌單里躺著。

    missing you in my way that\'s all i\'m gonna say,

    是killersoap的distance.

    baby i\'m waiting right here,

    這個專輯的名字叫做

    i hope you\'re there dreaming with my memories,

    《月球背面的光》

    missing me in you way that\'s all you\'ll have to pay,

    i\'m living alone each day but i know that i would be a pair with you.

    夜晚的高架橋空無一車,車內靜寂無聲,兩個人共享著耳機,這是專屬於他們二人的世界與秘密。

    沈歡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凌晨一點才開進小區。

    吳憂睡的還蠻沉,是徐見澄推了推他才把吳憂弄醒。

    何似家住在一二層,整棟樓只有他們底層和頂層開發商給配了兩層,底層附贈小花園,頂層附贈露天陽台。

    沈歡繞道前面拿鑰匙開門,何似直接從後面的花園柵欄上翻了過去,上樓梯拉玻璃推拉門。

    吳憂這剛睡醒還迷瞪著呢,頭上被壓住的呆毛屹立不倒,直挺挺的立著,道:「嘿,你這不走尋常路」,然後也跟著翻了過去。

    這院子比他剛離開的時候不知道好看了多少,被沈歡種上了花,何似不識,但這花開的確實艷。

    大瓣大瓣的花朵層層疊疊,沐浴在月光下,爭相開放。

    「嘿,媽」

    何似給沈歡打電話,「你怎麼還把後面的推拉門給鎖上了?幫我開下啊。」

    徐見澄原本沒翻這柵欄,見此卻也翻了過來,他腿長,一邁就邁過來了。

    「你們這治安好?」徐見澄問道

    「起碼從來沒人偷過我們家」,沈歡給何似開了門,何似一邊進門一邊回道。

    「媽,你怎麼想起打理那外面的花園了?」

    「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就打理打理。」

    何似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吳憂和徐見澄道:「我住樓上,我媽住樓下,樓上樓下都有客房,你們隨意。」

    何似給他們帶路,「這兩間是我爸我媽住的,不過你們要是不願意住客房,想去樓上跟我住一個屋也成,只是我半夜可能會踢人還搶被子。」

    「你睡品好差啊,不過,叔叔阿姨住兩間?」

    吳憂問道

    「嗯,他們分房睡。」

    最後還是他們仨一人一間房,都住樓上,沒住樓下。

    沈歡有早醒的習慣,怕吵到他們。

    何似家的裝修風格不是什麼北歐性冷淡,也不是暴發戶的富貴牡丹式,就是普普通通的實木家具,暖黃、棕色的窗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如果硬要按一個風格的話,那可能是田園式。

    何似幫徐見澄把客房的白色遮塵布卸下來,一個人光著腳拖著遮塵布走在深棕色的實木地板上。

    「我幫你吧。」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

    何似左手提著遮塵布,右手扶著門把手準備關門。

    何似沒穿拖鞋,即便是夏天,地板也是涼的,他的腳踝被深色地板映襯,呈現出了一種冰玉般的白,上面青紫色的血管格外清晰。

    「晚安。」

    「晚安。」

    ☆、在線買菜

    何似一個人把吳憂和徐見澄房間裡的隔塵布拖到拖到樓下洗衣間的髒衣筐里,他不打算洗澡了,他實在是太累了。

    何似洗了洗手,三步兩步的上了樓。

    推開房門,裡面的陳設依舊,沒落下半點積灰。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何似走的時候那被子還是亂七八糟的,只要他在這睡一天,這被子永遠都是隨意的癱在床上。

    何似關了燈,在黑暗中摸索著脫了衣服,脫褲子時想起徐見澄的一隻airpod還在自己這裡,他把airpod掏出來,褲子直接丟地上,三步兩步跨上了床。

    他們家樓層低,外面的路燈一直明晃晃的照著,何似被照的心煩意亂,翻來覆去,整個人處於極度困頓之中,但卻又睡不著。

    路燈打在床頭柜上,何似在黑暗中看見了徐見澄的那隻airpod孤零零的躺在那裡。

    何似鬼使神差的拿了起來,扣入耳中。

    他和徐見澄的房間僅有一牆之隔,藍牙依然能連接的上。

    O seu balanado é mais que um poema,

    a coisa mais linda que eu já vi passar,

    Ah, por que estou to sózinho

    Ah, por que tudo é to triste

    徐見澄還沒睡。

    何似沒摘耳機,陪他靜靜地聽著這首 the girl from ipanema.

    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低語。

    「晚安。」

    徐見澄道。

    Siri回了一句「願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隨即音樂停止,萬籟俱寂,只剩下窗外的路燈。

    何似等了一會兒,然後驟然起身,打開門衝下樓,在黑燈瞎火中摸索著自己放在茶几上的aircase然後跑回樓上自己房間裡,拔出自己的一隻airpod丟在床柜上,把徐見澄的那隻塞了進去,然後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何似是自然醒的,外面的天有點陰。他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爬了起來。

    他伸手摸向床柜上的手機

    3:00p.m.

    何似原本還沒完全睜開的眼一下瞪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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