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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8:53:25 作者: 惜愛
    牧野吃驚的捂住小嘴,雜誌上居然還報導了她曾經在pub當歌手的事情。

    她已經不能言語的指指那段文字又指指自己。

    「是啊是啊!把你的老底全曝光了。這可比上次那個爆光你在PUB演出的匿名信還要嚴重哦!最危險的你知道是什麼嗎?這個雜誌是我剛剛偷溜出去看到的,刊登的日期是今天早上,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再過一會那群沒口德的記者就會追到這裡來,不把你扒層皮他們就不是記者。」

    上次宿的腿受傷,蔡彩在電視就見識過娛樂新聞記者的厲害了。

    單憑她一人之力,肯定沒有辦法保證牧野的安全,就算她胖的可以當牆用,可是她也是中看不中用啊。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收拾收拾走啊!」蔡彩推著她往教室走,可沒走兩步,她又說,「還是不要了,你現在趕緊走,你的東西我會收拾好送給你。」

    「彩彩!」牧野感動的兩眼螢光閃現。

    「停停停,給我買好吃的,好穿的,找一大堆帥哥服侍我就行了,其他的我不要。」蔡彩異想天開的漫天開價。

    牧野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眼裡只有蔡彩的好。

    兩人急急忙忙的趕到學校門口,還沒容看門的警衛阻止,一大群記者就圍住了她們兩個人。

    照相機燈不停的閃爍,耳邊傳來記者們你擁我攘的詢問。

    「你是遙風的小牧對不對?」

    「請回答你是不是真的在pub里當過歌手啊!」

    「聽說純點經紀公司就是在pub里看中你們的樂團,是不是這樣?」

    「你為什麼要偽裝自己,有什麼不可以告人的秘密嗎?」

    「宿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你有沒有隱瞞他這件事。」

    「你為什麼不把真實的自己公諸於世?」

    頭要炸掉了,好痛!牧野痛苦的捂住耳朵,不想聽見來自任何他們的聲音,對她來說這種嘈雜的魔音可以間接的殺死上萬螞蟻。

    她生活中的平靜是否在她答應加入遙風那一刻就消失了?

    蔡彩根本搭不上話被擠了出去,又氣又急的直跺腳也沒辦法把包圍在里牧野救出來。

    校門口的警衛傻眼的站在旁邊,就連得知消息趕過來的老師也都一個個的發怔起來,這種似乎打仗的畫面讓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去把自己的學生解救出來。

    誰可以來救她啊!蔡彩掏出手機翻看著電話本。

    對了,對了,申田恭。剛撥通沒響一下,那邊就接了起來。

    沒等蔡彩告訴他來救人,他先急切的問起她。

    「記者過去了嗎?」

    「早來了,小牧被圍在裡面,好像快要暈了的樣子,你快過來啊!」

    「快到了。」沒給蔡彩說拜拜的機會,申田恭便把電話掛死了,又按向另外一個號碼。

    申田恭所說的快到了,果然是快到了。蔡彩才剛把手機放在兜沒多大一會,他那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停在校門口。

    他下了車,靠在門旁焦急的看著腕上的手錶,眼神時不時的朝這邊看過來。

    蔡彩正納悶他怎麼沒有馬上衝過來救人,只見路的另一邊駛來一輛黑色長款的勞斯萊斯,停在紅色跑車的對面。車門一開走出一堆身穿黑色西服,冰冷的面容很像保鏢。

    申田恭再也按耐不住的最先沖了過來,黑衣人訓練有素的馬上把記者的包圍圈突破了一條道。

    申田恭終於看到牧野了,同一時間接住馬上就要暈倒在地的她,心疼的摟著她走向跑車。

    記者們窮追不捨。

    「能不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請問您和小牧是什麼關係啊!」

    申田恭一反常態沒有停下腳步,更沒有假意微笑禮貌的回答,而是留給他們一個憤怒的背影。

    在突然出現的保鏢的阻攔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色跑車徜徉而去。

    宿站在拐角處,自嘲的笑來自嘴邊。

    原本他是想親自告訴她,樂團被國外華焰音樂學院錄取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沒想到會碰到被記者圍截這一幕,等他要衝過去救出她時,申田恭已經帶著大隊人馬過去搭救了。

    看來,他永遠都是晚一步。

    跑車一路駛向申田恭的公寓,攔腰把牧野抱起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輕試她額頭上的香汗。緊閉的眼睛眉頭蹙在一起,似乎正在做著可怕的夢!

    申田恭啞然失笑,她根本就不是嚇暈了,而是嚇睡了,不穩的心終於得到些許的安慰。

    他退出房間,走進隔壁,盯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撥通那個號碼!可是又想到小牧,他還是打了過去。

    「馮律師……我是申田恭,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報紙、雜誌甚至電台、娛樂新聞里有任何關於小牧的負面報導。」說完便掛了電話,眼睛毅然是憂慮的目光。

    他只要小牧醒來的時候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他不想她受到傷害,哪怕是一丁點,都不行!

    第10章(1)

    更新時間:2013-04-20 17:03:58 字數:6136

    一股濃郁的火藥味瀰漫在申田大宅的各個角落,以待客大廳最為濃烈。傭人們躲在暗處,有擔心也有純屬看戲的心態,偷偷的看著異常嚴肅的狀況。

    申田恭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無視渡家長輩微怒的表情,他端起茶几上已經涼透了的咖啡,淺啄了一口,不急不忙的態度讓申田恭的父親面子有點掛不住了,剛想指責兒子的無禮。

    淡淡的笑聲仿佛穿越了時空,虛無縹緲,若不是每個人都看到申田恭勾起嘴角,都會誤認為那只是虛幻的笑聲。

    父親的臉色顯然已經蒙上了一層不滿。

    笑容下,申田恭輕描淡寫的說,「對不起,恐怕我不能接受。」

    渡家長輩們面露異色的看向申田恭的父親,希望他給個解釋。

    申田蔵的眼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微怒的瞪向兒子,平時聽話的好兒子不見了,眼前的他此時透著堅定的信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躲過父親的目光,申田恭和顏悅色的淡淡道出,「渡伯伯,我和千奈是兒時的玩伴,我喜歡她,像親生妹妹一樣的喜歡,我照顧她,關心她都是身為哥哥應該做的。試想哥哥怎麼可以和妹妹訂婚呢?」

    「申田恭。」申田蔵氣急的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兒子。也是第一次發現笑顏下的他,也有忤逆的一天,或者說他從來沒有察覺兒子的那張笑容竟然十年如一日,就像一張面具。

    申田恭非常無奈的聳聳肩,「呵呵,所以啊!我也很為難,亂倫這兩個字總是時不時的在我眼前晃動,我曾努力嘗試讓那兩個字消失,結果都以失敗宣布告終。」

    兩家的聯姻勢在必得,不論申田恭找什麼藉口拒絕,已經定下來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之所有會問他的意思,不過是走走形式,他這種無謂的掙扎,渡家長輩只覺得無聊,唯一讓他們難堪的只有面子。

    渡千奈的父親假仙的笑了笑,站起身客道說,「看來你們還需要多溝通一下啊,公司還等著我回去處理一些事情,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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