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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0:02:53 作者: 三秋泓
「你不要我了嗎?孟蘭馳。」蔣正柏俯身去咬他的耳朵和臉,那是真帶了勁兒的咬,跟舔不一樣,他把鋒利的牙齒也用上了,孟蘭馳泛紅的面頰和耳朵被咬得濕漉漉,像大型食肉動物撕咬吞吃之前的戲耍和標記。
孟蘭馳膽戰心驚地想,蔣正柏瘋了,蔣正柏他要吃掉我,他要肏死我!
可是蔣正柏質問他是不是不要他了,他下意識地就安慰他:「沒有,不會不要你,我愛你。」話音剛落,又是一陣狂暴的大起大落的抽插,肏得孟蘭馳雙眼微微翻白。
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只覺察到小腹一熱,他以為自己射了,半晌,怯怯地摸了摸那攤清液,不是精,但好像也不是尿,紅著眼睛控訴:「蔣正柏,你把我肏壞了。」
蔣正柏被他的屁股裡層疊的嫩肉吮得頭皮發麻,放慢了動作,一下一下,用力地動著腰肏他軟爛的濕穴,捏著他的下頜下流地罵:「騷逼夾那麼緊,哪裡壞了?你又不肏女人,前面那根也用不著,你怕什麼?」
孟蘭馳臉色漲紅,極度的羞恥像帶刺的鞭子甩在他身上,伴隨著蔣正柏給予的根本無法自控的肉體快感攀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峰。
蔣正柏看著他遍布紅暈的俊臉,讓他上半身掛在沙發靠背上撅著屁股挨肏。蔣正柏嗤一聲,用手掌扇他右臀屁股肉,雪白肉臀泛著粉,留下幾個粗暴的模糊指印,孟蘭馳哆哆嗦嗦地嗚咽,也沒有眼淚,不像賣可憐,倒像求操。
蔣正柏捏住他下頜讓他轉過臉,一邊曖昧溫柔地吻他唇角,卻吝嗇於給他一個深吻,一邊又說:「賤貨,被打屁股那麼爽嗎?」
蔣正柏騰出手,圈出他前面淅淅瀝瀝流水的陰莖,低聲:「打一下屁股,噴一點水,那麼舒服嗎?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讓你那麼爽?」
「是......是的,蔣正柏,老公......」孟蘭馳伸出舌頭,躁動不安地想吻他,又被兩根修長手指插進口腔里,極其緩慢而色情地翻攪,夾著他滑溜溜的舌頭玩弄。
蔣正柏意味不明地說:「嘴巴怎麼也那麼欠操,寶貝,在北京,是不是欲求不滿?」
孟蘭馳支支吾吾,含著他的手指口水直流,狼狽又色情,「想要你肏我,你的雞巴最大最硬......」
「可惜寶貝跟我的時候還是個雛,也沒有比較對象。」蔣正柏狹促又惡毒地說:「對了,我讓周子淇來吧,他不是和我長得像嗎?也許他的雞巴也和我的像,讓他和我一起操你好不好?」說著,手指在他窄熱的嘴裡肏得更深。
孟蘭馳睜大眼睛,面色潮紅,一邊吞吐著他的手指,一邊搖頭,「不要。我不要別人。老公,親我。」
蔣正柏把手指抽出來,用力又粗暴地親上去,同時把陰莖插回那個通紅微腫的還黏著精絮的肉洞,上下齊動,把孟蘭馳搞得爽到浪叫。
孟蘭馳分不清是蔣正柏的親吻給予他的快感更多,還是他的性器給予他的快感更多。
孟蘭馳一陣昏睡醒來後,已經躺在臥室床上了。
蔣正柏坐在床邊,見他醒了,摸了摸他的額頭,似乎在確認他有沒有發燒,又問:「還難受嗎?」
說著,又把孟蘭馳身上的薄被掀開,他這才發現他穿著自己的那件灰色睡袍,睡袍上還有股慣用的洗滌劑的味道,明顯是蔣正柏早就洗好收起來的。
蔣正柏把他睡袍解開,又從床頭櫃裡找出支凝膠,抹在掌心往蘭馳身上擦。孟蘭馳嘶的吃痛出聲,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痕跡遍布,好傢夥,狗咬的又紅又腫。
藥膏涼絲絲舒服,孟蘭馳又覺得睡意上涌,慢慢閉上了眼睛。
蔣正柏看著孟蘭馳清瘦的有點掛不住褲子的腰,還有那兩片清晰突出的肋骨,嘴唇動了動,說不出話。抹完藥,他躺上床,又抱住孟蘭馳。
孟蘭馳驚醒,眼睛還迷瞪,身體實在是太累了,但是睡在蔣正柏懷裡又覺得很幸福,幸福到不願意閉眼,他小聲問:「蔣正柏,我可快讓你搞死了。你別生氣了吧。」
蔣正柏「嗯」了一聲,隔著涼滑的真絲睡袍,用嘴唇碰碰他的背。
「那你把我抱緊點。」
蔣正柏就把他抱緊點。
孟蘭馳有點得意地笑,翻過身,小心枕在他胸膛,「道阻且長,行則將至。我們倆走到這一步了,總算,一點阻礙也沒有了。」
蔣正柏「嗯」一聲,揉弄他的頭髮,「你睡一會兒。睡醒了吃點東西。」
孟蘭馳搖搖頭:「不要,我要你陪我說話。」
他輕輕地說:「蔣正柏,我跟你說過沒有,在正月和你重逢的那一天早上,我自己,偷偷去姻緣殿求神問卦,我算出來一句『從然有緣成一處,終須離別分東西』。我當時覺得好傷心,以為我們緣分真的稀薄,再也不會有後續了。這次我一個人在北京,老是想著這句話,我想,難道天意如此,我註定要先得到你,然後再承受一次剖心裂骨的失去嗎?」
蔣正柏眉心擰起,吻他微微乾燥的嘴唇,「你怎麼那麼封建迷信呢?求神不過是為心安,好的信,不好的信它幹什麼?」
孟蘭馳吃吃地笑,迎著他的吻,舒展地仰躺在床上,安安靜靜接了會兒吻,又說:「你改天再陪我去算一卦。」
「行,陪你去,哪兒都去。」
」你運氣比我好一點,你來求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