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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0:02:53 作者: 三秋泓
    「今天白天我沒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把這兩天的工作緊趕慢趕全做完了,我連餐飯都沒吃,餓著肚子就來找你了。」

    「蔣正柏,你覺得我拿捏你,這話你摸著良心說,」孟蘭馳眼睛通紅,竭力憋住眼淚,「我和你之間,誰拿捏誰?誰患得患失,誰遊刃有餘?誰忽遠忽近,又是誰倒打一耙?」

    「我待北京就是餓肚子,沒人關心我吃得好不好,我就是瘦脫相了變難看了!」

    孟蘭馳邊說著,邊手忙腳亂地繫著腰袢企圖掩飾,那把纖細的腰就在風衣里可憐地搖來晃去。他一低頭,蔣正柏就看到他雪白下巴尖上垂著一滴淚。

    蔣正柏呼吸一滯,心碎成七八瓣,痛得口鼻里都有了股鐵鏽味,他伸手去抓孟蘭馳,孟蘭馳一躲,頭也不抬地往門外走,邊走邊抽泣,像被趕出家的小貓小狗似的,「你不要我了,我也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靠。」蔣正柏難得罵了個髒字,衝過去用身體擋住門,啪嗒一聲,把門給鎖了。

    孟蘭馳撒嬌耍賴他還能勉強應付,孟蘭馳一掉眼淚,蔣正柏還能有什麼辦法?膝蓋骨都快軟了。

    孟蘭馳沒剎住車,險些往他懷裡撞,他腳步一撤,竟然是走都不願意走向蔣正柏了。

    看著孟蘭馳倔強地抹眼淚,蔣正柏覺得自己那點可笑的矜持和做作的拿喬全都沒了意義。

    孟蘭馳問,蔣正柏,你真的不想我嗎?

    怎麼可能不想?一天到晚地亂想。有時候想,他一個人在北京照顧父親的時候會不會照顧不好自己?有時候想,乾脆什麼都別管,把他抓回來,揍得他痛哭流淚直到伸手要抱為止。一會兒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一會兒又想他想得如遭火焚。

    孟蘭馳抽噎著罵人,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蔣正柏,你給我滾開!」

    蔣正柏像是被貓狠狠撓了兩下,疼,但是沒辦法,還得拉著臉哄他:「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孟蘭馳嗆他:「你什麼意思?」

    「不是要算帳嗎?行,我們好好算,一筆筆算。剛才我凶你,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對不起。你要打我罵我也行。」

    孟蘭馳一愣:「......誰稀罕打你罵你。」

    「行,那我來算我這筆帳。」蔣正柏步步緊逼,孟蘭馳連連後退,一踉蹌,跌坐在柔軟沙發里,「誰情話說了一籮筐,保證要了一抽屜,去了北京電話都每一個,好不容易通了回話,支支吾吾又要分手?」

    「孟蘭馳,」蔣正柏落寞又自嘲地笑笑,「要一刀兩斷的,不是你嗎?」

    「是你騙我。」

    蔣正柏幾縷頭髮垂在額前,凌亂地遮住深黑的眼睛,神情扭曲而痛苦。

    孟蘭馳從沒見過這樣的蔣正柏,他對蔣正柏的跨越數個年齡段的認知里,他始終是情緒穩定、理性冷靜的代名詞。

    哪怕是之前在電話里痛徹心扉的分手,他也竭力維持著自己的風度。

    但是這不意味著蔣正柏不會傷心。

    「我說過,你要是騙我,你會有什麼下場?」蔣正柏語氣很溫柔,像在和蘭馳玩有獎競猜。

    「你,你要,」孟蘭馳蒼白的臉瞬間緋紅,想起這事,顧忌著蔣正柏的尺寸、體力、花樣和他的憤怒程度,半邊身體都麻了,話都說不明白,「要,蔣正柏......老公,別......」

    「我會操死你。」

    蔣正柏低聲宣布答案,用手摸了摸孟蘭馳的臉。

    「對不起。」孟蘭馳抱住他的脖頸,沒有孩子似的嚎啕大哭,眼淚潸潸地往蔣正柏頸窩裡淌,「我、我錯了。」

    蔣正柏的懲罰與往日不同,來得疾風驟雨,不講章法和節奏,純靠速度和力道。

    孟蘭馳快撲到地毯上,又被抓住腳踝拽回來,風衣早就被扔在地上,一排襯衫扣子被暴力扯開後只剩一顆狼狽地掛在扣眼裡,薄薄白襯衫顛簸又起伏,微微透著汗。

    蔣正柏雙掌掰著他雪白大腿,濕滑的大腿肌肉繃緊到極致,那個正拼命吞吐男人粗碩性器的紅色肉洞一覽無餘,進一寸,就可憐兮兮地吐出一點淫液,噗嗤噗嗤地作響。

    「太撐了!蔣正柏......求你了,慢一點,輕一點,做多久都行。」孟蘭馳恍惚地求饒,雙手緊緊抓著沙發上的枕頭,手背上淡紫色青筋隨著蔣正柏連根進出的動作凸起。他被逼急了就開始撒謊:「我流血了裂開了蔣正柏......」

    蔣正柏停下動作,抽出粗硬猙獰的陰莖,陰莖被裹滿了蘭馳屁股里流的水,拔出來的時候,被插到通紅的臀眼還猶不滿足地劇烈地張合吮吸,跟沒吃飽的小嘴似的。

    「沒流血。」蔣正柏說著,撈著孟蘭馳的腰讓他翻了個身,上半身趴伏在沙發上,雪白的肉屁股翹得很高,哆哆嗦嗦地搖來擺去,不知道是真的怕還是假的怕。

    「唔......」孟蘭馳貼著沙發磨蹭,胸前兩粒淡紅的乳頭早就蹭硬了,又麻又脹地難受,他伸手想去揉,被蔣正柏抓住蠢蠢欲動的手,反制在腰後,那把雪白單薄的腰肢拱起,兩個可愛的腰窩更清晰。

    「不要了,蔣正柏。」孟蘭馳顛三倒四地哭訴,突然悶哼一聲,是蔣正柏又滿滿脹脹地插進來了,這個姿勢讓肉棒進得很深,孟蘭馳覺得那根施刑的肉具快鑽自己肚子裡去了,哭哭啼啼地扭腰想逃,卻又被一次次肏開,他嗚嗚嗯嗯地喘叫著,嘴唇邊沾著涎液,被肏傻了似的,一句討饒的甜言蜜語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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