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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8:31:35 作者: 花暖
    但是,要他現在告訴慕逸凡,他現在的女人,其實是墨梓卿那個魔女?想想墨梓卿整人的層出不窮的招數,渾身發冷,不由的打個冷顫。

    不想,想都不要想,與其被那麼魔女算計,他情願以後被表弟記恨,畢竟自己在國內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和那個魔女,可是……

    於是,很快的,顧淮安有了主意,他就還當做是什麼都不知道,反正自己的確不知道墨梓卿在想什麼,到最後,不管是什麼結果,他大不了就裝傻充愣唄,再說了,那個時候,估計慕逸凡也沒有精力追究自己的問題。

    因為,就算他不知道,墨梓卿到底是在幹什麼,但是他知道墨家的情況,所以隱約的可以猜出大概,慕逸凡的脾性,他也了解,被設計了,一定會……所以,到最後,應該是一團亂的。

    於是乎,顧淮安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心裡有了計較,就不再慌亂,神態也就自然多了,也有興趣看熱鬧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那魔女整的不是自己,其他的,看一眼輕抿著酒液的,慕逸凡,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放下杯子,慕逸凡看著杯子裡晃動的液體:「我臉上有東西?」

    就算瞎子,都感覺的出顧淮安時不時看向他的目光,更何況,他並不是瞎子,反而眼神不錯。

    那邊,見慕逸凡一直保持著高貴冷艷不開口的習慣,宗言習以為常,也不在意,扭頭和李木陽開始講起最近遇到的美女們,在冷不丁的聽到慕逸凡的聲音,立刻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再看向顧淮安。

    對著顧淮安抬了抬下巴:「怎麼啦?」

    沒有想到只是一愣神,自己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到底還是有些心虛,顧淮安撇開視線,掩飾似得端起眼前的酒,喝了一大口,定定心神:「我嗎?只是在想,那位安小姐,除了長相,還有什麼可吸引我這位表弟的?」

    顧淮安這麼一說,宗言也來興趣了,視線轉向慕逸凡,一臉好奇八卦模樣:「對啊,慕少,那位除了長相的確不錯外,其他的,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讓你的賞味期都變了?」

    男人嘛,在一起放鬆,聊的不都是美女嗎?

    「你不需要知道。」這次,慕逸凡沒有沉默,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估計是慕逸凡的會應,讓宗言覺得他是願意去談的,更是來了勁頭,原本懶懶的靠向沙發椅背的身子都坐直了,湊近:「還不說,不就是那些原因嗎?我看那位安小姐也是有料的,不定是不是床上功夫……」

    越說,宗言的話就越不入流,其實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雖然每次慕逸凡沒什麼興趣和他去聊這些,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好像,那些在說的,都不是他的女人一樣,所以,這次,宗言也就沒有多想,但是,他沒有想到,這次,居然不同了。

    這不同,不僅僅是慕逸凡,還有其他兩個。

    「宗言,你說話注意點……」這話是顧淮安說的,那個魔女就是在讓他是不是恨的牙痒痒,但是還是他從小認識的,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這樣被一個男人yy,很是不喜。

    「阿言!」李木陽也是在第一時間開口阻止,臉色還變的凝重,一臉的不贊同。

    那個女孩兒,是他第一次動心的對象,雖然,基本上沒有什麼接觸,但是,他知道,她是個好女孩兒,很可愛,不該被宗言這麼去想。

    慕逸凡倒是沒有開口,但是那啪的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卻讓其他人更震驚。他直接把手裡的玻璃杯砸碎在牆上,就碎在宗言的一側,酒液直接灑了他半個肩膀,飛濺的的碎片甚至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痕跡。

    「MD,慕逸凡,你在幹什麼?」除了剛開始那一刻的震驚,宗言呆呆的看著自己被打濕的襯衣,突然反應過來,跳腳,直接就要撲過去揍慕逸凡。

    當然沒有揍到,不是慕逸凡躲開了,他還穩穩的坐在原處,眼神冷冷的盯著他,一言不發,渾身的氣壓低的嚇人。

    是一旁的顧淮安和李木陽,一左一右的按著宗言,不讓他衝過去。

    「好了宗言,是你先說的不對。」顧淮安壓著他一邊的肩膀。

    「對啊,阿木,你剛才的話是過了啊。」李木陽壓著他另一邊。

    聽到這兩個居然還在說他的不是,不敢置信一樣瞪大眼睛:「他發瘋,你們不說他,居然說我不對?」

    「難道不是你不對嗎?」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新解(二)

    聽到這兩個居然還在說他的不是,不敢置信一樣瞪大眼睛:「他發瘋,你們不說他,居然說我不對?」

    「難道不應該嗎?」

    這話是慕逸凡問的,只見他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宗言面前,拍了拍壓著宗言的兩個人,示意他們鬆手。

    即便是吊著一隻胳膊,尤其是那隻手臂還被宗言惡搞的弄的比打石膏看起來都嚴重,看起來頗為搞笑,可是他身上散發的氣壓,卻還是讓人不由得收斂自己。

    「應該什麼?」被鬆開,果然如慕逸凡所料,他的確是沒有再上前,只是臉色並不好。

    雖然不是什麼大的事情,那些酒液也不過是濕了一個肩膀而已,但是,面子卻被傷了,慕逸凡這麼不給他臉,他這也算是惱羞成怒。

    「她不是你能說的人。」看也不看宗言,慕逸凡覺得,自己今天來這裡就是個錯誤,與其在這裡陪著他們喝酒,聽一些不找邊際的話,還不如回去抱抱那個女人。

    其實,宗言昨天的提議或許,真的可行。想想如果自己讓那個女人伺候自己做一些事情,比如洗澡什麼的,或許會很有趣。

    這麼一想,就越發覺得,呆在這裡沒有意思,索性,腳跟一轉,長腿一跨,也不去理會擋著他去路的男人,從矮几上直接跨了過去。

    三個男人在聽到慕逸凡這麼一句雲淡風輕的話,或驚,或不信的,倒是還真沒有人阻止他。

    直到慕逸凡的左手都摸上了門把,剛要拉開門的時候,宗言才先喊著他:「我說,慕逸凡,你什麼意思?」什麼她不是自己能說的人?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難不成他這個做兄弟的還不能說了?這才是哪兒到哪兒啊,以前,說的更過分,也沒有見他怎麼樣啊?

    這個什麼安安,在他心裡還真的不一樣了?

    隨即,宗言又覺得自己想的偏了,他在意的不是那個安安是不是不一樣,在意的是:「慕逸凡,在你心裡,兄弟還比不上一個認識不久的女人嗎?你就這麼重色輕友嗎?」

    已經要開門的慕逸凡,聞言,沒有回頭,卻沒有再有其他動作:「兄弟是手足,這不會變,但是不該說的,還是不能說。」

    「那要是她說我們這班兄弟的不是呢?」宗言還是有些意難平。

    「我也會罵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慕逸凡已經拉開門,大步走出去。

    聽到慕逸凡的回答,宗言還算是滿意,總算,還是記得他們這些兄弟的,也會維護……不,不對勁吧?慕逸凡剛才說的,好像,有那裡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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