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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7:58:36 作者: 慶新歲
    「大晚上的,找我幹嘛,想了?」

    「蘇墨深,你怎麼這麼壞啊」

    「嗯,只對你壞」

    黛藍臊的沒辦法,使勁掙著那雙強勁的手臂,可她掙扎一分,蘇墨深收緊十分。

    「叫聲哥哥,我就放開你」

    「士可殺不可辱,我不叫」

    「叫不叫?」

    「不叫不叫就不叫」

    「叫不叫?」

    「啊哈哈我叫叫叫,你哈哈……別撓我咯吱窩」

    黛藍癢得不能行,在蘇墨深懷裡躲來躲去,小肉臀蹭過來蹭過去。

    「別動!」,這次,嗓音是真的啞了。

    黛藍被那深沉的嗓音嚇了一跳,瞬間不敢動了,後面有個滾燙燙的硬東西貼著她的小屁屁,她是真的不敢動了……

    像無意間進了雷區踩了亡命地雷,靜止般的定在他懷裡。

    蘇墨深深呼了口氣,默默的吾日三省吾身:玩大了吧,不浪了吧,自作自受了吧。

    接著一抹紅蔓延到他耳邊,鬆開環著黛藍的胳膊,清了清喉嚨,硬撐著正經起來,「怎麼了?」

    黛藍看著一肚子壞水的某人,忍住破口大罵,但自己還有求於他,對,再忍一忍!

    「我浴室花灑壞了,流不出熱水了」

    「先去我浴室洗,我去幫你看看」

    走進黛藍的浴室,蘇墨深扯開浴巾,就著冰渣渣似的水溫,沖了個涼水澡。

    軟綿綿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下面,小墨深興奮著激動著,他低頭看了眼,苦笑的揉了揉頭髮。

    拿著鉗子剛擰上螺絲,手猛的一滯,他突然想起來,那半瓶紅酒還在浴缸旁。

    靠,他把這茬給忘了。

    剛在餐桌上,黛藍眼巴巴的看著她親爹親媽一杯接著一杯,忍不住要去拿前面的紅酒,他在桌底下硬拽著那不安分的手,這才免過一劫。

    黛藍對酒有種迷之喜愛,儘管她酒力不好一滴就倒。

    鎖上她家的防盜門,他走到自家浴室,敲了敲門,「藍藍,洗好了沒?黛藍?」

    敲了一大晌,沒人吭,他把耳朵貼在浴室門上,裡面安靜靜地,也沒有水流聲。

    拿著備用鑰匙,擰開了門。

    裡面的畫面讓蘇墨深怔在了原地,不自覺的咽喉滾動了下,剛衝過涼水澡的身子,又瞬燥熱了起來。

    潔白的浴缸里窩著一條白花花的美人魚,那肌膚比水中的泡沫還白,海藻般的黑髮散亂的搭在高峰前,與雪山上的一點紅梅相得益彰。

    心中的堅硬一瞬間軟的潰不成軍。

    鬆開緊握著的門把,他走上前,冒著犯罪的危險,把黛藍從浴缸里撈了出來,極力克制腦海中的旖旎。

    但是沒一點用,付磊那貨講過的葷段子,如潮水般湧來,一點點侵蝕著他零星的克制力。

    扶著黛藍站在花灑下,他用手背試了下水溫,不溫不涼,避開眼和耳朵,快速給她沖乾淨了身子。

    這過程艱苦的堪比登頂珠穆朗瑪峰,至少登珠峰也不會流這麼多汗,還口乾舌燥。

    拿著大浴巾把黛藍包了起來,放到了臥室床上,隨便在衣櫃裡翻了件短袖,給她套了上去,許是動作太大,吵醒了床上的人。

    黛藍眨巴著眼,像個娃娃般滴溜溜的看著蘇墨深。

    拿起桌上的吹風機,調侃道,「喝了幾杯?」

    「一丟丟」

    想來她喝的也不多,喝多了早跳起來了。

    吹風機的嗡鳴聲聽得人莫名的舒心,萬家燈火璨若星河,一束暖光透過窗紗落到室內,投下的光影闌珊。

    他手中的秀髮慢慢蓬鬆,嗡鳴聲戛然而止,一室靜謐兩個人,暖光照亮一片,床上的人乖乖巧巧的看著他。

    一輩子。

    也就這樣了吧。

    ]

    心牆

    「我想喝水水」, 她邊說, 邊蹬著身上嚴嚴實實的大被子,小身板不安分的在床上扭來扭去。

    看了眼床上的人, 蘇墨深放下吹風機,轉身出去倒水,拿著水再回到臥室, 看清床上的小東西,他瞬間腦仁子發疼。

    剛把她抱進來時, 她頭髮還滴著水, 怕空調給吹感冒了, 就故意把溫度調高了點。

    許是酒意上頭,小妮子熱了,剛給她套上的棉質短袖,已經被扔到了床底下,那絲滑的夏涼被只堪堪遮住了重要部位, 她還不要命的來回扭著。

    他揉了揉突突泛疼的腦仁, 無奈的走上前, 把被子又蓋了蓋,沒想到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還委屈巴巴看著他說, 「蘇墨深,我熱, 都快熱死我了」, 腿在被子裡亂踢著往外伸。

    邊說著,兩條大白腿趁他不注意, 「咻」的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他床上的三件套是深灰色的,這顏色好像是給黛藍量身定做的,那白得發光的細腿搭在深灰色床單上,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不自覺的滾了滾咽喉。

    海藻般的瀑布長發鋪滿了整個枕頭,如魔鬼般魑魑魅魅的散在她身下,大波浪卷美得像一朵盛開了的玫瑰花,偏那花苞中的花骨朵,一臉純真無害,用那水汪汪的小眼神盯著他。

    蘇墨深暗道了聲糟糕,接著下腹猛的緊了一下。

    太特麼沒出息了,黛藍這小妮子把他給看硬了。

    眼看著就要撐起小帳篷,蘇墨深狼狽的轉身離開,這時,床上的人突然伸出了白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臂。

    他緩慢低頭看了眼,那纖細修長的蔥翠五指,緊緊的貼在強而有力的小臂上,柔弱與力量的結合,真是該死的誘人。

    「你去哪?」

    他的音線低低沉沉,「沖澡」

    「不行,我得看著你,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喝醉了的黛藍,粘人的很,他被撩撥的身如火燒,深感無力、無可奈何,聲音壓低,頹廢道:「黛藍,你到底要我怎樣??」

    「我要你陪我睡覺覺」

    貓似的嬌弱小奶音瞬間擊潰了他的心房。

    堅固的堡壘轟然倒塌,空留一地的破磚爛瓦,似乎在嘲笑著他:

    ----嘿,兄dei,原來你這麼不堪一擊!

    魔鬼吞咽了理智。

    理智蕩然無存。

    泰山壓頂般覆了下來,柔弱的嬌小被強勁的高大遮地密不透風,下腹緊緊相貼。

    鋼鐵摩擦著柔軟,誰知,如煉鋼般,越來越堅硬。

    雪山上的小紅梅泛著晶瑩的光芒,他呼出的氣息如剛燒開了熱水的水蒸氣,燙著黛藍柔嫩的肌膚,燙的她一陣戰/栗。

    黛藍不安分的扭動著,她感覺身體中有成千上萬隻螞蟻,一點一點的啃噬著她的心臟,下腹一陣陣酥麻,還帶著難以啟齒的瘙癢難耐……

    直到他手中的力度加大,忽的一道靈光閃過,暖流從下身通過全身,像觸電般意識模糊頭暈目眩。

    哼哼唧唧的嬌吟戛然而止,他深沉的呼出一口濁氣,看著眯著眼處於餘韻中的小玫瑰,花骨朵還不停的顫抖著,發出的香氣愈加迷人。

    溫柔的低聲哄著混混沌沌的小人兒,一把抓過嬌嫩的五指姑娘,覆在鋼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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