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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7:58:14 作者: 一念夕霧
    蘇菜菜眼巴巴問:「師父,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這麼怕你?」

    宮玖道:「現在和我們說話的人不是易芝君本體,而是寄身在她身上的嗜虐獸,嗜虐獸平時說話的時候就是這樣,眼中常含淚水,充滿戒備和恐慌,這種獸覺得全世界都會殘害她,面對危險的時候,一邊感到害怕,一邊又覺得興奮,迫不及待想要被更殘忍粗暴的對待,你看看她的眼神,明明流著眼淚卻又燃起亢奮的火花呢,冰與火的碰撞,是不是很漂亮?」

    蘇菜菜默。師父你的語氣很變態噢。

    易芝君,噢,不,應該是說嗜虐獸。嗜虐獸收了眼淚,看了蘇菜菜一眼:「這位是……」

    宮玖攬著蘇菜菜的腰肢,笑眯眯道:「本宮新收的小徒弟,表情很有趣對吧?」

    嗜虐獸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蘇菜菜的臉,喃喃道:「她身上也有絕望的氣息,雖然不是情殤,但也很好吃的樣子……啊,不行,我得忍住,易芝君這女人馬上就死了,這次我一定要飽餐一頓……每次都被何餘燼那個賤人打斷享受不到最後的美味,嗷嗚嗷嗚,一定要吃到情殤……」

    嗜虐獸直勾勾地盯著蘇菜菜,眼神發痴。

    她擰眉,咬著泛白的下唇,一臉的猶疑糾結。

    仿佛蘇菜菜就是她嘴邊的一根青菜了。

    就等她張嘴,那根青菜就會被她吞拆入腹,渣都不剩。

    被人當做食物的感覺著實是不好受。蘇菜菜被她貪婪饑渴的眼神瞅得毛骨悚然。

    小心肝一陣亂顫。

    眼前紅衣蹁躚翻飛,艷光逼人。

    宮玖倏地擋住了嗜虐獸落到蘇菜菜身上貪婪炙熱的目光。

    他抬眸冷笑。

    「第一,警告你,不許打蘇兒的主意,雖說你現在在易芝君體內,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你,但等你從易芝君身上出來,那可就難說了。」宮玖攔在蘇菜菜身前,玉顏發冷,「第二,這易芝君的皮子我要了,你再怎麼想被虐,也不能讓她的臉和身子弄花,不然後果就不是被囚黑山那麼簡單了。」

    嗜虐獸委屈道:「可是我真的很餓嘛,餓起來就會頭腦發熱,什麼都不管不顧起來,只想要寄主自虐,寄主毀容,寄主被鞭打,侮辱,踐踏,想要寄主被心上人蹂躪到絕望。」

    嗜虐獸越說越興奮,眸光痴痴:「……那絕望的情殤太美味了……」

    宮玖輕飄飄道:「噢,那等你吃飽了從易芝君身上滾出來之後,本宮就來滿足你,用皮鞭抽打你的臉,你的脖子,你的鎖骨,你的胸,你的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那皮鞭會將你抽得鮮血淋漓皮肉四濺,綻開的血肉會慢慢潰爛,疼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咬著牙根倒吸氣,你很怕疼對吧,呵呵,我知道,嗜虐獸都怕疼,然後你會疼得痛不欲生,再也不想從黑暗裡醒過來。」

    極為怕疼的嗜虐獸,眼眶裡又迅速籠罩了淚水。

    水霧蒙蒙一片。

    她抱緊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楚楚可憐道:「是是是,同歸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求仙宮大人饒了小獸吧……不要虐待小獸……不要打小獸……」

    泫然欲泣的眸子裡是星星燃原,夜火闌珊。

    她舔了舔乾涸的嘴角,興奮得顫抖。

    「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語氣,這樣仗勢欺人的聲調,好久、好久都沒有聽到了呢,宮玖,宮玖,再來幾句吧……快來蹂躪我,踐踏我,污衊我……」

    特麼的這都是什麼變態吶!

    蘇菜菜太陽穴上的青筋突了突。

    「姐姐今日又沒有醒過來嗎?」門外響起一個輕柔的聲音。

    蘇菜菜猛然一驚:「外面的聲音這樣清晰,傅寧遠該不會聽到你們講話了吧?」

    宮玖道:「無礙,為師下了禁制,他聽不到屋裡的談話。」

    蘇菜菜問:「這屋外話說的人是誰?」

    嗜虐獸舔了舔嘴唇,一邊興奮得直探腦袋,一邊流淚道:「她是我現在最愛的女人,每次她出現,易芝君就會痛苦,絕望,生無可戀,那滋味,太美好了,嗷嗚嗷嗚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蘇菜菜默。

    容她出去喘口氣先。

    不然和這隻奇怪的獸呆久了,她絕壁會成為神經病。

    ☆、第26章

    嗜虐獸開心地哭哭啼啼道:「你們兩個不要再把我從易芝君的身體裡喊出來了,等會兒易芝君就會醒過來,你們快讓外面的那女人進來虐易芝君,不要打擾我吃情殤嗚嗚嗚好餓……」

    蘇菜菜嘴角微微抽搐。

    這隻獸一面哭一面笑,這樣精分真的沒問題麼?

    「吱呀」一聲,蘇菜菜推開房門。

    門外除了傅寧遠和辭雪,還站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年輕婦人。

    黛眉似煙,素娥新洗,弱不禁風。

    雖然比不上易芝君的風姿絕世,但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一枚。

    傅寧遠擰眉,低聲訓斥著那位孕婦:「你前些天剛剛動了胎氣,就不要到處亂跑,又傷了孩子怎麼辦?」說是這麼說,但他卻動作十分輕柔地托住孕婦燕奴的腰肢。

    燕奴眼眶一紅,抹淚道:「夫君,小姐那天不是有意推燕奴的,可能是燕奴有孕,讓小姐想起了傷心事,所以才……小姐的浩兒,天可憐見,那麼聰明伶俐的孩子,怎麼就傷寒燒成了傻子呢?」

    傅寧遠的眸光陡然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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