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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7:58:14 作者: 一念夕霧
    送走了宮玖這個瘟神之後,蘇菜菜鬼鬼祟祟溜出了門,往山下走去。

    霧秋山通往山下的路只有一條,其間怪石林立,桃影迷離,淺川繚繞,擺的是五行八卦之陣,山下的人不能上來,而山上的人輕易也無法下山。

    夕陽斜掛,餘暉盡然。

    在這陣里轉了兩個時辰,蘇菜菜氣喘吁吁地趴在桃花樹下,有些絕望。

    看來今天又下不了山了。

    蘇菜菜望著山下民居的翠煙裊裊,星火漏殘。

    明明隔得這樣近,卻始終接觸碰不到。

    長長地嘆了口氣。

    蘇菜菜拍了拍屁股,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將一路上綁在樹枝上做記號的碎布收了起來,蘇菜菜精疲力竭,因此沒有看到桃花樹下,紅影一閃而過,只餘下幾葉淡粉色的桃花瓣,紛紛灑灑地落下。

    夜色孤冷如墨,碎月零星。夜何其,星移漏轉,涼蟾照無睡蘇菜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忽然間,聞到一陣熟悉且迷離的香味,蘇菜菜身子一沉,仿佛被人扼住手腳,再也無法動彈。

    靠,又來了。

    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七天,這七天裡,師父每到深夜就會摸遍她的全身,從上到下,從外到內,就連濕潤緊緻的那處兒也不放過。

    ☆、第2章

    感覺有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蘇菜菜心臟猛地一跳,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男人冰冷乾燥的指腹,慢悠悠地從她細滑的臉蛋上滑過,輕柔細密,若有似無,如同撫摸著一套精美的瓷器,不帶任何情_欲。他緩慢而細緻地輕撫著蘇菜菜的螓額,蔥鼻,香唇,粉頰,玉頸,鎖骨……一路下滑,那隻冰涼的大手落到蘇菜菜小巧精緻如同玉蝶振翅一般的鎖骨上,微微一頓,繼而像是濕冷的水蛇一般滑入她微微敞開的領口裡,冷不丁握住褻衣底下的一方**。

    蘇菜菜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她不能夠繼續這樣坐以待斃,任人宰割,蘇菜菜咬著牙根努力掙扎著,試圖從這無邊的黑暗中清醒過來,但不論她如何掙扎,如何用力,都無法逃脫這混沌的黑色。

    四肢無法動彈,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有脆弱的靈魂在無邊黑夜裡做著徒勞的掙扎,喘息。

    無人搭救。

    弱小而可憐。

    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暗,淒絕森寒,令人驚懼。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藥草香氣,這令蘇菜菜想起醫院裡乾淨的消毒水味,熏得她耳根發麻,頭昏腦漲。男人又靠近了些許,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嚇得蘇菜菜屏住呼吸,不敢大口喘氣。

    胸口上的力道漸漸消失,蘇菜菜剛剛鬆了一口氣,便覺得身子一涼,男人像剝雞蛋一樣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得乾乾淨淨,連褻褲都離了身,露出一雙白生生的長腿。

    蘇菜菜全身都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遮攔,從頭到腳,毫無保留,不著寸縷。

    男人長久都沒有動作,蘇菜菜分明從他的呼吸中聽到了一絲急促。

    約莫是看到精美的瓷器而感到興奮。

    蘇菜菜睜不開眼睛,但卻依舊能夠感受得到男人落到她身上那灼熱炙燙的視線。

    嗜血的殘忍。

    令人戰慄。

    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蘇菜菜從未有一刻如此清醒的認定,這男人真的會剝了自己的皮,製成穿在他身上的美人囊。

    一陣瓶瓶罐罐的脆響過後,男人將清涼至極的香膏塗抹到蘇菜菜雪白的胸口上,勾、勻、潤、鋪、點、揉、壓,香膏從她的胸口向四周推開,雪頸,香肩,豐乳,肚臍,小腹,**,腳趾……男人手掌所到之處,皆是一竄細細密密的快慰酥麻。

    這是一個細緻而緩慢的過程。

    漸漸忘了驚懼,忘了羞恥,身子如同春霖枝葉一般舒展開來。

    那是一雙充滿魔力的雙手。

    蘇菜菜著魔一般沉淪在他靈巧的指腹之下。

    簡直舒服得想哼哼。

    ……唔,介魂淡,手法真好。

    粘稠的液體被倒在她的豐盈上,沿著凝脂一般細嫩的肌膚下落,男人的雙手繞著乳_尖慢慢暈開液體,從內到外打著轉,那濕熱的玉液黏黏糊糊的,附在身上極為難受,蘇菜菜很想扭動身子,但卻無法動彈絲毫,只能任由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羞恥得渾身發顫,牙根咬得死緊。

    男人的動作一絲不苟,像是畫師在她身上輕柔地作畫,神聖莊嚴極了。

    但動作卻越來越**。

    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被塞進來了。

    蘇菜菜心臟砰砰亂跳,屏住呼吸。

    是他修長的手指頭。

    他指腹上還黏著些許香膏,探進她濕潤的緊緻里,細細密密的輾轉塗抹。

    蘇菜菜緊張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心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

    男人的動作一頓,將濕漉漉的手指抽了出來,有些黏黏糊糊的,蘇菜菜甚至聽到了汩汩的水聲,男人似乎是咦了一聲,然後發出咂嘴的聲響,吮吸著手指頭上透明瑩潤的汁液。

    低低沉沉的笑聲,震盪在潮濕妖冶的黑夜裡。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突然俯身,貼到蘇菜菜的耳邊,濕潤的氣息熏得蘇菜菜耳根發癢。

    他說:「采兒,你怎麼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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