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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7:47:58 作者: 星河蜉蝣
方儀佳:「難道是那種不正經關係?祁星牧背後有人,估計想把他捧成頂流,團隊不能讓他在成名前留下太多黑點,肯定管他很嚴,他找個身邊的人解決需求也說得過去。」
助理好奇:「姐,你老關注祁星牧的助理幹什麼?」
方儀佳對著鏡子整理頭髮,隨口道:「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助理去服裝間幫她找衣服,她拿出手機撥電話:「喂,姍姍?我打聽清楚了……」
片場閒暇時,頌頌沉迷和工作人員一起打牌。
她性格開朗又溫和,總是能很快和大家打成一片。
一開始,祁星牧嫌他們太吵,不耐煩地戴著耳塞在一旁睡覺。
但後來,他發現有幾個男工作人員不是衝著打牌來的,眼珠子一直在頌頌身上。
為了隔開那男的,他屈尊降貴地加入牌局,硬是擠在頌頌和那人之間坐著。
打牌的人滿了,他沒有牌打,也要強行給自己找點存在感,主動舉手要求替頌頌受罰,在臉上粘白條。
頌頌又輸了。
祁星牧帥氣的臉上粘滿白條,已經沒有空餘了。
他不爽:「你故意的吧?」
頌頌無辜道:「不是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祁星牧:「昨天明明贏很多,為什麼今天一直在輸?」
頌頌:「因為今天是在鬥地主,我鬥地主玩得多爛你又不是不清楚!」
祁星牧:「我清楚,是你不清楚,知道玩得爛就不要玩啊!非要讓別的男人在我臉上貼滿白條才開心嗎?」
頌頌小聲說:「我又沒有叫你玩,是你自己主動要過來的。」
祁星牧:「……」
一旁的工作人員A笑著說:「你倆怎麼還吵上了呢?」
工作人員B接話:「是啊是啊,這架吵的跟情侶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一對兒呢。」
頌頌低頭玩牌,不接話。
這句話戳中了王子殿下愛聽的點,陰霾一掃而空,他慢條斯理撕掉臉上的紙條:「中午我請劇組吃披薩。」
工作人員們歡呼一聲,跑去工作了。
祁星牧坐著沒動。
早上頌頌買來的檸檬茶還沒喝完。
他咬著吸管,嘴巴里全是檸檬的酸甜。
——是很適合接吻的味道。
他抿了抿唇,瞥向頌頌,剛好頌頌也在看他。
明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對視,她的眼睛卻亮得仿佛能窺破人心底的想法。
此時此刻,他腦海中發射的粉紅訊號,旖旎的念頭,似乎都被她敏銳的天線捕捉到了。
可她當下放棄了接收。
所以才只對視一眼就慌忙挪開視線。
所以才低頭,假裝在收拾散落的撲克。
「剛剛有人說我們像情侶。」祁星牧雲淡風輕地問,「你聽見了嗎?」
「沒有欸。」頌頌面不改色地撒謊,「最近都沒掏耳朵。」
祁星牧才不管她說什麼,自顧自地評價:「他們真有眼光啊。」
中午,祁星牧給全劇組訂了披薩和炸雞。
一整個午後,劇組都在緊張地拍攝。
傍晚,粉色的寶馬開進片場。
白姍戴著墨鏡從車上下來,走去和導演寒暄。
《致彩色的你》是悅喜的戲,白姍是白毓蘭的侄女,又是方儀佳的好友,她來劇組探班,導演態度很客氣
方儀佳的戲份先拍完,回到座位時看見白姍等在那裡,她驚訝:「姍姍,你怎麼來了?」
白姍摘掉墨鏡:「我查過了,言頌頌是在年初進的悅喜,《前進吧!英俊的少年!》是她跟著去的,《四海錄》拍攝期間她也全程都在,張林楊居然什麼都沒跟我說。」
「更可笑的是,之前在我姑的辦公室見過她,當時我居然都不知道她是誰!」
方儀佳勸她:「她跟張林楊早就沒可能了,你別亂想。」
白姍:「當初要不是我拿他手機把前任刪了,張林楊還打算留著她的微信,不問清楚我不安心。」
方儀佳無語:「你打算怎麼問?」
剛好頌頌抱著祁星牧的衣服走過來,白姍直接開口:「餵——」
頌頌停下腳步,看見她,也是一愣。
白姍端著手臂:「言頌頌,你去給我搬把椅子來。」
正在片場中央聽導演講戲的祁星牧聽見頌頌的名字回頭,銳利的目光環顧全場,落在了白姍身上。
他盯著白姍,一字一句地問:「你沒長手嗎?」
他一開口,片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
周圍有攝像機在拍,頌頌不想他惹人注意,就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沒關係,我來搬就好了。」
剛好頌頌面前有把塑料椅子,她正要拿去給白姍。
祁星牧走過來,抓過椅子丟到一邊:「什麼就沒關係?她斷手斷腳了,自己不會搬?」
方儀佳在一旁打岔:「你說話好難聽,只是搬個椅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祁星牧:「只是搬個椅子而已,那你去搬啊。」
方儀佳:「……不是你有病吧?她是助理,我又不是。」
祁星牧冷漠道:「更正一下你的話,她不是助理,她是我的助理,我都沒使喚過的人,別人沒資格對她指手畫腳。」
頌頌拉著他,拼命示意他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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