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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7:47:58 作者: 星河蜉蝣
    頌頌:【絕對不行!現在下來我還要不要在學校里做人啦!】

    祁星牧:【知道不能做人就不該讓我上床啊!】

    頌頌快瘋了。

    剛剛她把自己代入助理的角色,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他不能被人看到,會影響他的事業。

    冷靜下來想想,他的事業關她球事!

    況且舍友都是自己人,就算發現了祁星牧,好好解釋一下也會保密的,但是現在——

    ——現在祁星牧上了她的床,她真的有嘴也說不清了!

    頌頌坐在椅子上,困擾地揪自己頭髮。

    宿舍是上床下桌,頌頌的床簾是三面的,把床鋪圍起來了。

    但從床鋪往下看,有一條很窄的縫隙,剛好可以看到頌頌的座位。

    頌頌被套是紫色的,柔軟的布料。

    床上擺了許多毛絨玩偶,祁星牧手腳修長,擠在一堆玩偶中央,翻身都困難,只能支起一隻腳。

    床頭是女孩的睡裙,離得近能聞到淡淡的葡萄香,是他經常在她身上聞到的氣味,祁星牧側臉貼著枕頭,耳朵輪廓有些發燙。沿著床簾的縫隙看去,頌頌正在下面揪頭髮。

    祁星牧:【要禿了。】

    頌頌回他:【一會兒我會想辦法騙她們出去,你伺機逃跑!】

    祁星牧:【……】

    晚上八點,《前進吧!英俊的少年!》總決賽正式開始。

    駱玥用手機看直播。

    頌頌很久沒關注節目了,坐到她身旁陪她一起看:「誰能出道?」

    「不好說。」駱玥吃著薯條,「不過C位不是季英騏,就是……」

    提到張林楊,她頓住了,頌頌笑笑:「沒什麼。」

    她裝作不經意提起:「唉,這屏幕會不會太小了?我們去找間教室,用多媒體放著看吧。」

    「完全不需要啊。」駱玥滿不在乎,「祁星牧都退賽了,我就隨便看看。」

    頌頌心裡默默地想:祁星牧是退賽了沒錯,但他在你的頭上。

    期間頌頌又幾次想把她們騙出去,但都失敗了。

    苗凌忽然喊她:「頌頌,我的髮夾在你那兒嗎?」

    髮夾放在枕頭邊,可是床上有人,頌頌連忙說:「啊好像被我弄丟了,要不你把連結發我,我給你買個新的吧……」

    「丟了就丟了,沒關係。」苗凌笑笑,「不過我記得你昨晚戴著它上床了,是不是放枕邊了?」

    她說著就要去摸頌頌的床,頌頌頓時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苗凌嚇了一跳:「怎麼了?」

    「沒……沒什麼。」頌頌爬上床,「我幫你找。」

    床上,祁星牧蜷縮得像個小朋友,滿臉不耐煩。

    他貼牆躺著,一腳曲起,頌頌跪在床尾,兩人在狹小的、半封閉的里對視著。

    末了,他抬起手,從枕頭下抽出一個髮夾。

    頌頌遞給苗凌,剛要下去,苗凌拍了拍她後腰:「你這樣跪在床邊也不怕掉下來?」

    頌頌原本就在恍惚,加上苗凌用了一點推力。

    她一不留神朝前撲去,隔著一隻毛茸茸的軟玩偶,壓在了祁星牧身上。

    床板吱嘎一聲響。

    苗凌問:「沒事吧?是不是撞到頭了?」

    床上沒有聲音,她又叫了聲:「頌頌?」

    「沒……沒事……」床上,頌頌臉頰紅撲撲的,結巴地回道。

    她感覺自己好像壓到了什麼東西。

    第18章

    駱玥:「頌頌,要不要來看總決賽?」

    俞娉:「你別叫她了,她看見張林楊會不舒服吧。」

    床上,祁星牧剛要說話,頌頌捂住他的嘴。

    她手放在唇邊,做出噓的動作,而後嘗試從他身上下來。

    床上的毛絨玩偶太多了,根本沒有多餘的地方再躺下一個人。

    她蛄蛹蛄蛹的,兩人的身體不停摩擦,祁星牧耳廓的那一點紅一下就瀰漫到整個耳朵了。

    他按住頌頌後頸,貼在她耳邊低聲說:「別亂動行不行?」

    頌頌:「我想下來啊。」

    祁星牧:「你這樣還不如不下來!」

    「為什麼?」

    祁星牧把毛絨玩具拿到頭頂堆著,在床上清理出一塊能夠躺人的地方。

    頌頌翻下去,床板終於停止了吱嘎,可一米二的小床躺兩個人太擁擠了。

    祁星牧側身緊貼牆壁,儘量不讓自己的身體碰到頌頌。

    他拿自己的手機打字,遞到頌頌眼前。

    【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頌頌也打字:【等我把她們……】

    祁星牧搶過手機:【行了吧,你根本騙不走。】

    頌頌又把手機搶了回來:【相信我!不行就等她們睡了我們偷偷溜出去,宿管阿姨鎖門了也沒關係,我知道花園角落有個狗洞……】

    祁星牧:【……】

    駱玥突然尖叫:「季英騏好帥啊,啊啊啊——」

    苗凌:「你不是祁星牧的老婆嗎?」

    駱玥:「那也不妨礙我喜歡季英騏啊!美少年是宇宙賜予人類的珍寶,多喜歡幾個也不過分吧?」

    床上,頌頌忍不住笑。

    空間太狹窄了,她一笑,呼吸盡數灑在他臉頰,臉上細小的絨毛被溫熱的氣息拂過,痒痒的。

    祁星牧有些不自然。

    他還想朝後退,可脊背已經緊貼牆壁,沒有空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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