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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8:00:17 作者: 左木茶茶君
    紀素蘭在一旁猛拍巴掌,「打!打二哥!打他!」

    小黑也跟著喵喵叫了幾聲。

    紀愛民實在是太餓了,最後懶得跑,站在原地被紀父打了幾下出氣後,便趕緊去洗手進堂屋準備坐下吃飯。

    「給你妹妹道歉。」

    楊春鳳不讓他坐下。

    紀愛民嘆了口氣,看向雙眼亮晶晶看著自己的紀素蘭,「對不起,你聰明,你是個大聰明,你最聰明了。」

    「二哥也還是大聰明,」紀素蘭怎麼會聽不出他的陰陽怪氣呢,當然是跟著一起陰陽怪氣咯。

    紀愛民聞言一噎,又見爹媽瞪了自己一眼,而他媳婦兒還在一旁偷笑,他覺得腦子更暈了。

    「都聰明,我們都是聰明人。」

    紀愛民這話倒是沒帶刺了,楊春鳳沒有再說什麼,紀愛民趕緊坐下,端起碗先幹了一碗飯緩過來後,才說起自己今天上午有多累。

    「二哥的脖子長回來了。」

    紀素蘭卻在聽完後,有些驚奇地看了眼他的脖子。

    紀愛民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不是很嚴重,很快就恢復了。」

    吃過飯後,紀愛民就回倉庫了,紀素蘭想吃米花糖,就跟楊春鳳要了五分錢出去買。

    顧燕咽了咽口水,悄聲對紀素蘭道:「別吃完了,拿回來給爸媽也嘗嘗。」

    到時候她也能跟著吃點。

    顧愛民兜里的錢幾乎都是買書或者是作業本和筆墨了,從不會給她買零嘴兒吃。

    「好。」

    紀素蘭就當她放屁,然後高高興興出門了。

    小黑現在的心已經和她一樣黑了,它早在一個小時後就出門溜達尋找目標,這會兒找到人,得了機會趕緊給紀素蘭報信。

    紀素蘭這會兒出門就是去收拾某人的。

    自從鄭方出現後,小黑得空就去監視對方,結果今天早上出門溜達的時候,就聽見鄭方在和自己的狐朋狗友,開巷子裡好幾個女孩子的黃腔,其中就有紀素蘭。

    紀素蘭還沒找對方算帳呢,自己倒是湊過來了,那她肯定要好好「招待」對方的。

    師姐有一整蠱人的藥丸,藥材非常常見而且簡單,紀素蘭隨便找了家中藥店,手裡的五分錢完全夠用,她要的量又不多,那學徒一聽她買來玩兒,還幫她搞成了藥汁,裝在小塑料瓶里瞧著就兩口的量。

    鄭方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分開,他喝得醉醺醺的,在一條比較僻靜的巷子裡解決了生理問題,剛出巷口往右轉,就感覺後腦勺一陣劇痛,然後他就倒在了地上。

    紀素蘭狠狠踢了他幾腳,然後忍著噁心將他的衣服扒得乾乾淨淨,衣服隨手丟旁邊的垃圾堆里後,接著把藥給他灌了下去,隨即快速離開。

    顧燕等了半天才見紀素蘭回來,見她手裡什麼都沒拿,顧燕有些失望,「你都吃完了?」

    「嗯。」

    紀素蘭點頭,「真好吃,我沒忍住就吃完了,對不起啊二嫂。」

    「對不起什麼?」

    紀父背著手站在堂屋門口問道。

    「沒什麼!」

    顧燕是怕了紀素蘭這張嘴了,趕緊在她說話前開口。

    紀素蘭順著她的意思點頭,然後來到紀父身旁,「我把買的米花糖全部吃掉了,真好吃。」

    見她沒有提起自己,顧燕心裡鬆了口氣。

    「吃就吃了,還想不想吃?我再給你一毛錢去買。」

    「想吃。」

    紀素蘭咽了咽口水,誠實點頭。

    紀父笑著摸出一毛錢給她,紀素蘭小跑出去買了五分錢的米花糖回來,然後一臉害怕地給顧燕,「二嫂,我買回來了,你吃吧。」

    楊春鳳也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冷冷地看著準備接過那一袋米花糖的顧燕。

    顧燕哪裡敢接,顫巍巍地把米花糖推了回去,「我已經過了吃米花糖的年紀了,你自己吃,你還小,多吃點對身體好。」

    「那你又想吃了怎麼辦?我吃完了,你再找我藥可就沒了。」

    紀素蘭想了想又把米花糖推了回去。

    「不了不了,我如果想吃就讓你二哥給我買!」

    顧燕為了不讓紀素蘭塞給自己米花糖,還故意側著身子坐了坐,這下紀素蘭是真知道她不想吃了,所以就露出歡喜的笑,自己拿著,轉過身準備進堂屋時,才「看見」站在身後的楊春鳳。

    「媽媽吃。」

    紀素蘭給她兩塊。

    「我吃一塊就好,也不用給你爸,他去你二蛋哥哥家串門去了。」

    「我可以去二蛋哥哥家嗎?」

    「現在最好別去,他們在談重要的事,」楊春風哄騙她的話,被顧燕一字不落地聽進耳里。

    這讓她越發好奇了,二蛋到底是惹了什麼事兒?

    等楊春鳳母女去做晚飯,家裡沒別的人後,顧燕放下東西往高婆婆那邊去,「高婆婆,二蛋昨天挨打挨得那麼厲害,您知道怎麼回事嗎?」

    「我也好奇呢,你知道嗎?」

    高婆婆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原本以為找到一個知道點情況的,結果問了個寂寞。

    高婆婆的老三媳婦兒回來時滿臉通紅,一跨進院門就在那大聲道:「媽您是不知道,鄭方娜小子喝醉了酒,自己把衣服剝得精光躺在地上不說,還來回在地上磨蹭著身子,那丟人勁兒,看得好些人都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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