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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8:00:17 作者: 左木茶茶君
    二人都沒提出去住的話,一是他們手裡的錢不多,二是穆清清已經拿掉了項陽的孩子,為了讓何父和何母完全接受她,並且以後還可能得到更多彩禮和房子,她只想好好在何母她們面前表現。並且養好身體,儘快和何春生要一個孩子。

    最好生個兒子,這樣看在孫子的面上,何父也會給多一點東西。

    再者二人都沒把何父說的一分錢不給何春生的話當是真的,他們都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孩子的事,所以才會說這種氣話。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跟媽還有素蘭相處的,你只管好好上班掙錢,為了我們的孩子奮鬥。」

    兩人甜甜蜜蜜地湊在一起說話。

    第二天早上何春生和前一天一樣,六點多護工來了後,他便回家裡洗漱換衣服,結果打開房門就看見亂糟糟的房間,自己各種黑色的貓毛!

    「這個死貓!」

    何春生氣得要死,轉身就看見小黑蹲在門口,一邊看著他一邊舔自己爪子。

    他抓起衣架就給對方扔了過來,結果小黑格外靈活地跑掉了!

    「死貓!」

    何春生追出去打。

    聽見動靜的何母皺著眉頭打開房門就看見他一臉凶神惡煞地抓起小黑,準備錘對方腦袋!

    小黑一副嚇壞了的樣子,發出悽慘的貓叫聲。

    「何春生!」

    何母大驚,立馬衝過去把小黑奪了過來,「你幹什麼!」

    何素蘭也被驚醒,打開房門探頭看了看,「出什麼事了?」

    「你把小黑帶進去。」

    何母趕緊把小黑交給她,然後指著何春生的鼻子罵,「你還是不是人啊!這么小的貓你動手!」

    「什麼?!」

    何素蘭氣極,「你又打我的貓!」

    「昨天是因為它抓我!今天是因為我屋子裡被它弄得亂糟糟的!而且到處都有貓毛!」

    何春生也委屈。

    「什麼貓毛?你找一根出來!沒找出來就給我小□□歉!」

    何素蘭大聲嚷嚷著。

    「你們過來看,我沒有說假……」

    何春生帶著她們往自己房間走去,正指著床讓她們看有多髒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雖然亂了一點,可沒有一根貓毛。

    「喵嗚……」

    小黑委屈巴拉地叫了一聲。

    「哪裡有貓毛?!給我的小□□歉!」

    何素蘭氣得不行的樣子,把小黑舉起來說。

    何母也四處看了看,確實沒有貓毛,「你這床單被套都是淺色的,小黑是黑毛,要真有它掉的毛,一眼就能看見!何春生,我看你是在醫院待得眼睛都瞎了!一大早回來就鬧,像什麼話!」

    何母怒斥道。

    何素蘭舉著小黑湊到他跟前,「道歉!」

    以為自己真產生幻覺的何春生揉了揉眼睛,睜開面前就是小黑的黑貓臉,他忍了又忍,「是我看錯了,行了吧?」

    「哼!我看媽說得對,你眼睛出問題了!」

    何素蘭抱著小黑回房間繼續睡,小黑是系統,它完全可以讓自己幻化出來的毛隨心所欲的消失。

    何母洗漱好後,收拾了一番便和往常那樣出門了。

    十分鐘後,何春生也出門了,家裡安靜下來,何素蘭點了點小黑的腦殼,「以後折磨他們就靠你了。」

    小黑抬頭挺胸,【放心吧,交給我了!】

    再說昨晚穆父接到自己姐姐的電話,得知穆母又去醫院鬧了後,晚上就和穆母大吵了一架。

    穆母不發瘋還好,一發瘋就比瘋子還要厲害幾分。

    二人還翻起了舊帳,說起跳了樓的原配,到死還留下遺言不讓穆母守靈的公婆。

    這一吵就是兩三個小時,最後穆父大半夜地摔門而去。

    穆母坐在客廳哭了幾個小時。

    紅姐的人就是這個時候和在酒吧買醉的穆父接觸上的,人設是一個清純可愛,剛畢業的大學生,白天辛苦上班,晚上還在酒吧兼職賣酒,家裡有重病的母親,父親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穆父看著對方那張清純而不施粉黛的臉,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闆,叫我小羅就好。」

    小羅抬起頭,臉上是充滿陽光的燦笑。

    「一切都會過去的,這些酒我都要了,」穆父大手一揮,點了點她面前的兩箱酒。

    「謝謝老闆!」

    小羅一臉驚喜,連連鞠躬,然後咬了咬唇,一副不好意思,又不想不錯過這個機會的樣子。

    穆父在社會上摸爬打滾這麼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小姑娘還有話說,他便問道:「還有什麼事?」

    小羅一咬牙,紅著臉把自己的好友碼亮了出來,「老闆……能不能加個好友?我經常來這裡兼職,您下次過來,可不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我沒有其他意思!」

    她有些窘迫地垂下頭,「就是想多賺錢,給我媽媽治病……」

    「這點小事你都不好意思說,還是臉皮太薄,」穆父自認為已經把面前這個小姑娘看得透透的,直接掃了對方的好友碼,二人成為好友。

    等小羅出了包間後,她回到換衣間面無表情地打給了紅姐,「紅姐,他上鉤了。」

    紅姐很滿意,「他現在不缺錢,缺的是感情,特別是專一的。眼裡只有他的那種傻白甜。」

    「明白,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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