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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7:19:36 作者: 止予
    伸手環住他脖頸,在一輪輪攻勢與反擊中褚沅瑾終是使不上力氣。

    她戳了戳男人勁瘦腰身,而後在他隱忍的目光中朝外指了指。

    沈長空長舒了口氣,颳了下她鼻子無奈起身,推開了房門,對上門外那兩人頗為好奇的目光。

    冷聲道:「出去。」

    兩人皆是震了震,成風幾乎是轉頭就往衢清堂外走,於淵卻遲疑著未動。

    他挺直了腰板,昂起頭道:「我找公主還有事!」

    沈長空沉沉看著他。

    於淵張了張口,吞咽了下又仿若無事道:「等等再說也不遲。」

    ……

    折騰一番後已是深夜,褚沅瑾本就因著在城門外站了會兒而有些腿酸,這麼一遭下來,酸勁兒是感受不到了,整個人都軟成一灘泥。

    沈長空將人抱在懷裡,照著她不滿的控訴給她揉按著小腿,仿佛有無窮無盡的耐心。

    可褚沅瑾還是不滿意,哼哼唧唧地撒著嬌,也不說想要什麼,好像生來就是為著折磨他。

    沈長空嘆了口氣,又俯身下去吻她,「怎麼了?」

    他的聲音罕見的柔和,鑽進耳朵里痒痒的,有些蠱惑人心。

    褚沅瑾扁了扁嘴,嬌聲道:「你肚子太硬了,硌得我好疼。」

    她的手指恰巧戳在他壁壘分明的肌肉上,堅硬緊實,光是瞧一眼都令人面紅耳赤。

    沈長空扯了扯唇角,磨了下她小巧紅潤的耳垂低聲道:「可你方才摸著它說好喜歡。」

    「你……」褚沅瑾戳在他腹上的手指蜷縮了下,憤憤道,「你能不能別總重複我腦子不清醒時說過的話!」

    重複便重複吧,她也不介意再多說幾遍給他聽聽,可別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啊!

    這么正氣的一張臉,一臉正色地說著床笫之間她說過的話,莫名便讓人有些羞赧。

    簡直抬不起頭來。

    沈長空垂眸扯了扯她鼓起的雪腮,含笑應了聲好。

    只那語氣極不誠懇,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在敷衍。

    還未待褚沅瑾再度發作他又輕輕捏了捏她喉部,哄道:「我去給你倒些水喝。」

    褚沅瑾頓時沒了脾氣。

    他轉身撈了件外衣披上,轉身的瞬間褚沅瑾又看見了他後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刀疤,交織在冷白的皮膚上,說不嚇人是假的。

    今日是第一回 瞧清了他,若不是褚沅瑾死纏著要看,沈長空許又會像從前那般從頭至尾不叫她瞧見分毫。

    她想起兩人緊擁在一起時撫著他後背問他征戰是不是很辛苦。

    男人嗓音又啞又悶,像是在證明自己般往下猛地沉了沉身子,道:「不辛苦。」

    褚沅瑾想錘死他的心都有了,恨不能立馬將人推開。

    「我說的是你身上的疤……」她拼命想提起力氣斥責他,可一出口便是嬌嬌媚媚的,反而像是在撒嬌。

    他終是停了下來,看著她的目光突然便有些小心翼翼。

    「也不全然是征戰留下的,還有小時候我母親打的。」

    ……

    褚沅瑾此刻跪坐在床上,心口緊了緊,忽然直身前傾拽住了沈長空手腕。

    他腳步頓了頓,將那隻攥在自己腕上的小手反握緊掌心,轉身問道:「怎麼了?」

    褚沅瑾抿了抿唇,抬眸與他對視著,鄭重道:「你的疤一點都不醜。」

    沈長空愣了愣。

    還以為他不信,褚沅瑾有些著急,「真的!很男人!我喜歡!!!」

    第92章 許是出了大事

    她這才有些明白從前沈長空為何遮遮掩掩不給她看。

    褚沅瑾自知從小到大最是喜歡完美無瑕的東西, 這點更是在沈長空面前表現得淋漓盡致。

    每回他哪裡有了什麼傷處叫她看見便必會尋來去疤藥為他仔仔細細地塗,不許留下一丁點疤痕。

    褚沅瑾撓了撓他掌心,癢麻的觸感瞬間襲遍全身, 伴隨著她直白而真誠的話語帶來的溫暖一同軟軟擊打著他心窩。

    此時此刻,沈長空只想立馬同她成親, 連最後這幾月時間的等待都變得有些難以忍受。

    他乾脆將床上的女子托抱了起來, 兩條細直修長的腿便順勢緊緊纏在了他勁瘦的腰上,藕臂搭在他肩上, 小手也不安分地撓著他耳垂。

    像是故意鬧他,又像是下意識便這樣同他親近。

    大掌輕輕拍了拍她, 褚沅瑾渾身一震, 霎時挺直了後背。

    「別亂動。」他低聲道, 聲音里已染上了層繾綣的□□。

    她向來最是受不住,又最是愛撩撥。回回阻了便應,下次還敢。

    沈長空拿她毫無辦法, 只能忍著。

    好在被拍了之後她是真消停了半刻, 沈長空抱著給她餵完了水, 兩人才重新睡在了拔步床上。

    迷迷糊糊中, 她仿佛聽見男人附在耳邊低低說了什麼, 只是未曾聽清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 褚沅瑾睜眼便沒了沈長空的身影。

    往日裡他住在西廂房倒是還好, 可昨日兩人睡在一處,一早醒來見不著人褚沅瑾便有些悵然若失。

    坐起身來,她默默嘆了口氣,而後自己都驚了一下。

    不就是醒來沒見人麼,自個兒何至於這般矯情。

    叫了秋書進來給她梳洗,直至快用完早膳昨日沒能見成褚沅瑾的於淵才得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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