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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3:13:12 作者: 而遇
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阮喬下巴。
阮喬好喜歡秦濯身上碾壓一切的掌控欲,他抖抖毛茸茸的耳朵,緩緩咬上秦濯的手指,眨眨眼說:「小狗只穿主人的衣服。」
秦濯眸色漸漸變深。
阮喬雙手撐著向前探身,用臉頰輕輕蹭著他的掌心示好。
秦濯喉頭髮緊,大掌向下掐住阮喬脖子把人提起來,兩人間門的距離瞬間門只剩下了呼吸。
高挺的鼻尖若即若離地碰了下阮喬的唇珠,秦濯低聲問:「怎麼這麼乖。」
阮喬嘟嘟嘴,去碰先生的鼻子,幽怨說:「先生生我氣。」
秦濯勾起嘴角,捏了捏軟彈的臉頰:「我哪裡生你氣了。」
阮喬掰著手指說:「連著三天都比平時回來晚,還不給我帶糖炒栗子。」
秦濯失笑,朝貪吃鬼的屁股拍一巴掌:「到底是想我,還是想糖炒栗子。」
「想先生餵我吃糖炒栗子。」阮喬甜滋滋地說,仰頭要親上去。
秦濯卻抬起下巴不讓他親,硬聲說:「現在撒嬌,晚了。」
「嗚~」阮喬被秦濯一隻手按著動不了,發出小動物不高興時的哼哼聲,「汪汪汪~」
「看網上沒有,」秦濯把磨人精攬懷裡,讓尾巴繞上指尖,懲罰般把玩著問,「那麼多人都想超一下寶貝兒怎麼辦。」
阮喬窘迫地扭來扭去,小聲說:「只給你超呀。」
秦濯發出滿意的輕笑,這才放過小東西,慢條斯理地扯下領帶說:「乖,幫主人換衣服。」
阮喬聽話地摸上領口,不料秦濯卻說:「小狗爪子笨,只許用嘴巴。」
一雙手被領帶緊緊綁至背後,阮喬嗔怨地看秦濯,被冷硬目光壓下只好乖乖地嘟著嘴湊過去。
好難搞呀。
禁慾的高領襯衣扣至喉結,咬咬蹭蹭半天才能解開一顆。秦濯按上濕漉漉的嘴唇,調笑問:「小狗怎麼還流口水。」
小狗把口水都蹭
他手指上,秦濯笑說,「加油,小狗狗。」
阮喬一顆一顆努力,再一次看見秦濯腹肌上搖曳的風鈴草。
不知道紋的時候紋身師是什麼感覺,阮喬只覺得太澀了,很難想像腰鏈會出現在秦濯這樣威嚴的人身上。
阮喬貼了貼小葉子。
好不容易把襯衣搞定,剛想起來討親親,卻發現秦濯幽深的目光還在向他示意。
阮喬不確定地看向高定西褲的扣子和褲鏈。
「繼續。」秦濯鼓勵地摸摸他頭髮,指令中的威壓讓人難以抗拒。
「嗚~」阮喬不願意,被秦濯按著肩膀一寸寸塌下腰去,委屈的小尾巴翹起來在空氣中微微搖擺。
扣子很緊,很難解開,笨蛋小狗磨蹭半天口水流了很多都沒有進展,秦濯仰頭輕嘆一聲抓起阮喬腦袋,眼底是壓抑到極致的暗紅色:「寶寶,你這樣我會瘋掉的。」
阮喬眼底和嘴角都濕潤,軟聲說:「為我瘋掉吧,主人。」
他仰起纖細的脖頸。
秦濯咬了上去。
酒紅色床單變成一張畫紙,落下深淺不一的掌印和抓痕。
秦濯體溫高得灼人,什麼也澆不滅他此刻內心的熾熱。
他的小寶貝回來了,不生氣了,真的原諒他了。
阮喬被吻得暈暈乎乎,乖順地摟住他脖子。
秦濯問:「今天是幾號。」
阮喬不好意思地在他脖頸蹭蹭腦袋說:「最大的。」
秦濯咬他耳朵:「給寶貝換個更大的。」
所有的準備和期待在這一刻水到渠成,毛茸茸被丟開,秦濯終於擁有了他的寶貝。
「小狗狗,我的小狗……」低啞的聲音咬在阮喬耳朵上。
時隔五年歸船入港,剛要攪第一槳池水,秦濯突然感覺到阮喬渾身緊繃。
「怎麼了,寶寶。」他停下問。
阮喬正閉眼難受地按著太陽穴,秦濯碰了碰他額頭:「寶寶,哪裡不舒服?」
阮喬睜開眼,迷離的眼神問:「你是誰啊……」
秦濯心頭一僵,連帶著其他地方也僵硬,阮喬這下察覺到異樣,低頭一看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變態!」
「啪!」
剛實現人生一秒快樂的秦總被寶貝兒抽了個大耳光。
踹下床。
-
陸然趕到時,阮喬正縮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攥著棒球棒,身上披著小黃鴨毛毯,不知道還以為穿越到了美劇犯罪現場。
「怎麼回事啊?」陸然問秦濯。
這一看給他沒忍住笑了,高冷威嚴的秦總臉上好紅一巴掌印兒。
前段時候陸然把拳館從榕城搬到京市,說是兄弟們都在京市,他在老家除了被不停上拳館的gay塞小卡片寂寞死了。
正籌備著收到秦總的死亡呼叫,一猜和阮喬有關急吼吼就開車過來,這下看見人好生生沒事才算放心。
「陸然!」阮喬脆生生叫一嗓子。
陸然過去,阮喬跟不認識他似的來回打量幾眼,撇撇嘴說:「你變油了。」
陸然:?
他這晚上跟合伙人吃飯梳的霸總頭好嗎,上次阮喬看見還誇他沉穩來著。
陸然仔細瞅瞅阮喬神色,這才覺出不對來,又看向秦濯。
秦濯閉了下眼,指指腦子。
「阮阮,陸然你還記得吧,你聽他和你說。」
秦濯一開口阮喬就進入防禦狀態,攥緊棒球棒:「你就站那兒,不要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