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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35:32 作者: 凃言言
    元初雖然是鹹魚弱雞,但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她掙紮起來的力度還是很大的,聞夕遲差點被她掀翻,無奈之下,他只好用尾巴將元初緊緊地束縛住。

    元初的力量終究不敵聞夕遲,她的上半身被束縛得動彈不得,只有尾巴上的鱗片太過光滑,聞夕遲控制不住,才得以自由活動。

    元初拍打著尾巴,本能地尋找清涼的物體,於是她的尾巴碰到聞夕遲冰涼的尾巴後,便無意識地和聞夕遲的尾巴貼貼。

    聞夕遲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沒過多久,他覺得他的尾巴有些酥酥麻麻的,他遲疑地低下頭,便看見一條漂亮的金色大尾巴,在他黑色的尾巴上一勾,一蹭,慢吞吞的,卻無比磨人。

    聞夕遲:!!!

    尾巴之間的交纏,在龍族的習俗里代表著某種在求偶期時期會發生的、特殊的象徵意義,聞夕遲如遭雷劈,被龍鱗覆蓋的臉上熱氣蒸騰:她、她是想與他交、交尾嗎?不知……不知羞恥!

    作者有話說:

    本文修為等級為:凡人——散仙——靈仙(女主目前修為)——上仙(玄宸目前修為)——真仙(男主目前修為)——金仙。

    我好像快好了,明天應該能恢復正常更新。

    第13章摸摸尾巴

    聞夕遲雖然已經有上千歲,但這個年紀對壽命悠長的龍族來說不過是剛成年的年紀,他連小女生的手都沒牽過,哪裡遇到過這種陣仗?

    聞夕遲瞳孔地震,像是被燙到似的鬆開元初,唰地一下將尾巴收回來,一向沒什麼表情臉上此刻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她居然、她居然拿尾巴蹭他!龍的尾巴豈是能隨便蹭的!

    聞夕遲快速將元初體內的龍血引出,然後化回人形坐在一旁,眯起眼盯著元初的尾巴:這個女人竟敢冒犯他,不如還是把她殺了算了。

    他抬起手,伸出一根修長的食指,在元初身上比劃,似在考慮從哪裡入手切掉元初的尾巴更加美觀。

    元初並沒有了冰冰涼的東西降溫,尾巴尖尖不滿地拍了拍床板,發出「砰砰砰」的聲音,人魚一族的體質確實比一般的仙人要強橫許多,聞夕遲那張質地堅硬、價值不菲的床板被她拍出了幾道裂痕。

    聞夕遲眉心跳了跳。

    元.始作俑者.初並不知道自己闖了禍,她感應到聞夕遲那邊傳來的涼意,輕輕哼了兩聲,便又挪動了尾巴貼上去。

    聞夕遲感覺到手背上多了一抹光滑細膩、如玉石一般的觸感,他低下頭,便看見元初那條金色中透著淡淡粉色的尾巴,像一個偷腥的小貓般,小心翼翼地勾著他的手腕,勾得人心尖發癢。

    記得近了,聞夕遲甚至能看清元初魚尾上半透明的、如蝴蝶羽翼般的鰭上散布著許多細小的金線,她的尾巴上也沒有海族身上的魚腥味,尾巴也乾淨極了,散發著淡淡的、誘人的桃花香。

    聞夕遲的眸色深了深,喉結抑制不住地上下滾動,半晌,他抬手將元初的尾巴按住,指尖稍稍用力地捏了捏她金色的尾巴尖,眼底如墨般黑沉。

    他的指尖划過元初尾巴上的鱗片,又將她的尾鰭捏在手裡細細把玩,元初尾巴上的鱗片比他的龍鱗要柔軟許多,也更加地敏感,元初被他弄得有些難受,又麻又癢,她哼唧幾聲,想要將尾巴從他的手裡抽出來,卻被他的手掌牢牢禁錮住。

    他俯身在元初耳邊輕笑道:「小公主,用尾巴勾/引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元初迷迷糊糊地,似乎聽到了一個音色暗啞的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但她的腦袋像是被漿糊糊住了,聽不清楚,只能隱約聽到幾個字。

    「……尾巴……勾引……」

    什麼尾巴,還勾引?難道是獸尾play?天吶,誰呀居然玩這麼開?真是世風日下,請讓她康康!

    *

    三個時辰後,元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房間布局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扇屏風,看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的房間,牆上的窗戶緊閉,周圍燈光只散發著微弱的光線,顯得整個房間內的氛圍沉悶而緊繃。

    這是哪?

    元初捂著腦袋回憶了一番,她腦袋裡最後的記憶,是一條黑色的巨龍,好像還有什麼人在玩獸尾play。

    龍呢?她怎麼會在這?

    元初迷茫地四處張望,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出去看看,但剛一下床,她便感覺腳踝有些酸軟,仔細看了看,她發現腳踝處的皮膚有些泛紅,而且手腕上多了一些像是被束縛後留下的紅痕,形狀看著像魚鱗。

    元初看著手腕沉思:難道是她睡覺的時候,一不小心將尾巴纏到了手上?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不然怎麼解釋手腕上的這些痕跡,還有腳踝的酸脹。

    唉,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睡覺怎麼這麼不老實?

    她坐在床邊,彎下腰揉著腳踝,絲毫沒有察覺到,房間的角落裡,有一道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近乎放肆地落在她光裸的腳踝上。

    元初的腳骨感卻不乾瘦,纖細勻稱,腳背在朦朧的燈光下弓出一個美麗的弧度,腳趾圓潤,白裡透紅,如藝術品一般完美,挑不出一點瑕疵,皮膚白皙得好似在發光,腳踝上的紅痕增添了幾分曖昧的色彩。

    聞夕遲的眸色越發深邃,漆黑如墨。

    「你醒了?」就在元初專心地揉著腳踝時,房間的角落裡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有幾分熟悉,乍一聽有些像黑龍,但好似又比黑龍清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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