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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26:07 作者: 傑尼傑尼龜
賀樓伏城火熱之中,發現有人去掀他的衣服,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七娘」。
等他仰起頭睜開醉朦朦的眼,一個女人身上裹著幾兩布,還在自己面前脫衣服,甚至要脫他的衣服。
紅艷的唇微微張開,冰冷軟糯的觸感在臉上落下,鼻息的熱氣噴灼在肌膚之上,意亂而情迷。
青蔥玉指搭在腰間的玉帶上,叮呤的聲音道:「公子,歇息吧。」
「滾開!」
賀樓伏城驚了,怒吼了一聲,一把推開她,女人掐著尖聲哀嚎了兩句,軟玉般的身上磕出了幾塊紅痕。
他在酒場上混了這麼久,不會不明白自己身體的反應。
女人柔弱無骨地躺在地上,賀樓伏城看都沒看一眼,走到門前,使出手上的勁搖不動這個門。
門從外面被鎖上,賀樓老爺帶著鑰匙不知去哪逍遙快活了。
這下誰也跑不掉了。
「公子,春宵苦短,何不......」
女人嘴上說著,身子卻沒了動作,面前的男子如同油鹽不進的瘋狗一樣死命地撞開囚禁它的牢籠。
賀樓伏城抄起腿凳子腿,一下兩下地砸門。
木碴子撞得漫天都是,女人干張著嘴,被他的蠻力震得說不出話來。
老話說,男人都是狗。
可能是狗的緣故吧,腦子都不怎麼好使。
「公子,那頭有個窗,」女人指著窗戶說道:「沒關。」
那模樣像是在看一個傻子,賀樓伏城憋著一口氣,推開窗門縱身一躍,半人高的窗戶竟然能讓他差點崴了腳。
一般到這個點,賀樓伏城今夜看樣子是在外面過夜了。
七娘躺在床上,半夢半醒間拉緊被褥。
早知道今日賀樓伏城不回來睡,她應該收拾收拾回去睡的。
睡了大半宿,被窩捂得暖暖熱熱,她也捨不得換個床,將就睡一晚。
賀樓伏城跌跌撞撞地跑回來,身子破開輕合的大門,鬧出不小的動靜。
七娘躺在床上,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這麼晚回來也不知道動靜小一點。
早上一絲不苟的大紅袍攥出了衣皺子,交領撕扯開露出腹部縱橫勾勒,玉帶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腰上。
還未進屋,賀樓伏城將那礙事的玩意丟在地上。
「七娘!」
門措不及防被踹開來,七娘蓋上被子,捂住耳朵。
賀樓伏城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七娘。
他心裡清楚,這些年在青樓酒家守身如玉,萬萬不可在此功虧一簣。
「七娘!」困獸歇斯底里地嘶吼著。
「七娘,我要死了,」沙啞的聲線壓抑著哭聲。
七娘掀開被子,睡眼惺忪地看見賀樓伏城痛苦無助地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打著顫,臉燒得通紅。
「公子!」
七娘驚呼一聲,使出吃奶的勁拖著賀樓伏城,反倒被他拉住手。
一陣天翻地覆,躺在地上的人變成了她。
什麼困獸哀嚎都是假的,迷惑的表象,還真有蠢貨上當。
「公子?」七娘也有些慌了。
賀樓伏城的身子燙得嚇人,即使隔著寬袍大袖,七娘都被那股熱氣灼傷。
「七娘,我要死了,要死了......」賀樓伏城伏在她的耳邊,身上的重量壓在她胸前,虛弱地呢喃道。
「公子,別說晦氣的話!」七娘難得硬氣了一回。
這也怪她,好好的日子,怎的想起拿掃把,這不是晦氣嗎?
可是她還沒動工,一定還有補救的機會。
「公子!我,我,該怎麼幫您!」七娘推不動他,也快喘不過氣來。
賀樓伏城沒有應聲,嘴上來來去去就是那兩句話,滾燙的腦袋蹭著她的身子,就像偶爾跑進來的野貓,嫵媚地蹭著桌腳,衝著她喵喵地嚷嚷。
七娘下意識地伸出手,毛茸茸的腦袋不情不願地蹭上來,轉過身子,貓尾巴勾著她的手指。
和賀樓伏城一樣,半晌之後,七娘的膽子便大了起來,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手短,不能像抱著野貓一樣圍住賀樓伏城的腰。
說起來,七娘也是個不知事的。
在她看來,和男子睡在一起便能生孩子,如果沒有孩子那就是兄弟姐妹。
因為只有兄弟姐妹生不出孩子,這個道理套在她和賀樓伏城身上很是受用。
<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
星期三休息
第33章 第 33 章
賀樓伏城一覺醒來神清氣爽,躺在床上抱著懷裡的人又睡了個回籠覺。
衣裳都被踢到了床腳,有的已經撕成了碎布條。
賀樓伏城又將手伸進了被褥里,雖然他並非要對七娘做出什麼不軌之事,該做的昨夜都做了,懷裡的人宛如驚弓之鳥,不安分地聳動著身子。
男歡女愛原是這般食髓知味的怪事。
以前他只覺得男女這檔子事一點都不光彩,他爹那副德性,賀樓伏城更是嫌棄。
一根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的老黃瓜,皮都皺了,還想著去外頭興風作浪。
賀樓老爺一大早便去看那屋子的戰果,門被砸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縫,看樣子沒有修的餘地,只能換一扇。
不過事能成又何必在乎這扇窗。
左側的窗戶大開,女人也不見了,昨夜說是昨夜伺候完公子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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