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頁
2023-09-28 16:32:33 作者: 一夢黃粱
一日過後,華夏這邊一片愁雲慘澹,哀聲哉道。
相反,韓國那邊則是一片叫好聲。
甚至一些國家的電視台,已經開始為韓國搖旗助威了。
這種民間組織的醫學賽,國家也無法出手干預,只能幹瞪眼,卻毫無辦法。如此一來,全世界的人都仿佛看到了醫的隕落,帶著一種特別的眼光看著華夏這個古老的明,有可惜,有嘆息,有同情,有惋惜,當然也有幸災樂禍。
這一天,被華夏學醫的人們稱之為,黑日。完全看不到希望的黑色的一天!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別人都在哭的時候,有的人卻在笑。
「宋玉河!你夠了!你一來在笑,你到底在笑什麼?」姜玉憤怒的差點將手裡的茶杯砸在宋玉河的臉。
宋玉河看著眼前的新聞聯播播報的醫戰敗的消息,繼續笑道:「當然是笑可笑之人了。」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們可笑?」姜玉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宋玉河淡淡的道:「姜玉,三日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你明白了。」
「宋玉河,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姜玉不解的問道。
宋玉河笑而不答。
姜玉皺眉道:「我沒工夫和你胡扯,三天?三天後我們華夏怕是能拿得出手的醫都要封針滾蛋了。到時候,醫也徹底的凋零了。」說到這,姜玉長嘆一聲,眉宇間儘是愁雲。
宋玉河卻笑道:「放心,醫倒不了,甚至,醫要騰飛了。」
姜玉狐疑的看著宋玉河,心說: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宋玉河搖頭,也不說什麼,而是起身道:「這幾天我會去拜訪那些戰敗的傢伙,三日後,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去了之後你們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至於現在麼,我要去喝點小酒,好好休息一下了。對了,你還是別指望那些老傢伙了,他們骨子裡根本沒有爭強好鬥的基因。」
姜玉愕然,隨後苦笑了起來。宋玉河說的老傢伙,她當然知道是誰,那是一批**十歲甚至百歲以的老醫,這些人學究天人,但是偏偏性子冷淡,對於世間的榮華富貴都看淡了,每天如同閒雲野鶴一般四處飄蕩。養花弄草,治病救人是他們的活。這些人不追求名利,自有一套傳承手段,仿佛遊走在世界之外一般。
事實,姜玉、宋玉河以及另外一名醫三聖手王玉坤都是一個師父下的玉字輩的徒弟。但是他們自己的師父,自己都找不到……
搖搖頭,姜玉雖然很想說宋玉河瘋了,不過心,還是隱隱有些期盼。不管這個希望多大,至少,也還算是個希望,絕望好點。
接下來的時間,宋玉河一個一個的去拜訪那些輸在朴昌明和朴銘岱手下的醫生。果然,宋玉河一說,這些人都有些好了,再加宋玉河自身的名望,這些人都決定,跟著宋玉河去看看,看看那希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三天,對於華夏醫來說,是一個災難日。一批一批的醫殺去,結果全都慘敗而歸。
原本群情激昂,喊著加油的華夏觀眾們,都開始沉默了。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喝酒,有的人在罵娘,一時間,大街小巷,充斥著一種莫名的壓抑!這當初世界盃戰敗的時候的壓抑氣氛強百倍!宛若每個人頭都懸著一把刀一般,仿佛這刀隨時會落下,然後……這個民族少了一部分似的。
這一天,酒店的生意特別好,但是人再多的酒店,說話的人卻不多。
連瘋狂的酒吧里,都顯得有些沉悶,許多人在那不說不笑,是喝酒!
若是有人仔細看去,此時此刻,不管是當官的,還是普通人;不管是醫還是西醫;不管是白領還是藍領;不管是老闆還是工人;不管是有化的,還是沒化的;不管是開酒吧的,還是當打手的……
這一天,所有人的眼都在閃爍著一種光,憤怒的光,一種壓抑壓的心火山即將噴發的光!一種悲憤帶著絕望,絕望帶著無盡哀傷的光!
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沉默。
但是有一種東西卻仿佛在悄然的升起……
同樣是這一天,韓國許多人在歡呼,他們涌街頭,呼喊著朴昌明的名字,仿佛他是一個大英雄。不過也有一批人在罵他們,說他們是賊的勝利,世界道德的淪喪。韓國也亂成了一團……
不過朴昌明卻不理會這些,而是目光無悠遠的看著遠方的群山,邊的朴銘岱依然是一臉的迷茫,搞不懂,來挑戰的已經全都輸了。他們已經獲得了最後的勝利,為什麼朴昌明始終高興不起來呢?
「師父……」朴銘岱問。
朴昌明搖頭,打斷他的話道:「你在這看山。」
說完,朴昌明又走了。
朴銘岱一臉茫然,又看山?
三天過去了,三天後,朴昌明帶著朴銘岱,在無數憤怒的目光乘坐韓國大使館派來的車,前往機場。沒辦法,他們能夠找到的車,只要一看是韓國人,立刻拒載,誰說情都沒用。甚至賽結束後,政府人員一撤離,他們連吃東西都要靠大使館送才行。因為他們根本買不到菜,花多少錢都買不到吃的!他們甚至懷疑,再呆幾天下去,會不會被餓死在這裡。於是朴昌明幾個人,狼狽的跑到了機場,準備回國。
也不知道是不是跑的太快了,朴銘岱突然哎呀一聲,捂著肚子蹲在地,死活不動了。
朴昌明眉頭一皺,學醫這麼多年,他很清楚。一名醫對於自己的身體,可以說是瞭若指掌,絕對不會留下暗疾在身。醫最擅長的也不是治已經發生的病,而是治未病,始終將身體保養在一個健康的水平線。因此,朴銘岱的反應,顯然是有問題的。再想到朴銘岱一天天戴著口罩,朴昌明終於在煩亂的思緒抽出了一點點目光放在了朴銘岱身,抓過來對方的手腕,一摸,頓時傻眼了,驚呼道:「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