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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13:09 作者: 凝黯
一方面陸羽希的保鏢被他安排的幾個朋友粘著,一時分了神,也就躲了過去。
另一方面會所早就打點過了,一個話事人把曹彥領到一個警察都查不著的地方。
路上陸羽希裹在風衣里,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在半空中死命撲騰著,身體像一條發情的蛇,在曹彥懷裡掙扎扭動糾纏,嘴裡嚷嚷著:「我還要,曹彥你這窩囊廢!啊,我難受,彥,你最好了,快給我,啊癢,上我,你他媽的快放開我,我要做愛!」
曹彥被這樣的陸羽希整得頭皮都麻了,裡頭頂著褲襠,熱辣辣地硬得發疼。
前頭帶路的人腳步都亂了,卻不敢回頭看一眼,快步走著想趕緊結束這耳目刺激。
一到了房間,曹彥就解開褲鏈,把人轉著一托,陸羽希雙腿掛在他腰上,他順溜地頂了進去。陸羽希發出舒爽綿長的吟叫:「啊----」
曹彥一邊由下至上地操弄一邊挪到床邊,往後仰倒在床上,一轉身,繼續傳教士的姿勢大刀闊斧地幹著。
陸羽希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信馬由韁地騎著,著手胡亂扯碎了曹彥的衣服,俯下身啃咬曹彥的皮肉,一手捋動自己的硬物,一手撫摸摳弄兩人的交合處,只是曹彥的那根還遠遠不夠。
層層滑膩的腸肉如同嬰兒嗷嗷待哺的饑渴小嘴般緊緊吸附,像是灌注生命般絞纏蠕動,這般絕頂的觸感讓人骨頭都要化成血水。
空氣中瀰漫著讓人迷眩的濃郁香氣,催動一陣又一陣狂熱的情潮。曹彥有種預兆,今晚會被這個妖精榨乾。
陸羽希渾身病態的潮紅,股間淫。水浸濕了大片床單,整個人也濕淋淋地被汗水洗過一般,手不斷地套。弄前方,眉梢眼角儘是糜爛的風情,高亢的叫。床聲叫得人幾乎激動到心臟病發,像一條春天發情期的淫蛇,只會不停地求偶,至死方休。
曹彥也中了這條淫蛇的毒,獻祭般奉上自己的身體,乃至永生永世的靈魂,至死不休。
今晚的情。事有意而為,但今晚的羽希純粹意外。
趁人之危這種利己之事,曹彥當然不會錯過,重新把陸羽希壓在身下,禁錮著他的雙手,手指深入穴內,若有若無地刮過前列腺,仿似大提琴般的低語:「愛我嗎?」
陸羽希忍了不到半分鐘就哭著搖頭,「給我,不要手指。」
「先說愛我。」曹彥溫柔地笑著,而眼神近乎兇狠。
陸羽希撥浪鼓般扭動胯部,吼著:「進來!」在曹彥手指的戳弄挑逗下哀吟哭饒:「求你了,求求你了,彥。」絮絮而下的淚水又打濕了另一片床單。
「不,你又不愛我。」曹彥邪邪地笑著。
他知道陸羽希酒醒了些許,但是後頭仍然情慾高漲。他抽出手指,在那一張一闔的穴口劃著名圈,滾熱濕淋的柱身在那敏感的鼠蹊一下一下地磨著,就是不給他內部一丁點觸碰。
面對那腐蝕靈魂的空虛折磨,身體內部有如萬蟲啃噬般痕癢怪誕的感覺壓根令人無法招架,內臟被啃掉了。
陸羽希覺得自己玩完了,他放棄了掙扎,整個身體一旦停止扭動就開始哆嗦,連腳趾頭都在痙攣,聲音收去了所有放肆淫。盪的銳氣,可憐地發顫,垂死般吐出一個字:「愛……」可惡,真是可惡。
順著這聲聲音,曹彥一下子就進去了,他沒有得意地笑,而是喉嚨發緊地帶著沙啞的哭腔,「我也愛你,羽希,我愛你。」
突然填滿空虛的飽漲感使得陸羽希打了個激靈,那抽離骨髓的快感激得他神智崩潰地破口而出:「啊……我愛你,啊,愛你……」似是進入了對方營造的幻境,不顧一切義無反顧地訴諸愛意,他如同水中缺氧的魚,浮上慾海大口喘氣,絮絮叨叨地催眠自己:這只是一個夢,醒來就什麼都不是了,醒來就只有杜雪莉了。
然而此時此刻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每一寸肉體都在發狂,三魂六魄全都游離著不見蹤影,只剩下本能的心聲:
「彥,我愛你。」
曹彥哭了,他終於聽到這夢寐以求的告白了,已經可以死而無憾了,可他死也不想放開陸羽希了。
他一邊哭一邊賣力挺動著,像傻瓜一樣,又像是面臨生離死別。他放開陸羽希的雙手,用力擁抱對方,眼淚打在那張迷情的臉上,淚水混著淚水,一同滑落。
如同生命的融合一同逝亡。
作者有話要說:
欸,終於表白了,寫段啥都快把自己寫哭了,也是神奇。
5.1快樂
第23章 無法直視
顧洋訓完人後不得不打電話給陸正森。
陸正森是個工作狂,都三十五歲的人至今未婚,也沒女朋友,除了陸羽希,他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家人。這下凌晨兩點,他卻還在加班,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陸總,二少跟丟了。」
陸羽希跟丟了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陸正森沒多想,覺得陸羽希沒膽量逃婚,估計不知道去哪玩得忘乎所以,僅是不想讓人跟著。於是說:「沒事,如果明天一早還找不著再說。」
「但是這次有點奇怪,他應該沒離開他開趴的會所,但會所的人都說沒見過他和曹彥。」
「曹彥,他倆還沒分嗎?」又是這傢伙。
如果不是心理醫生說,曹彥這個人對陸羽希來說很重要,他早就處理掉這個隱患了。不過說真的,冤冤相報何時了,他不想像父輩那樣沾了太多血腥,最終被人滅口了,還是積點陰德好。
雖然他知道曹彥這個存在,但和杜雪莉在一起,對陸羽希來說才是最好的。更何況,現在杜雪莉還懷了他的孩子,更加不能對不起人家。當初聽到杜雪莉懷孕的消息,他真的不知道該是生氣還是欣喜,難得杜家父母不怪罪,就此順理成章地結婚,也好。
顧洋答道:「應該沒分,今天還坐在一起。」
陸正森略作沉吟,最終問道:「哪個會所?」
顧洋報了會所的名字後陸正森就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會所的總經理就過來了,「顧先生很抱歉,我這就帶你去找陸二少。」
穿過一酒櫃的暗門,繞過一長長的迴廊,又進了幾道暗門後才停下,藏得還真嚴實。曹彥應該沒這本事和身份進入這種高度私密的房間。這種房間通常是那些有錢有勢的罪犯臨時的藏身之處,或者是某些惡趣味的人進行變態的遊戲的地方。看來,陸羽希這場婚姻,想干預的人還真不少。
會所的總經理表明他不能擅自開門,再三保證人就在房間裡後,顧洋就讓人離開了。他的手下也不被允許跟著進來,跟陸正森報備後,就按照吩咐一個人靜靜地守在門口。
慶幸沒被趙新拖著。要是第二天婚禮都開始了還沒找到陸羽希那就糟糕了,而且估計他自己到時也還躺在趙新的床上。那可真是對不住對他有恩的陸正森了。
不過陸正森再怎麼寵弟弟,也不會讓陸羽希在這種時候亂來。忙完手頭上要緊的工作,就直接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