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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13:09 作者: 凝黯
家族原因杜雪莉是學醫的,本碩博連讀,兩家人約定等她一畢業,這兩人就結婚。
只可惜,陸家除去旁系,就只剩陸羽希和他哥了,他們的父母都不在了。
陸羽希努了努嘴,說道:「別這麼一副便秘樣好不。不是你腦補的那樣,只是她不知道哪弄來的一套治療前列腺炎的醫療器具,硬逼我當實驗對象,我明明是健康人好伐,她好歹拿個病人當研究對象吧,這樣會死人的知……」
「別說她了。」曹彥扯著他的衣領堵住那怨婦般喋喋不休的嘴巴,心裡五味陳雜,不知道是該為他未婚妻的事情心酸好呢,還是為他以這種笨拙的方式安慰自己而開心好呢。
微風習習,夜涼如水,美人在懷,香吻微醉。
本隔著十多公分距離的兩人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貼在一起了,曹彥顧及到陸羽希的身體狀況所以除了霸道且不甘的親吻,也還算規矩。
不老實的反倒是陸羽希了。手伸進曹彥的衣服,撫著他的後背,冰涼的手指細細熨帖著每一寸皮膚,撩人的刺激透過脊椎,直入骨髓。
本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慾望的曹彥呼吸終是不穩了,也就失去了理智,分開陸羽希的大腿,半扯半拉地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動作粗暴。硬如烙鐵的某處往上頂了頂,啞著聲音問:「做嗎?」
陸羽希鬆開抱著曹彥的雙手,整個人往後倒下去,下半身坐在曹彥身上,上半身躺在地上,身體彎成一個迷人的弧度,露出一小截纖細的腰肢,白得發亮,刺眼得很。
他張開雙手,如畫的五官勾勒著那慣有的勾人時的微笑,眉眼半彎,朱唇微啟,邀請道:「任君品嘗,不過僅此一次。」
曹彥把他拉起來,「別躺地上,地上涼。」說著體貼的話,卻一下子扒下陸羽希的休閒褲,手撫上嫩白的腿根,指尖時不時地撩撥著那片粉色的器官。
陸羽希自己脫掉衣服,嘀咕著:「真熱,像要燒起來了。」
曹彥摸了摸他的胸膛,「明明涼得跟蛇一樣。」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道:「小蛇精。」
「你才蛇精呢,蛇精病。」隨後他不知從哪來變出一個安全套,撕開後給自己戴上。
曹彥在他腿根處流連的手指探入了那濕熱的蜜。穴,這裡竟是如他所說的,熱得跟燒著了一般。
曹彥解開腰帶扣子,拉下拉鏈,那迫不及待的某處彈了出來。他抽出手指,摘掉陸羽希的套,套在自己的上面。隨後颳了刮陸羽希的鼻子,「真調皮。」
沒等對方反駁,就一手托著對方的屁股,一手撐開那變得異常柔軟的蜜。穴,對準後往下使勁一摁。換來了一聲尖叫,岔開的尾音帶著細細的顫抖,讓人既想愈加肆虐地蹂。躪對方,又想好好地擁在懷裡倍加憐惜。
曹彥動了幾下,陸羽希整個人就像被抽掉了骨頭般軟在自己身上,雙手卻使勁抓著曹彥的後背,在哭了般的低吟中發出陣陣痙攣。
很敏感的身體,每次做愛都像受虐的小動物般讓人不忍。曹彥撫上了那頂在自己腹部的器官,有技巧地套。弄著,耳邊的聲聲低吟變成了動人的叫。床聲,然而依舊是浸了蜜的哭腔,就像受傷的夜鶯的低囀,可憐卻惑人神智。
所以儘管陸羽希不需要他的負責,也不屑於他的負責,曹彥還是想對他負責。從第一夜醒來後就想這麼做,保護他,照顧他,這份心思兜兜轉轉,增增減減,卻隨著後來的每一次性愛愈演愈烈。
第4章 醒來之後
曹彥自認不是什麼有節操的人,三貞九烈什麼的跟他完全沾不上邊,不過不知為何自己卻一門心思吊死在一棵名叫陸羽希的樹上。而且還是一棵招蜂引蝶的樹。
想想還得怪他們初次見面的第二天。
那天早晨,當陽光斜斜地照進臥室時,曹彥就醒了。一睜眼就馬上回想到昨晚的事情,腦袋都快炸了。重新閉上眼睛後還妄想昨晚一定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當旁邊有什麼動了動,一隻胳膊軟綿綿地搭在他身上時,曹彥認命地睜開眼睛。轉頭看見身邊躺著的人,突然釋懷了,不論怎麼說,同性戀也好異性戀也罷,這回自己還是賺到了,就憑這張精緻得無以言表的臉。
因為對方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所以曹彥即使醒了也一動不動地繼續躺著,生怕把對方吵醒。半餉後陸羽希轉了個身,曹彥才靜悄悄地起來。
他站在床邊,還沒來得及細細打量昨晚的艷遇對象,就被床上那可疑的血跡嚇住了,東一塊西一片的像地圖一樣,觸目驚心。腦海里呈現的念頭是:處?
曹彥抹了把臉,揉了揉太陽穴,接著又抓了好幾把自己的頭髮。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目光從那刺眼的紅色處挪到那白亮的身體上。
床上的人安靜美好得不像生物,如果不是呼吸時那細微的起伏,倒更像是人偶,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被子蓋在腰腹處,掩去了那一片風光。本應無瑕的肌膚全是斑斑駁駁的紫紅甚至牙印,胸前的突起紅腫不堪,盈潤飽滿地像水晶石榴般,似乎溢滿清甜的汁液,一戳就破。配上床單上的那些紅紅白白的痕跡,鬧得還真慘烈。
躡手躡腳地洗漱過後,曹彥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的人,內心的萬般情緒還是難以平復。屋裡響起了輕柔的音樂,愣了愣,自己竟然不自覺地把音響開開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關掉,開著也好,分分神之餘還可以喚醒睡美人。
陸羽希做了個噩夢,確切點說是一連串噩夢。首先是在一漆黑窄小的巷子裡被狗追,他拼了老命地往前跑啊跑,跑啊跑。兩邊往後倒退的建築是一片連一片的黑色剪影,完全沒有立體感,他正疑惑時,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啃泥,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下巴哀嚎。那隻瘋狗就撲了上來,咬住了他的大腿,怎麼甩都甩不開。
此時,不知道哪裡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看不清臉,卻覺得很帥,他一手抓著那隻狗的脖子把它往前一摔,狗砸在地上嗷嗚了一聲跑了。那人把他抱了起來一頓深吻,壓在牆上扒掉了他的衣服,後背抵在粗糙的磚石牆上磨著,疼得他齜牙咧嘴,這都算了,那人架起他的一條腿,上了他。
結束後那人就走了,陸羽希沒管地上的衣服,拖著受傷的腿在這看不見盡頭的巷子裡麻木地走著。大腿上的傷口不停地流血,血液在腿上蜿蜒而下,濕涼濕涼的。
突然畫面一轉,他躺在了一病床上,有個看不清面目但也是很帥的醫生給他包紮,醫生技術很差,隨便裹了兩裹就把東西扔到一旁,拉著他的腳腕伏在他身上一頓啃咬,最後還是上了他。
陸羽希還在狂吐槽怎麼老被上,怎麼著也是他上別人時,他爸出現了,看到這不雅的畫面氣得臉都黑了,拿起床上的一條腰帶對著他一頓狂抽。
要命的是醫生架著他的身子讓他躺坐在自己身上不讓他躲,下面動作不停,被頂得一陣陣抽疼,身上還要迎接那腰帶的抽打,真正意義上的抽疼。
陸羽希覺得這個畫面有點奇怪,不對,他爸不是死了嗎?此時本來只有腰帶的與肉體碰撞時的聲音裡面突然擠進了一絲安魂曲,樂聲越來越大,昏沉的畫面變得明亮,陸羽希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