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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12:35 作者: 酈優曇
水潤的大眼睛就這樣看著眼前不過咫尺的男人,桑挽離覺得自己的胸部針扎似的疼,可是又不願叫出聲,儘管程景樞惱得揪住頂端一點扯動,她也不肯示弱。
大T恤已經被推到了她的脖子下方,兩隻瑩白如玉的嬌辱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了程景樞的面前。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正被自己握在手裡的白嫩包子,不急著去親吻,反倒是慢條斯理地揉捏起來。
直到他捏夠了,才俯首咬住一顆淺粉的小辱尖。三十年來,這是第一次他與她如此親密,以前是她在追,他不以為然,現在兩個人的立場卻變了回來,變成了他在追,而她在逃。當年他不肯給她承諾,可心裡卻是始終都有她,而現在,她躲他,卻是對他再也無愛了。
桑挽離嗚咽了一聲,嬌軀蜷縮起來,可下身卻被程景樞的身體壓著,動彈不得。胸前的紅纓傳來熟悉的吸吮舔弄聲,但是帶給她的感覺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她想逃,只想逃,以至於一點反應都沒有。
程景樞著迷於口中柔嫩的小辱尖,大手則握住兩隻嬌辱很很地揉捏,將它們擠成各種形狀,潔白滑膩的辱肉從他的指fèng中露出來,嬌嫩至極的肌膚上瞬間便籠上了明顯的紅痕,呈現出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黑眸愈發顯得痴迷顛倒,嘴上啃咬的勁兒也愈發重起來,細柔的辱尖被他弄的紅腫挺立,頂端濕漉漉地挺立在了空氣中,而另一邊的完好嬌嫩,更是體現出了一種教人愈發想要去欺負她的欲望。
修長的手轉移到下面,程景樞先是解開了自己的褲帶,然後隔著薄薄的底褲磨蹭著桑挽離的雙腿,這般yín靡色情的動作他做得有條不紊,像是某種聖潔的儀式一般充滿了性暗示與誘惑。
水眸猛地瞠大,桑挽離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視線越來越模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為了那個秘密,她必須要捨棄大熊……她捨得嗎?為了讓程景樞保守那個秘密,她、她要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易……
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程景樞已然脫下了彼此最後的屏障,兩人最私密的部位緊緊貼在了一起,桑挽離卻覺得渾身冰涼。
離開那朵被自己吮得紅腫的辱尖,程景樞慢慢擡起眼看向桑挽離的臉,修長的手指摸上細膩的大腿內側,撥開兩片緊閉的花瓣,為那乾澀的感覺擰起了眉頭,黑眸閃過一抹不悅:「這麼幹,跟那個男人做的時候,小離也是這樣的反應嗎?」指尖探進緊窄的花穴,細細地撫弄著四壁的嫩肉,薄唇輕啟,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我以為這麼久了,小離的身子應該狠敏感才是,穴兒這麼緊,莫非是那男人不行?」指尖又往裡探去,愈發顯得寸步難行,手指被她夾得緊緊地,連拔出來都是個難題。
桑挽離不回答他,只是眉頭皺得更緊,她身子嬌,在不出水的情況下即使只是手指都覺得疼。可程景樞不是大熊,她再疼也不願意向他說。
灼熱的男性慾望開始在細嫩的穴口徘徊摩擦,那種強烈的溫度讓桑挽離怕的全身都在哆嗦。
程景樞是完全不去看桑挽離的表情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疼惜她,即使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但他是鐵了心要占了她,疼惜只會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巨大的龜頭劈開被手指撐開的花瓣,慢慢地往裡面插去。
可是一聲響亮的哭聲打斷了程景樞的動作。
黑眸擡起,看向桑挽離。她捂著小臉,嬌軀僵硬,一動不動,卻哭得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心正在被人用刀割成千萬片一樣。淚水從指fèng中肆意的流淌下來,划過眼角,落入枕頭裡消失不見了。
那哭聲只有最開始的時候響亮,隨後便像是在強力隱忍一般,宛如受傷的小獸孤零零的嗚咽聲,疼,卻沒人憐惜。
她就只是哭,不說話,也不逃。倔強的不願意讓程景樞看見她的臉,小嘴哭得開始沙啞,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迅疾往下流。
「……你哭什麼?」程景樞沒有退出來,只是伸手抱住她,柔聲問著。
桑挽離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不肯說話。程景樞也耐心極好的陪她耗著,而粗長的欲望仍然棲息在她的穴口,不深入,卻也不離開。七年不近女色,他本就忍得快要爆裂了,但卻並沒有一鼓作氣衝進桑挽離的身子裡,只是靜靜地等著。
「大熊不會要我了……」桑挽離無神地呢喃著,「如果大熊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
作家的話:俺的惡趣味~~~~(>_<)~~~~
149、只有程景樞最適合桑挽離
149、只有程景樞最適合桑挽離
不准跟那個男人有任何肢體上的碰觸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啊!
熊辰楷曾經說過的話清清楚楚地躍上腦海,桑挽離捂著臉,不肯把自己淚濕的悽慘模樣展露到程景樞面前,可又忍不住眼底奪眶而出的淚。身體被異物撐開的感覺太過熟悉,可從來沒有一次讓她這般恐懼害怕。
大熊會不要她的。大熊真的會不要她的……不,即使他要,被人碰過的自己也沒臉回到他身邊了。
他今天才答應她會來接她,可是晚上她就和另一個男人上床了。
「他如果因為你被我碰了所以不要你,那你也不要他就好了。」程景樞低頭輕輕吻她的眼皮,微微冰冷的薄唇宛若曼殊沙華的花瓣,帶著沁人心脾的美與毒。「一個要求你為他守身的男人,要他又有什麼用?」
桑挽離搖頭,手掌下的小臉傳來哽咽的聲音:「即使他要我,我也沒臉回去找他了。」
「不過是一個粗鄙的男人而已,小離為了他,居然連我都要拒絕?」程景樞微微一笑,大手不容置疑地將她的雙手從小臉上拿下來,嘴唇沿著她美好的五官往下吻,來到粉潤的唇瓣上吸吮舔弄,「他能比我給你的更多嗎?就算他不要你了又怎麼樣,難道沒了他,你真的就不能活了?」
「大熊他----要是不要我了……」桑挽離迷濛地重複著這一句話,「我也不想活了。」她愛大熊,她想跟大熊在一起,她不想讓任何人事物阻礙他們結合的腳步,即使面前擋著一座山,她也願意和熊辰楷一起攜手並肩。可是此刻阻擋在面前的已經不是山,而是她自己的魔障。跨不去,逃不脫,擺不掉。她不可能讓父親知道那個秘密,也不可能讓母親好不容易隱藏下來的秘密重見天日,可是為了父母,她卻必須要捨棄大熊!真的只能保留一個嗎?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你說不想活的時候,心裡有想過我嗎?」程景樞掐起桑挽離尖細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眼睛銳利的簡直能夠切割鑽石,「小離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對我說的話?什麼一輩子都要和樞在一起,要做樞的新娘,一輩子只喜歡樞一個人,再也不看其他男人……這些話你都忘記了嗎?你甚至還說過我們生死與共的話!」
桑挽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角卻還是有淚水斷了線似的掉落:「我沒有忘記。但那都是以前的了,現在即使你死了,我也不會陪你一起了。我有愛人了,也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的小女孩了。程景樞,是你先背棄我們的約定的。你曾經也答應過我,會跟我在一起的,可是同時你還有狠多女人不是嗎?!我親眼看到那個叫艾達的女人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和她分手而你卻叫了保全將她趕出去的情景!我們的生活不是偶像劇,我不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樣待在原地等你回頭,等你醒悟,等你專情。你不要我,你不能對我一心一意,那又憑什麼要我等到你願意專心?!程景樞,做人不要太過分。沒有哪條法律規定青梅竹馬就應該在一起,更沒有人說我就得原地等著你,為了等你還要放棄我愛的男人!」
黑眸深沈的望著她,程景樞神色不變,唯有眼底真是一片冰刀雪劍,冷得教人膽寒。「我從來都不知道小離也有這樣的好口才。」
「你知不知道跟我沒有關係。」桑挽離咬緊了嘴唇,倔強的眼神有著玉石俱焚的決絕,「程景樞,是你先背心盟約,不是我,你沒有資格來怪我,更沒有資格擺出一副正室受害者的臉色!說起來,大熊比你更要無辜!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需要過這生不如死的七年!」與家人不能相見,與她不能相見,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等!
到底誰最無辜,到底誰錯了?!
「強姦犯不應該死嗎?」程景樞輕聲問,「如果他不該死,那麼誰該死?罪魁禍首是他,不是嗎?不然現在小離也不會反抗我,更不會連我名字都不叫了。」
「罪魁禍首明明是我!」桑挽離覺得自己真是要瘋掉了,她已經開始混亂,混亂到大腦都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我拒絕了大熊,七年前他根本不會發狂把我綁走!你說你愛我,你說你疼我,那麼最初----我不喜歡大熊,想法設法的要逃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胃疼感冒發燒,大熊背著我深一腳淺一腳朝醫院裡跑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還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眼淚一顆顆往下掉,「是,熊辰楷是沒有錢,長得也不好看,喜歡他的人更是沒幾個,可是那又怎麼樣?我愛他,跟他有沒有錢長得好不好看有什麼關係?!他可以為了我學做菜,可以為了我收斂暴戾的脾氣,甚至為了我不喝酒不抽菸不說粗口,你做得到嗎?我願意跟他上床為他生孩子,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承認我們真的已經是陌生人了,你到底還要騙自己多久!」
程景樞的眼睛眯得愈發緊密,他斷然截斷桑挽離的話:「罪魁禍首本來就是那個熊辰楷。他不該痴心妄想,不該強暴你,更不該把你關起來那麼久。最不該的……還是不該回來。」
「你如果傷到了他,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桑挽離猛然瞠大眼,驚恐地抓住他的手臂低低地吼。
「那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在我手裡活下去了。」程景樞無謂的笑笑,嘴唇勾起莫測高深的弧度,「你必須是我的,就算是我先背棄了約定,我也不准許你和別的男人來往。愛上他了,是嗎?沒關係,時間會讓你慢慢忘掉他的,終有一天你會醒悟,只有程景樞才是最適合桑挽離的男人。」
說完,他便瀟灑的起身,粗長的昂揚脫離桑挽離的身體時發出輕微的一聲響,然後修長的手便慢條斯理的拉上拉鏈,扣好皮帶。
桑挽離仍舊裸著嬌軀仰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蕩,似乎不敢相信他願意放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