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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05:35 作者: 杯子傳說5
宋凌然辣的鼻尖紅紅地,從碗裡抬起頭來:「怎麼樣?好吃吧。」
蕭塵也是頭一回吃這種新鮮的吃食,他只往豬肚雞湯鍋里下筷:「還行。」
宋凌然沒想到看上去無所不能的蕭宮主好似不能吃辣,於是他起了個壞心眼,給蕭塵夾了塊辣鍋里的年糕:「試試看這個,不辣的。」
蕭塵見紅通通的年糕,將信將疑地看他。
宋凌然立馬拿出他影帝般的演技,自己夾了塊年糕咬上一口,「真的不辣,這個辣鍋只是這紅油看著唬人,其實只是微微辣,真的好吃。」
也不知是不是信了他,蕭塵便將年糕放入口中。
蕭塵:「……」
只見他無事發生似的嚼了兩下便吞了下去,雲淡風輕地喝一口茶。
殊不知臉上和耳朵都被辣紅了。
宋凌然憋笑憋到內傷,總覺得這樣的蕭塵瞧著,更有煙火氣了。
然而等到吃完了火鍋大半夜地被蕭塵捉去涼颼颼的河水裡泡澡,他便笑不出來了。
救命!
也太記仇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0章
小報一出,正道高興了,被痛打的元烈氣的砍了寶刀行掌柜的人頭丟去餵狗。
手下戰戰兢兢地稟報,蕭塵這幾日又搗毀了幾個大西北的窩點,聽的元烈又是一陣冒火。
如此這般,手下還是將密使引了進來,密使將手放在胸前行了一禮,呈上密信。
每次密使一來,教主的心情只會更差。
果然,元烈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密信,面上倒是不顯,目光卻像是萃了毒的利劍,他將密信揉成粉末,拍了拍手道:「搬兩箱金給密使。」
密使表面上看著恭敬,說出來的話卻是不一般,他只是說首領此次派了吾等十人前來,剩下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元烈眯起眼,屋子裡的溫度一下子降下來,安靜地仿佛針都落地可聞。
密使挺直著腰板,巍然不動。
半響,元烈改口道:「搬十箱。」
密使這才心滿意足地帶著人走了。
元烈才看不上這種乞討行為:「胃口這麼大,早晚得撐死。」
底下的手下不敢動。
元烈又罵了幾句,轉頭吩咐道:「叫金玉過來。」
手下連滾帶爬趕緊退下:「是」
金玉乃金玉樓的掌柜,也是魔教的護法之一,金玉樓算是他一手創辦起來的,那些價值千金的情報也都是從他手中出去的,如今金玉樓倒閉了,不心疼那是假的。
他常年在外,無論是做生意還是搜集情報,都不在話下,只是如今教主的命令實在令他頭大,舞文弄墨什麼的他簡直避之不及。為此他還綁了好些個書生回來,才勉強夠用。
元烈問他:「準備的如何了?」
一臉「要是回答沒準備好你這腦袋也別想要了」的表情。
金玉只得硬著頭皮道:「都準備好了。」
元烈:「馬上去辦。」
金玉:「是!」
*
半夜三更,宋凌然倚在門邊困得不行,然而一聽見隔壁開門的動靜,宋凌然立刻一個箭步沖房間,將開門的蕭塵碰了個正著。
要知道他已經連守了好幾個晚上,之前都太困了沒撐住,今天總算是讓他逮著了。
宋凌然今天穿了一身黑乎乎的緞面袍子,他壓低聲音像在念接頭暗號:「要出門?帶上我吧!」
蕭塵面無表情地看他:「我起夜。」
宋凌然:「……」
蕭塵瞧他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勾起唇笑了。
下一秒,宋凌然便被拎著後衣領騰空而起,咻地飛出客棧。
宋凌然才驚叫一聲,便被捂住了嘴。
蕭塵還捏了兩下:「想將全客棧的人都叫醒?」
宋凌然:「唔唔唔!」
我受不了這刺激!
蕭塵還在他耳邊道:「噓,給你提提神。」
宋凌然:救命!
從客棧馬廄出來的吳燼牽著自家宮主的馬望天:「宮主今夜不騎馬了?」
沈輕舟已翻身上馬,抓過他手裡的韁繩,帶上著宮主的馬:「追。」
一刻鐘後,暈暈乎乎的宋凌然終於坐在了馬背上,別說提神了,他感覺魂都提沒了。
他身後便是始作俑者。
蕭塵嘲笑地很大聲,連帶著胸腔都微微震動。
笑的宋凌然直翻白眼。
這絕對是還記著辣鍋的仇。
當然,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宋凌然假裝虛弱地靠在蕭塵身上,有氣無力地問他:「你生辰是什麼時候?」
這胸膛夠硬,夠寬闊!
蕭塵感覺一低頭便能碰到他方才空中凌亂的頭頂,看上去毛茸茸的:「小年夜。」
宋凌然心中估算了一下,水瓶座居然也能這麼記仇?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天蠍呢,真是錯怪天蠍了。
蕭塵好似不經意地低頭蹭了一下他的頭頂,果然毛茸茸的:「你生辰呢?」
宋凌然驕傲地挺起胸膛:「八月初八,怎麼樣,發發發!」
蕭塵又笑了:「是個好日子。」
宋凌然也笑了:「那當然。」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胡侃,高頭大馬卯足了勁兒,跑的飛快,風吹得兩人連頭髮絲都貼在了一塊兒。
後面的吳燼看的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