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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6:00:05 作者: 易人北
老天爺,這就是你把我送來這裡的目的嗎?讓我見到這個男人,讓我知道做一個真正男人的含意是什麼,讓我……得到真正的高cháo!
一隻手握住弓長的手讓他握住自己摩擦,一隻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揉捏。不能留下痕跡,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在弓長的叫罵聲中,應閒昂著頭髮出嘶啞的吶喊,挺起身讓自己的精華she了出去。
弓長木掉。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天!我的精液流到你嘴裡了,阿長……」手摸到男人憤怒異常的臉上,胡亂把那濃厚的白濁塗滿男人全臉。他已經顧不得這個男人會不會生氣,他只覺得此時的弓長簡直性感的要命,甚至連男人快要噴出火焰的雙眼,在他看起來都是那麼讓他興奮迷醉。
「阿長,你看!我又硬了!哈哈!我又硬了!老天爺!我從來沒有一個晚上連硬兩次過!阿長,讓我做好不好,讓我捅你的屁眼好不好?讓我搞你!讓我干你!讓我把你這個悶騷男人操到每天都要晃著屁股要我干你好不好!」
李應閒快要興奮死了,心中想什麼嘴上就胡亂說什麼。他已經忘了什麼叫控制。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的屁股,哦哦哦,這就是我要插的地方嗎?阿長,你好yín盪哦,我還沒插你你就濕了!」大夏天的,弓長又急又怒又羞,汗早就濕了全身,只有那個色慾薰心的傢伙才會把汗水當作其它。弓長的破口大罵在李應閒耳中已經變成了勾人的呻吟,忘記去想事後結果會如何,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讓自己的陽根怎麼捅進那窄小緊縮的肉jú花中。怪不得人都說這裡叫jú花,原來真的與jú花一樣有著密密重重的皺褶,中間那點肉紅色就是花心了。拿起床頭順手從上面牽下來的潤膚辱,擠出一大堆小心均勻的塗抹在花心。本來想用手指試探一番,但怕夜長夢多,弓長又實在吵罵的厲害。應閒扔掉沒剩多少的潤膚辱,看了一眼氣急交加滿面充血的弓長,很溫柔地笑了笑。
「阿長哥,請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哦。」弓長的面色由血紅瞬間變得蒼白。這已經不是玩笑,他也無法再強迫自己去相信少年只是在跟他開玩笑。
「李航!李應閒!停下來!你要不想讓我見你一次就砍你一次,你就給我停下來!你他媽的聽見沒有──」
「砍我?不,阿長,我不會讓你砍我的,我這麼喜歡你,你怎麼捨得砍我?」很認真地把自己硬起來的東西對準方位。弓長要急瘋了!他好不容易在牢獄中躲過的噩夢難道要在今晚重演?甚至無論怎樣都無法逃過?
不!他不要!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因為我看到你殺人你就要如此侮辱我?李應閒,讓我弓長明明白白告訴你,就算你真的強姦老子,老子也不會像個娘們似的躲到陰溝里去!你別指望拿這種事來威脅我!我更不會自殺!我發誓我會親手把你送進監獄裡!」
「威脅?怎麼會!」應閒微微皺眉,表情有點痛苦,「阿長,我忍不住了,我們一邊說一邊做好不好?」
「去你媽的!死變態!小心等會兒羊癇風發作死在老子肚皮上!你這個陽萎變態的混帳東西!」
「阿長哥,你這樣罵我,我好傷心。」少年面孔的李應閒做出幽怨狀,「你怎麼可以用陽萎兩個字來罵你的男人呢,本來我還想慢慢來,現在麼……你會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說著,用手扶住那硬邦邦的肉棍,對準那被他揉弄的變得火燙的部位,毫不客氣地往裡硬塞。底下的男人發出一聲分不清是怒吼還是慘叫的悽厲喊聲。不再說話,把大腿扛到自己雙肩上,兩手撐在男人腰上拼命使勁。不是他不想繼續調侃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的大男人,實在是……怎麼這麼疼?不行,疼也要干到底!這可事關男人的榮譽!使用蠻勁終於讓自己的榮譽深深埋進男人體內的李應閒,只覺得自己又痛又熱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麻痹感,在自己周身上下竄來竄去。
動了動,伴隨著身下男人的怒罵聲,那股麻痹感更加強烈。原來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樣。和女人一點都不會疼,但和男人卻又痛又慡!應閒覺得弓長那裡就像一個沒還徹底軟化,又小了兩號的肉套子一樣,緊緊套在他的陽根上,肛口則像一個箍。他一動,那帶箍的肉套子也跟著一起動。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小心吐著氣試圖讓自己能恢復一點冷靜。難。太難!為什麼這種事會這麼妙不可言?
「唔……阿長,你不想讓我快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