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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57:37 作者: 芝麻酥
也有些喘不過氣,寧止驀地鬆開了雲七夜的唇,大口喘氣,竟開始無賴,「我都說我相信你了,你好歹也該回報給我一點吧。」
「可是我也相信你了,…… 你!」
喘夠了,寧止的唇猛的又欺了過來,立時將她的怨言全部吞了下去!
臉上燥熱不堪,雲七夜知曉自己推不開他,卻知道他相信了她,他相信姚都尉不是她殺的。那樣明顯的證據,他也不信。
一瞬,眼裡有些濕潤,她終是閉眼,任由他在她唇里探索侵犯。
得寸進尺,寧止笑,驀地將雲七夜力道適中地推倒了身後的糙地上,旋即覆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可是我的相信,很珍貴。」
看著他,雲七夜手指一緊,不知道要說什麼。而他也不用她說什麼,慢慢捧起了她的臉,輕柔地吻了上來…
慌得閉眼,雲七夜臉上一片燥熱,唇齒再次被他占據。伸手箍住女子的腰,寧止閉眼親吻著她的唇瓣,她自然看不見他臉上的算計。
他,應該是個狠毒的男人,既狠又毒,從不容任何人窺看他的東西,包招他的人口從小到大,他想要什麼,便會想方設法拿到手。
所以沒理由他愛上雲七夜,卻又得不到她的回應。他算計,步步為營,一步一步將她吞到腹中。就算是騙,他也要把她騙到她,他為她咳過血,受過傷,記仇如他,沒理由不要回報。一旦他愛上了,她便早已沒有任何可以離開他的理由,除非他死!
這種愛,也許霸道,也許自私,可是何種的愛,不是如此?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動!無論是生是死,都輪不到別人插手,尤其赫連雪!
那晚在黑店,他隱約已經猜到了那兩個「瘋子」是滄瀾教眾,那雲七夜的仇家便是滄瀾教。所以那些巫蠱,那兩個瘋子也可以放。至於銀線,鬼知道從哪裡偷來的。
最重要的是,姚都尉…他壓根不認識字,還談何寫字?
「雲七夜,你逃不掉了,給我生個孩子吧。」
066 生個孩子
快近子時了,軍營里各樣的聲響逐漸隱了下去,唯聞晚風吹拂過樹葉花
糙時發出的脆響聲聲。帳內,燭台上的蠟燭仍燃著,明亮的燭光將這片空間
醞釀成了一片暖黃,不由使人生出一股舒馨。床上,兩隻錦繡被緊緊地挨靠
在一起,雲七夜在內,寧止在外。
半個時辰前。
她睨了他一眼,一臉提防,「我又不是沒帳子,犯不著「借用」你的貴
床。」
無懈可擊的回答,「你可別忘了,小雲已經失蹤了,你以何身份去睡那
帳子?難道你想把滄瀾教的人引出來不成?」
句句有理,雲七夜反駁不來。從姚都尉的死狀來看,確實是滄瀾教所為
,那也就是說,那日有滄瀾教眾在暗裡使詐,想要置她於死地。
是誰?……
伽羅和伽葉許久不曾出現過,那幾日唯一出現過的滄瀾人只有小鳳兒,
她前一日中毒,後一日墜崖……環環相扣。
床上,雲七夜背對著寧止,將自己緊緊地包裹在被子裡,可即使閉著眼
睛卻也久久無法安眠。腦海里,一幕幕影像飛速而過,鳳起,赫連雪,寧止
寧止……
一想到他方才的侵犯,她臉上不由又是一陣燥熱,思緒更亂。陰險如寧
止,就連一個表情都可以算計到對手,所以她不奇怪自己會被他騙回來。她
不解的是,緣何冷漠如他,今晚竟然會一反常態到無賴至極!
一一給我生個孩子吧,這就是我對你判決。
猛的想起他對她說過的話,她渾身上下不由一個哆嗦,忙不迭將頭埋進
了枕頭裡。隨著她的動作,她披散在枕上的烏髮微微一甩,不期然觸到了寧
止的臉上。
「哎。」一聲淺淺地哀嘆,寧止幽然睜開了雙眼,伸手將雲七夜的頭髮
移開,「雲七夜,你能不能轉過身來睡?你的頭髮總會把我癢醒。」
抿唇,雲七夜沉默了半晌,終是不情願地轉過了身來。立時,面對面的
二人距離之近,幾乎可以碰到彼此的鼻尖。
這就是---- 單人床,睡雙人----的好處。
沉默不語的二人,一個是面不改色,一個是尷尬不已。
有些不自然,她小心翼翼地向後挪了挪,避免和寧止靠得太過近。咫尺
,寧止的被子只蓋到了胸前,墨蓮般的烏髮蔓延而至。有些寬大的褻衣在他
仰躺的姿勢下,微微下滑,不經意間露出了微許白皙的肩,視線若是再上移
些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看見他胸前的風光。
不由又朝後挪了挪,雲七夜將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然後閉眼不再看寧
止。可是沒過多久,她的唇驀地有絲異樣,有種被碰觸的感覺,驚得她慌得
睜開了眼,但見寧止的手指不知何時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眸光灼灼,「這裡
,腫了。」
怒,雲七夜瞪著他,明知故問!
「那就,揉揉。」說著,寧止的手指輕柔地撫過女子的唇瓣,直直將她
的唇形勾勒了一遍,立時引得雲七夜臉上一片燥熱,羞惱地伸手將他作祟的
手指打掉。「寧止,你消停一些行不行!」
仍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雲七夜,寧止慢慢笑出了弧度,「你的臉,紅了。」
皺眉,雲七夜瞪了一眼寧止,「因為這床很擠,我被擠得血氣不暢!」
「哦。」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寧止雪上加霜,旋即將身子朝雲七夜那
邊挪了挪,直直將雲七夜逼得向後退。她退一點,他挪一點。他挪一點,她
再退一點,沒過片刻就退到了最里的牆壁上,退無可退。
「寧止,不要再往這裡靠了,你想擠死我不成?」
看著死死靠在牆壁上的雲七夜,寧止笑的陰,這就是他為什麼要她睡里
面的原因。「單人床睡兩個人其實是不會擠的,只不過這張床上多了一條被
子,所以就擠了。」
他如是說,理所當然,雲七夜身上的被子被他猛的快手一扯,直直飛揮
而出,迅速轉移到了地上。
愣然,雲七夜瞪大眼睛看著寧止,慶幸被子下的自己穿著衣服。「寧止
!」
「嗯。」應了一聲,寧止旋即掀開自己的被子,做邀請狀。你不是很擠
麼,睡一張被子就不擠了。
還不如去睡地板!氣極,雲七夜徑直坐起身想要下床,卻在下一瞬猛地
被寧止抓住了手腕,冷不防被他拽回了床上。甚至來不及躲閃,但見被子飛
過,她已然被寧止包裹在了被子裡,整個身子完全貼到了他的身上。
緊緊地抱著雲七夜的腰,寧止貼上她耳邊的鬢髮,熱熱的呼吸吹拂而去
,懷裡的人便是微微一顫。「雲七夜,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嗎?我說過,
你跑不掉的。既然跑不掉,你就不要做無謂的動作。趁當,還不如給我生個
孩子,小寧止也好,小七夜也罷,給我生個孩子吧。」
---- 小寧止也好,小七夜也罷,給我生個孩子吧。
身子一僵,雲七夜只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好似要從胸口蹦出來了。被
寧止緊緊地鉗箍著,她周身全是他的氣息,逃無可逃。馬上閉眼,她裝作沒
聽見,空氣里靜謐地只剩下了她和寧止的呼吸。
感知到她的緊繃,寧止唇邊凝出了一抹笑,他總有辦法,一步步將她吞
吃入腹,吃干抹淨,連個渣子也不留。「我聽人說,要是一個人久病難治,
倒是有一個還不錯的法子治療。」
聞言,雲七夜不由睜眼,脫口道:「什麼法子?」
漸進上鉤的小魚,寧子妖詭兩個字,「沖喜。」
沖喜?眉頭微蹙,未待她說話之際,寧止驀地湊近了她,幽蘭的氣息迎
面而來,帶著陣陣怡人。他沖她低聲輕喃,意味深長,「你說,我要不要試
試?」
身子微微繃緊,雲七夜不由輕呼了一口氣,卻不期然吹拂到了咫尺的另
兩瓣唇上,立時引起男子一聲低嘆。
「七夜,你這算是在邀請我,要我拿你沖喜麼?」明明大言不慚,可是
寧止卻笑得羞澀。一瞬地晃神,等雲七夜反應過來的時候,寧止又笑得陰,
已然伸手覆上了她的肩,不容拒絕地將她推躺!
背部剛靠近床板,她立時驚回了神志,想要躲閃,卻不若寧止的動作快
。咫尺,男子修長的身軀利落地壓了上來,迅速箍住了她的掙扎,居高臨下
,笑得邪氣。
咬牙,她死死地瞪著他,低喝了一聲,「寧止,你給我下去!」
「可惜,我不想。」語畢,寧止俯身湊近身下的人兒,惡意地吹出曖昧
的氣息,熱熱地吹到雲七夜微微腫脹的唇上,笑得陰險,「七夜,看來你還
沒弄清楚你現在躺在誰的床上吧?」
「寧止!你下流!……」話還沒說完,寧止悠閒地將雲七夜的話打斷,
「對,你躺在寧止,也就是我的床上。而我,是你的相公。而你,是我的娘
子,我將來孩子的娘親。」
一一相公,娘子,孩子。
被寧止死死地壓在身下,雲七夜瞪著他,他故意吹向她唇邊的氣息惱得
她臉色通紅,忙不迭將自己的頭偏到了一旁閃躲。這厚顏無恥的男人,哪裡
還有半分的弱太,分明是條狂野的餓狼!
「七夜。」愈發湊近,寧止溫柔地捧起女子的臉頰,好叫她於自己直視
。咫尺,寧止俊削的面上漸進染了一層薄薄的嫣紅,輕微的喘息間,眸色漸
進深邃。垂眸,他緩緩地貼上了雲七夜的唇,卻不急著吻吮,只是輕輕地碰
觸,輕之又輕,那樣溫熱的觸感,彼此的唇好似那天際的雲朵,軟綿至極。
瞪大了眼睛,雲七夜想要躲閃,卻被寧止箍住了下顎,只能任由他放肆
地在她的唇上摩挲,「七夜,給我生個孩子吧,男也好,女也罷,我都會很
歡喜。所以,除了天雷勾地火,乾柴遇烈火此,我們別無選擇了。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