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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在遊艇上啊！不然就是在三聯大樓借住，那裡……不方便吧？」

    「那程諾住哪？不會居無定所吧？」

    「國安局宿舍。」

    「喔……那裡更不適合。其實，你們已經算幸運了，躲起來就好，第一公子是名人啊……唉～～～～，想約會都難……」

    「哀啥？狗仔有一半是負責跟『警、界、王、子』的！我都沒抱怨了！你還有那麼多話說？」

    「嚴格來說，我們是讓他們連累的。」轉過頭去，煞有其事的跟程諾抱怨著，馬小明隨性的笑容氣的吳英雄直想掏槍轟死這個王八蛋。

    「下一題，你想嘗試的場所是？」

    「沒想過，在哪都好。」

    「馬小明，憑你們倆的身手，應該給些酷一點的答案啊！你們還有什麼地方到不了？」

    「那倒是……」

    「嘿！我只是說說而已，你竟然還真的得意起來？」

    「陳在天，你是真的警覺性超差，前段時間，有幾方勢力在你家進進出出，結果你完全沒發現。」

    聽見程諾的回答，陳在天及吳英雄的臉色同時一沉，尤其是陳在天，他真的算是命大，否則不曉得死過幾回了，明明就是個無辜的路人甲，結果各方勢力都對他十分感興趣，這個來了、那個走了，搞得他家像開Party似的熱鬧無比。

    「這種事，我希望未來不會再發生。」嚴肅的說著，吳英雄尋求馬小明支持，後者誠懇的點了點頭，有他跟程諾在，不會再讓任何人靠近的。

    「第六十七題，沖澡是在H之前還是H之後？」

    「都有。」

    「嗯。」

    「能夠想像，大量運動過後是會想泡個澡，舒服嘛……」

    「陳在天，你在陶醉什麼？現在不是在問你！」

    「你明明也很喜歡的，不要不承認。」

    「說真的，接下來的問題換你們答啊！」

    「不要！下一題。」

    異口同聲的吼了馬小明一句，陳在天及吳英雄殺氣騰騰的瞪著那個老想轉移話題的混蛋，別看他一臉忠厚老實的模樣，馬小明這傢伙精的跟只鬼似的。

    「第六十八題，H時兩人有什麼約定？」

    「沒有吧？在那種時候不管說什麼都不算數的吧？我不信你們還能認真思考問題。」

    「馬小明，沒想到你也有不冷靜的時候啊？」

    「我也是個人。」

    「程諾，你呢？」

    「完全沒記憶黃世凱說過什麼……，自己好像也沒說過話……，想殺他算不算？」

    「當我沒問過。」

    看見吳英雄完全拿程諾沒輒的模樣，陳在天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跟自己不同，程諾是另一種麻煩，身手很好、行動力又高，但是這傢伙完全不受控制，跟程諾相比，陳在天深深覺得自己很『老實』。

    「下一題，你與戀人以外的人發生過關係嗎？」

    「有。」

    三雙眼睛驚愕的瞪著程諾，馬小明回答『有』那很正直，程諾回答『有』，這個答案真的嚇到馬小明了。

    「你……對象不會是程願吧？？？？」

    「不是！我沒你那麼變態！」

    「難道是……西英？」

    「他敢！」

    一拍桌子，吳英雄危險的瞇起眼睛，兇狠的瞪著程諾，追求是一回事，真敢動手動腳，他絕不會放過這個混小子，藍西英是他青梅竹馬的好友，吳英雄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是誰？也是『夜行者』嗎？」

    「你慢慢猜，我已經回答了，下一題。」

    「哇……這會變成南區分局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嗎？」

    「陳在天，你在說什麼啊？……第七十題，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你是贊同還是反對？」

    「反對，付出也是一種愛，得不到心又如何？只要他快樂我就快樂。」

    「馬小明……，你是聖人啊～～。」

    「難道你是贊同的？」

    「那我也要有本事贊同……」

    「陳在天，你在嘀咕什麼？程諾，你呢？」

    「開始覺得做這份問卷，也許不是件壞事，有種愈來愈了解彼此的感覺，吳英雄認真的填寫著答案。

    「第七十一題，如果對方被暴徒強姦了，你會怎麼做？」

    「哈哈哈哈哈～～我會……看戲吧？」

    「馬小明～～你在回答什麼？」

    「難道，你們不會好奇，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那個暴徒？我相信程諾不會讓他死的太快。」

    「我懷疑……那個暴徒有沒有命能撐到得逞……？程諾，如果……」

    「沒有如果，有本事放倒黃世凱的那傢伙已經死了，還是因為陳在天放冷槍。」

    「我？關我什麼事？我槍法很爛的好不好，打不死人的……」

    「老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陳在天的槍法，在靶場，尤其是測驗時，那真是爛的無法想像，可是危急時刻，他意外的神准哩！」

    「那也要看看是什麼人有危險啊！不然，就是陳在天刻意隱藏實力。」

    「喂喂喂！現在不是研究我的槍法！下一題、下一題。」

    擦了擦汗，陳在天乾笑兩聲的催促著，另外三雙眼睛仍不肯放過他似的緊盯著，可憐兮兮的扯了扯吳英雄衣袖，後者最後還是敗下陣來，長嘆一聲後繼續提問。

    「第七十二題，你會在H前覺得不好意思，還是在H之後？」

    「都不會，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根本是種很多餘的情緒。」

    「哇……這兩個真的好像T800跟T2000喔……」

    神情複雜的看了看馬小明及程諾，尤其是程諾，吳英雄掩飾不住同情，這得經歷過多恐怖、嚴格的訓練，才能讓一個人的人格扭曲成這個樣子。

    「第七十三題，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H，你會答應嗎？」

    「我的好朋友不多。」

    看了看陳在天、再看了看吳英雄，馬小明非常狡猾的將球扔回去給那兩人，而那兩人果然不負他所望的互看一眼，眼神像刀劍般拼殺的火花四she，非常明顯，他壓根不必擔心這個問題，因為這些所謂的『好朋友』，本身不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如果他們還想活下去的話。

    「程諾，你不會也回答沒有好朋友吧？」

    「可以這樣回答嗎？」

    「不行！你當我們死了喔！……我回頭就告訴西英，說你不當她是朋友。」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如果是西英問你呢？你會答應吧？你這小子應該孝想很久……」

    「藍鑑識官才不會提出這種請求。」

    第一時間就替藍西英說話，不只程諾如此，就連吳英雄都忍不住的敲了陳在天腦袋一記，這種不合理的推測就不要說出口。

    「如果是好朋友開口，你都不會意思、意思幫個忙？」

    「你會？」

    「他敢？」

    「吳英雄，你自己也是有前科的好嗎？」

    「不如……，我們跳到下一題吧！」

    兇狠的互瞪一眼後，吳英雄一筆一划的刻著『不會』兩個字，問這個問題的人真是居心不良，存心破壞受訪者的感情嘛！結果，竟然是提問者吵起來……

    「你覺得自己擅長H嗎？」

    「看是要跟別人比較還是跟其它技能比較？H其實不是我最拿手的東西。」

    「那你拿手的是什麼？」

    「殺人、放火！」

    「程諾，我問的是馬小明，你不要代答！而且，馬小明最拿手的明明是監視……」

    「所以都不擅長？下一題是問對方擅不擅長哩？」

    「可以定義一下何謂『擅長』？如果單論體力、耐力，這方面我們可是很有自信的。」

    偵訊室內四人 當中，有三個是長時間鍛練出的身強體健，先天不良外加上後天失調的陳在天，在這方面真是完全沒有比較性，相當黯然的填寫著答案，一樣都是瘦高型的身材，程 諾、馬小明及吳英雄，明顯就是訓練出來，結實、優美的身體線條，唯獨陳在天，他橫看、豎看都像張紙片似的單薄。

    「好了，第七十六題，在H時希望對方說什麼？」拍了拍陳在天背脊算是打氣，吳英雄切換話題。

    「什麼都好，就是別悶著頭，盡想些殺死我的方法。」

    「我沒有。」

    「喔！程諾弟弟，你這是在承認自己腦中一片空白了嗎？」

    「你才腦中一片空白！我只是不想講話而已。」

    「幹嘛不想講話？」

    「陳在天，你一定要那麼多話嗎？」

    忍不住的抱怨 起來，吳英雄也不了解，陳在天哪來那麼多話可以說，有時候明明很累了，真的沒有力氣開口聊天，這傢伙還能自言自語，就像是沒辦法忍受片刻的安靜，不過這也 是判斷陳在天心理狀態的最好方法，他只要陷入低cháo，或者不開心了，就會不說話，如果遇到他沉默、安靜的時刻，那才真的要命。

    「下一題，你比較喜歡H時，對方哪種表情？」

    「不服輸，卻又無能為力的時候，有時候覺得程諾在生氣的時候很可愛。」

    「馬小明……你的品味真的很糟糕啊！別以為我沒見過程諾發飆的時候，這樣子陰森、這樣子恐怖，你居然會覺得可愛？」

    「程諾，你呢？你怎麼老是讓馬小明先回答？積極一點啊！」

    「做這種問卷，為什麼要積極？」

    「呃……你對。」

    「他都……同樣的表情，就像現在這樣。」

    「不是吧？不管是攻、是受都這樣？」

    「嗯。」

    「厚～～馬小明，你這樣很討人厭耶！你顏面神經真的壞死了喔？笑那麼歡樂幹嘛？」

    「那……我應該要生氣？明明就不是件讓人生氣的事啊！」

    完全敗給掛著 雲淡風清微笑的馬小明，陳在天搖了搖頭，就是那張無辜又貌似正直的笑臉，才讓他們被耍的團團亂轉，明明就強的嚇死人，居然還偽裝成熱狗攤的小販，這傢伙真 是太該死了，是說，程諾也不是好東西，他也偽裝過相當正直兼一臉陽光笑容的調查局探員，這兩人真是半斤八兩啊……

    「下一題，和戀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嗎？」

    「程諾就是戀人以外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