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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25:00 作者: 黯然銷魂蛋
角落裡有一口水井,蓮華欣喜的走了過去,自從讓藥師、邪丸連番折磨後,蓮華還沒有機會好好洗個澡,想到能弄些水刷洗乾淨,衝掉身上的噁心氣味,蓮華開始覺得自己的運氣好轉了。
「你在做什麼?」
氣憤的低吼一聲,夜山誠司用力的打翻蓮華手中的水桶,冷水潑灑一地,這傢伙瘋了嗎?已經受了傷、發著燒,還想澆冰水,這是在找死還是自虐?
「你……我只是想洗個澡!」原本以為自己會很畏懼對方,大約是在三途判河前遊蕩了一回,蓮華反而敢直視夜山誠司,甚至氣勢不弱的回罵著。
「洗澡?……真是……跟我來!」瞧見蓮華那股一無所懼的眼神又回來了,夜山誠司心情沒來由好了起來,不過表面上仍舊嚴肅不已,不容拒絕的捉緊蓮華的手腕,將人拉到他房裡。
「你……你想做什麼?」先前還勇氣十足,可是一見到夜山誠司房內或高或矮的柜子,房頂毫不掩飾的滑輪,蓮華些微顫抖的嗓音出賣了他。
「不必這麼緊張!這裡有熱水。」
看見蓮華如臨大敵,隨時準備逃跑的模樣,夜山誠司將他的手腕捉得更緊,心底則是放肆的大笑著,這個想殺他的忍者,除了夠漂亮之外,個性還很可愛。
「溫泉?」
「當然,這裡是長崎最好的一座泉眼,想泡的時候就能泡。」
「自大……」
「到底泡不泡?還是要我替你脫衣服?」
「不要、不要!我自己來!」
三兩下將自己剝個精光,蓮華嗖一聲的鑽進池子裡,夜山誠司好整以暇的坐在長廊上欣賞著,沒想到他們之間竟然有如此平和的氣氛。
長長的呼出口氣,蓮華舒服的低吟一聲,雖然忍者的生活很嚴苛,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以冷水洗澡,可是有機會泡溫泉時,蓮華絕不會放過,尤其對治傷還很有幫助,他必須儘快恢復,這樣才能殺死夜山誠司。
「你為何要救我?」泡了大半天,蓮華終於還是忍不住的開口,現在的夜山誠司看起來沉默、斯文,完全不像那夜鬼一般的闇天王,蓮華猜想著背後是不是有陰謀?
「我不殺喪家之犬。」簡單明了,夜山誠司冷冷的揚了揚眉。在蓮華昏迷時,他讓小早川俊二去打聽一番,原來另有一批忍者正在追殺蓮華,八成是這傢伙沒完成任務的代價。
雖然夜山誠司語氣平靜,可是蓮華仍然聽出了嘲諷的意味,不甘、不服更多時候是委屈的瞪著夜山誠司,若不是這個男人,他不會被誤會,更不會被趕出霧隱村,正如夜山誠司所言,他是頭喪家之犬,天下之大,蓮華已無處可去。
「你又為什麼要殺我?」
「任務。」
「那要你來殺我的人是誰?你的首領又是誰?」
戒備的鑽出池子,有一瞬間蓮華覺得頭暈目眩,咬了咬下唇,趕忙穿妥了衣衫,離夜山誠司老遠,雖然千幻認定了他是叛徒,但蓮華依然堅守原則,他不想、也不會出賣霧隱村。
「不想說就算了!如果沒地方可去,就留在夜山家,你那些忍者兄弟絕不會想到我會收留你。」
得意的笑了起來,夜山誠司覺得遊戲愈來愈有趣,留一個隨時想殺自己的人在身旁,其實可以提高自己的警覺性,夜山家太強大了,強大得夜山誠司開始鬆懈起來,這才是最要命的危機。
「你不殺我?你要我留下……夜山誠司你瘋了嗎?我是來刺殺你的忍者啊!」
「你要殺我?你為何還要殺我?你還有『任務』可以執行嗎?」
夜山誠司的話確實很有吸引力,蓮華微微擰起俊眉思索著,確實不會有人猜到他就躲在夜家山里,就算讓天言卜算到了,夜山家的浮浪們也不是省油的燈,而霧隱村一口氣死了將近二十名忍者,現在元氣大傷,千幻不會冒然派人來捉他。
「考慮好了嗎?想好了就快進來,身體冷了就沒療效了!」一點也不覺得蓮華會拒絕自己,夜山誠司自信的走回屋內,果不其然,那名年輕忍者咬了咬下唇,乖乖的跟了進來。
「躺下。」在矮櫃前調弄著藥材,夜山誠司面無表情的命令著。
「你……你想幹嘛?」看了看厚軟的床墊,再看了看夜山誠司研磨著的藥材,蓮華心裡警鈴大響,想也不想的退到門邊,絕對不能大意。
「回來!躺下!」個性當中絕對沒有低聲下氣這回事,夜山誠司意識到蓮華想逃,氣憤的大吼一聲,嚇得那名宛如驚弓之鳥的美貌男子,門一拉就想跑,夜山誠司一個箭步的追上,將人兇狠的拽回。
「不!不准過來!」亮出短刀,蓮華一個翻身滾到房間的另一頭,緊張的盯著夜山誠司,他的身體還沒恢復,動手絕對占不到便宜,必須儘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長長的嘆了口氣,夜山誠司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他在蓮華眼中是這種人,雖然也明白自己的個性喜怒無常,但不至於趁人之危,他享受的是蓮華的反抗,而不是這種幾乎手到擒來的簡單。
「這是醫生留下的藥!你身上的傷難不成會自己癒合?過來!乖乖躺下!否則我就讓人進來將你剝個精光,再讓人慢慢的、一點一滴的抹上……也許你想要這樣?」
聽見夜山誠司的威脅,蓮華立刻想起邪丸,還有那令人難堪的羞辱,終於敗下陣來,不甘心的咬咬下唇,認命的走回夜山誠司身旁。
正襟危坐的跪在床墊上,蓮華想接過夜山誠司手中的藥布,那個男人卻瞪了他一眼,跟著動手扯開他的衣襟。
剎時間蓮華整個人緊繃起來,刻意的別過頭去,不敢注視夜山誠司的目光,只覺得那個男人的手在腹部傷口上活動著,有意無意的擦過他的腰際,蓮華不由得泛起顫慄,不明白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因為那人是夜山誠司?
「我有話要問你。」冷著一張俊臉沈聲詢問,夜山誠司覺得很不可思議,蓮華的傷口癒合得極快,正常人不可能有這麼強的恢復力,除此之外,原本的高燒已經退了,照目前的情況推算,再過幾日,蓮華就能像個沒事人一般。
「嗯?」
不明白夜山誠司的語氣為何突然一變,又像那夜一樣冷酷的令人膽寒,蓮華抿了抿薄唇,努力不露出任何害怕的神情,他不想讓那個男人看輕自己,他沒有那麼的畏懼他。
「這是怎麼回事?」
早就察覺蓮華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夜山誠司一直很惱火,原本該屬於自己的調教樂趣,竟然讓別人捷足先登了,先前蓮華生著病,夜山誠司就不和他計較,既然傷口快好了、燒也退了,他沒理由不追問清楚。
冷不防的掐了蓮華辱尖一記,力道不輕的擰著、扭著,逼得那個美貌男子倒吸口氣的縮了縮身體,低吟一聲就想反抗、逃離,夜山誠司動作快速且霸道的將蓮華衣襟扯得更快,順勢捲住他雙手,將人按倒在被墊上。
「不!住手!什麼事也沒有!放開我!」心裡警鈴大響,蓮華不斷扭動身體想脫出夜山誠司的鉗制,和服下擺因此敞開,一雙長腿毫無遮蔽的裸露。
蓮華拼命掙扎,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一旦讓人撩撥起來,將沉溺於情慾之中無法自拔,全然的無能為力。
目的原本就不在於問話,一個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夜山誠司只想知道,蓮華的身體究竟被調教到什麼程度?
趁著對方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的這個優勢,夜山誠司壓倒蓮華,開始伸舌在他辱尖上來回舔弄、啃咬著。
「啊……住……住手!」猛吸了好幾口氣,蓮華身體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顫慄,夜山誠司的舌技明顯不如邪丸,可是不知為何,帶給蓮華的強烈感受更勝邪丸,隨著舌尖的快速擺弄,蓮華的雙辱立即紅腫、挺立。
「你的身體比我想像的更敏感啊!說!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手探進和服下擺內,蓮華的欲望中心已經不再疲軟,夜山誠司隱含怒氣的質問著,重重捋了幾下,那個美貌男子只能咬著下唇拒絕發出任何呻吟,可惜身體卻老實的反應著。
「什……什麼也沒有做!你住手……呃……」用力的踢向夜山誠司,蓮華的腿反而讓那人捉住、拉開,手指無預警的狠狠刺入,蓮華仰起頸子拼命的吸著氣,夜山誠司則張口吮住他的欲望中心,開始絕不留情的前後刺激著。
臀部被些微抬離被墊,蓮華只能自己分開雙腿的支橕著自己,方便夜山誠司的手指在後穴中殘忍的責備著。
欲望中心讓他舔著、吮著,舌尖忽重忽輕的刮著裂口,肉球則不斷的遭受捏揉,蓮華死命的咬著下唇忍耐,他不能讓夜山誠司發現自己正一步一步的崩潰,他的身體正一點一點的屈服。
手指讓後穴的內壁緊緊吸附,溫熱、緊實的感受讓夜山誠司又驚又怒,蓮華的身體變得超乎想像的婬盪,究竟有多少男人操過他?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讓他的後穴快速適應了異物的侵襲。
「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還有得你受的!讓你留下來還可以有另一種解釋,就是將你永遠的囚禁起來,沒日沒夜的凌虐、折磨!」
用力的將蓮華翻轉過去,讓他屈辱的抬高臀部、趴伏在被墊上,夜山誠司掀起和服下擺,掰開臀辦的繼續挖弄著後穴,蓮華雙手仍被限制自由,只能將臉埋進被墊中,阻止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不耐煩等待答案,夜山誠司發狠的重重搗著後穴,次次擊中裡頭脆弱的敏感處,蓮華張著口無聲的尖叫著,雙腿不由自王的發顫,夜山誠司對他後穴的鞭笞太過強烈,身體瞬間被推上高cháo的頂峰。
「啊啊……唔……」即將宣洩的那一剎,夜山誠司邪惡的扼止,霧氣立刻布上蓮華雙瞳,他的身體太過敏感、太容易被撩撥起來,只要一再不允許他釋放,就能殘忍的逼使他一直停留在瀕臨噴發的邊緣,這對蓮華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酷刑。
「後穴讓人*幾下就高cháo?你的身體真夠婬盪啊!有多少男人玩弄過這張『嘴』?」一手掐著蓮華的欲望中心阻止他宣洩,另一手奮力的重擊著敏感處,夜山誠司冷冷的追問。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拼命的搖頭,蓮華的身體瘋狂的顫抖著,嗓音慌亂的哀求著。
冷不防的抽出手指,蓮華不知該不該慶幸夜山誠司放過他,整個人又讓那個男人拽起,拖到柱子旁被捆了起來,雙腿以跪姿被繫緊、抬起,蓮華一顆心跌進冰窖里,瞧著夜山誠司手中握著細竹鞭走近。
與其說是拷問,還不如說是發泄怒氣或懲罰,夜山誠司還沒問話之前,已經先朝著蓮華的下體揮了幾鞭,最後甚至刺入他後穴中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