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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25:00 作者: 黯然銷魂蛋
蓮華整個人像離水的魚般,失控的痙攣、顫抖,失焦的雙眼溢出大量淚水。最令蓮華畏懼的,不是邪丸施加在他身上的殘酷刑罰,而是他竟然從中獲得了快感,痛楚過後,一波、一波的異樣感受不斷的襲上他背脊。
隨著邪丸抽動的舌頭,更多的透明液體自欲望中心裂口處湧出,他就連這裡都遭到男人的侵犯,更下賤、婬盪的擺動腰際配合著。
「呼……」長長呼出口氣,邪丸終於放過了蓮華的欲望中心不再繼續凌虐,倒不是因為他突然良心發現,而是這類改變形體的忍術不能長久施展,如果他的本事夠強悍,他倒是很樂意這樣不斷、不斷的玩弄下去。
渾身繃緊,又突然放鬆,蓮華整個人脫力的掛著,手腕、腳踝早已因為掙扎而血跡斑斑。
還沒來得及多喘幾口氣,蓮華意識到邪丸正在扯動著綁在他腳上的粗繩,透過屋頂的滑輪,邪丸輕鬆的將蓮華的雙腿拉高,刻意的在他膝蓋處多系上一根短竹,讓蓮華的雙腿無法靠攏,只能羞恥的門戶大開。
「呼……唔唔……」催情劑的交相作用下,蓮華的辱尖、欲望中心像是布滿螞蟻爬行、吃咬著,難忍的拼命扭動身體。
「你可別太早暈過去,這樣藥師會失望的!」邪丸邪氣的笑了兩聲,伸手掰開蓮華臀瓣,蛇信般的長舌嗖的一聲鑽入。
「唔----唔唔----」先是激烈的晃動身體閃躲,跟著後穴內壁遭到邪丸的無情鞭笞,蓮華辛苦的喘著氣、顫抖不已。
舌頭在蓮華後穴里忽深忽淺的*著,跟著則兇狠的往裡頭鑽動,邪丸注意到戳弄著某處時,蓮華會情不自禁的嗚咽著,濃濃的鼻音摻雜著情慾,哽在喉嚨里的呻吟讓邪丸忍不住的狂亂起來。
再難隱忍,邪丸鬆開蓮華身上的束縛,粗暴的將人拽起按倒在桌上,強硬的分開他雙腿就想刺入,蓮華緊閉雙眼等待著刑罰,誰知道藥師竟然意外的救了他。
「你想做什麼?」及時將邪丸扯開,蓮華失去支橕的跌倒在地。藥師氣憤的瞪著人,他是叫邪丸來幫忙施藥,看看像蓮華這樣的忍者能夠忍耐多久,可不是讓邪丸來這裡發泄自己的需要啊!
「做什麼?你不會自己看嗎?」被撩撥得也有些火氣,邪丸不懂這有什麼分別,不就是要讓蓮華感到痛苦嗎?還有什麼讓他被自己痛恨的人侵犯更加難堪的事情?
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理會那兩個男人在爭吵些什麼,蓮華咬著下唇,努力的想保持理智,擺脫掉藥物的控制,可是體內一波、一波如浪cháo般湧現的情慾,讓蓮華難以自禁的磨蹭著雙腿,欲望中心火燙、挺立的微微發顫,裂口處仍不停滲出液體,後穴中令人瘋狂的麻癢感,幾乎快要逼瘋蓮華。
偏偏這個意志力頑強的美貌男子,說什麼也不肯在那兩個男人面前認輸,無力的趴伏在地上,即使雙手沒了束縛,可以運用自己雙手釋放自己,蓮華還是頑固的不肯低頭,情願忍耐著等到藥力退去。
「放心、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啊!讓我好好調教過,以後有得你玩!」不想正面跟邪丸起衝突,藥師笑了起來,稱兄道弟似的拍了拍邪丸的肩膀,那個蛇一般邪氣的男子,終於還是壓下了欲望,正如藥師所言,要玩弄,有的是機會。
「來來來!有個好東西讓蓮華品嘗一番,幫忙!」陰險的笑了起來,藥師呶了呶嘴,示意邪丸將蓮華揪起,三兩下將他的雙手反剪捆牢。
神秘兮兮的自角落中將一張奇怪的座椅推出,蓮華瞧清楚那模樣之後,臉色更加慘白,慌亂的掙紮起來,隔著口枷嗚嗚咽咽的哀求著。
看到那把像是搖椅又有點不同的座椅,邪丸陰險的笑了起來,伸手捏揉著蓮華的辱尖火上澆油,與藥師兩人合力抬起蓮華,讓他坐了上去,正中一根削尖的假yáng句,不偏不倚的刺入蓮華的後穴里。
「唔……」俊眉糾結、冷汗直冒,粗大的假yáng句讓蓮華根本無法呼吸,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撕成兩半。
藥師及邪丸兩人一邊一個的拉開他雙腿,毫不憐惜的左右大開,痛苦得讓蓮華繃緊身體,後穴受到刺激的一陣痙攣,牢牢夾緊那根假yáng句,等到兩人讓蓮華的雙腿跨上扶手捆牢,頸子則被綁在椅背上,蓮華只能雙腿大開、後穴吞了根粗大yáng句的坐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這玩意兒就這樣?」邪丸一面欣賞著眼前景象,一面好奇的詢問。
看著蓮華那張漂亮的臉痛苦扭曲,邪丸的心底就一陣慡快,就該讓那個驕傲的男子知道拒絕他的下場會有多慘。
「當然不!」藥師殘忍的笑了起來,走到蓮華身後使勁一推,搖椅規律的擺動。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眶中的霧氣再次凝結成水氣滑落,蓮華痛苦的掙扎著,隨著搖椅的擺動,埋在他體內的兇器開始上上下下的重重搗著。
蓮華愈是扭動、掙扎,搖椅擺動的速度愈快、弧度愈大,搗著、刺著的動作愈來愈深、愈來愈深,可怕的循環不斷的重複著,小屋裡只剩蓮華堵在嘴裡、哽在喉間的悲鳴。
*****
縝密的安排著計劃,該給江戶城內的哪幾位送金子,該併吞哪幾個的商號,所有事情都馬虎不得,夜山誠司認真的寫著一道又一道的命令,有些是檯面上的,有些則是見不得光。夜山家的勢力愈來愈強大,就是仰仗夜山誠司冷靜、果決的腦袋,還有他無情的手段。
「俊二,這些事你和廣之分頭去進行。」夜山誠司沈聲命令著。
小早川俊二恭敬的接過那迭命令,有一部份是他的工作,另一半則是廣之那些浮浪們去執行,闇天王的可怕之處就在這,他不僅僅是個商人,他是個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消失的惡鬼。
「之前交代的事情,你處理得怎麼樣?」
坐在椅子上,夜山誠司沒來由的心煩氣躁,他突然很想見一見蓮華,期盼那個男人會帶著短刀潛入、刺殺自己,他更想的是,當那個男人失手之後,可以隨心所欲的處置他。
夜山誠司不願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僅僅只有一夜,他已經迷戀上那個叫蓮華的美貌男子了。
「越前屋發生命案,有十七名男子盡數被殺,頭顱被割斷。」
「什麼?你的人幹的?蓮華在不在裡面?」
面對夜山誠司突如其來的焦急語氣,小早川俊二皺了皺眉,眼中閃過難以言喻的神色。
「不,不是我們的人幹的!不過那十七人並不是長崎城的城民。」
「忍者?是誰有本事一夜之間殺死十七人?」
「不清楚……」
聽見小早川俊二的回答,夜山誠司俊臉罩上一層寒霜,重重一拍桌子,陰狠的瞪著小早川俊二,嚇得那名年輕人立刻跪下,夜山誠司在他心目中就像神只一樣崇高,也像神只一樣喜怒無常、無法捉摸。
「我不喜歡像這樣不確定的答案!長崎城內不該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冷冷的責問,夜山誠司煩躁的情緒讓他的嗓音聽上去更讓人膽寒。
小早川俊二伏在地上微微發顫,他跟隨夜山誠司很多年了,自他年幼時就一直跟在夜山誠司身邊,所以知道這個男人盛怒之下會做些什麼、能做些什麼。
「過來!」不帶任何情感的冷淡命令,夜山誠司厭惡這種煩躁的感受,想要儘快的擺脫它,而眼前正好有現成的祭品。
心臟狂跳不已,小早川俊二艱難的跪著爬到夜山誠司腳邊,那個男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待他了,自從他開始憑著智力、手段為夜山誠司辦事之後,他不必再用身體去取悅那個男人,但是今夜又重新挑開這個舊傷疤,小早川俊二知道是自己的過錯,他讓夜山誠司失望、生氣了。
跪在夜山誠司雙腿之間,小早川俊二努力的舔著、吞著,竭盡所能的伺候著高高在上的那個男人。
屬於男人的那一部份作惡的痛恨著,夜山誠司憑什麼這麼對待他?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無力抵抗的孌童了;屬於夜山家成員的那一部份,卻不斷咒罵著自己罪有應得,還為了夜山誠司施予懲罰而感到高興,因為有責難才有原諒,小早川俊二最害怕的是被丟棄,離開了夜山家,他便什麼都不是。
「夠了!別以為這麼輕鬆就能結束。」呼吸逐漸濃重,夜山誠司在最後關頭推開小早川俊二,比起蓮華口舌簡直可笑的技法,小早川俊二算是箇中高手了。
認命的爬起,褪下了衣褲,小早川俊二自我掙扎了半晌,終於還是乖乖趴伏在桌上,伸手掰開臀瓣,等待著責罰。
夜山誠司陰冷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抹殘忍,沒有任何擴張、沒有任何潤滑,挺立的欲望中心兇狠的刺入!
*****
「哎……還是阿櫻那小姑娘幸運,服侍過夜山誠司就能抬頭挺胸的離開這裡。」
櫻之川畔,兩名年輕女子放浪形骸的敞開衣襟,撩開裙擺的坐在石磚上戲水,路過的人貪婪的緊盯著。
櫻之川館是長崎城裡最有名尋歡作樂的地方,除了大官、武士及有錢的商家之外,其餘人很難有機會一窺究竟,像今日這樣,兩名年輕貌美的女子一點也不知羞恥的坦胸露臂,又是嘻笑、又是媚眼的坐在櫻之川畔玩樂,簡直便宜了那些往來的船家及工人。
「誰叫阿櫻是花魁,如果我有那身白膚還有那張臉,我也要把握機會離開啊……不趁著年輕貌美時找個有錢人幫自己贖身,難道要老死在這裡嗎?」其中一名女子語帶輕蔑的笑著。
她當然不會好心的為阿櫻感到高興,她在意的是阿櫻離開後,誰才是下一個花魁?另一名女子正想接話時,瞧見了不遠處,有個穿著繪著桃花衣衫的女子,拎了壺酒緩緩的朝櫻之川館走來。
隨意挽起的長髮簪了根金釵,幾許不聽話的髮絲垂落在頰邊、頸邊,細白的頸子上有點赤紅色的小痣,大約是喝了點小酒,腳踩的步伐有些不穩,眼神迷濛、微微搖晃的更添幾分姿色。
看著那名略有年紀,卻風韻猶存甚至更顛倒眾生的女子走入櫻之川館,外頭的兩位年輕女子才敢呼出口大氣,和那女人相比,她們青嫩得簡直像是笑話。
「那就是在阿櫻之前的花魁桃芝,她……不需要什麼裝扮就那麼美,我不敢想像她年輕時究竟美成什麼模樣?」
「那她為何還留在這裡,硬是待到年華老去?我聽說當初只要桃芝笑一笑,整個長崎城內的貴族、武士們會瘋狂灑錢,她喜歡金子,就有人送來成堆的金子,照理說應該有一堆人等著為她贖身,她為何還留在櫻之川館?」
「她在等人,等一個她愛的武士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