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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12:51 作者: 章無計
有一天晚上,短頭髮小姐跟我說她有一個姐妹要來咱這個夜總會做,說婚姻破裂看破紅塵。我問,長得如何?她說,苗條秀氣,被她神手打扮得青春嫵媚,沒有絲毫土氣。我打趣道,你那神手是男人享受的一把好手,現在連女人也享受了。她推了我一吧說,去你的,你想試試啊?我說,好,待會兒試,先去瞧瞧。
到了包廂,就見一個神情黯然的女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她下意識的站起來,我盯了她看來一會,覺得很面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她臉上那妝化得實在太濃。反而是她先「啊」了一聲,她這一「啊」我聽出來了,真是狹路相逢啊,我親愛地多災多難的小花赫然兀立在我面前。
第38章
章無計 2005-01-05 14:09
我的人渣生活
我再怎麼想像力豐富也想像不出小花竟然會來這裡,而且不是來看我是來坐檯。她完全變了個樣,根本不是從前的小花了,她的變化著實令我吃驚,太意外了又太氣憤了,她化了妝竟然比過去漂亮數十倍,我太吃虧了!短頭髮小姐給她化的妝雖然濃重但的確顯得時髦和曖昧加之小花本身就婷婷玉立,現在看起來要比別的小姐更象「小姐」呢!
短頭髮小姐問:你們認識?
我「嗯」了一聲,小花目瞪口呆說不出話。
短頭髮小姐說:她叫小花,我遠房表妹。
我說,我知道她叫小花,不過不知道她有一個遠房表姐。
那你們聊。
我說,好,小花,我們單獨聊聊。
我把小花拉到裡間的小包廂里,劈頭蓋臉就問:你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
小花忍不住淚如泉湧,我立刻心疼起來,見到女人哭我總有種憐愛的感覺,即使她再十惡不赦,用哭來做武器都會贏得我的寬容和憐愛。我扶住小花,她的肩膀在顫抖,淚水開始順著臉頰滑下來,我從未見她這麼委屈過,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傷感。
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啊,小花。
日子過不下去了,他天天打我,我受不了。小花哭著說。
上次我去找你不是說你過得很好嗎?
不那樣說又能怎樣,欠他三萬塊還不起,只能忍著他的折磨。
三萬塊?是為我借的吧?為了三萬塊你就嫁給他?
小花緊緊抱住我,全部的委屈噴涌而出,我心疼的摟著她問,為什麼要做這個?
我答應還他三萬塊,立了字據他才放我出來掙錢,說還了錢就可以離婚。我也沒臉回爸媽那,只好來這裡先掙點錢,等我掙夠了三萬塊就回去跟他離婚。
我看了看小花,雖然在抽泣著,但她亦然可愛有加,加之化過妝,現在的小花已經比過去好看很多,我說真的,不僅僅是因為她為我付出這麼多。
說說那個畜生怎麼對待你的?
這個問題我很感興趣,凡是涉及隱私的事情我相信每個人都很感興趣,我得知道真相,了解一下小花受的苦。但奇怪的是,小花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啜泣著開始脫衣服,包廂里有暖氣,但也不至於熱得要這麼搞,難道不知道我克制力很差嗎?
想必是成熟的緣故,小花的身材也跟從前變了個樣,只剩下內衣時我看了個仔細,很有成熟女人的風韻,早這樣我根本不去想著什麼李雪,女大十八變這句話很有道理。
當小花除去最後一件內衣,我那種想法更強烈了,她的身段、乳房、小腹都美得讓我眼睛發直。當她轉過身去,我看到的卻是傷痕累累,滿目創痍。她的背和腰肢全是傷疤,看得出有菸頭燙的,也有皮帶抽的,還有手指掐的,五花八門的傷,連我這樣的人渣都看不下去,不知道那個禽獸是不是人類。
陳大壯是個變態、虐待狂?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他一直不是很喜歡你的嗎?
那是從前,自從他知道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之後就想方設法折磨我,他說要欣賞我的正面,所以就在我後背留下他種種惡行,他連禽獸都不如……
別說了!我打斷小花,悲憤的扭過頭不去看她後背。
還有腿、腳、身子,他想盡辦法折磨我,口口聲聲說我是個野女人,不配作他的女人,他變態到極點,我真的忍受不了,才出此下策到這兒來……
我拿衣服給小花披上,心裡激憤難忍。我說,小花,不要回去了,三萬塊咱想辦法還給他,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你,跟他離了婚我們就結婚,回家孝敬父母,好嗎?
小花轉過身撲在我肩膀上,哭得悲慟欲絕,我也不由眼睛濕潤,說話都不利索,嘴唇微顫,心裡在說,小花,對不起,我們從頭來過,永遠不分開。
我緊緊地摟著小花,眼睛呆呆的看著她的脖子、後背、手臂,傷痕在她身上,我的心卻在滴血,二十年來的不珍惜讓我懊惱不已,此時我只下了一個決定:以後要好好地對待小花!
我伸出手去撫摸小花身上的傷,一道道傷口象利劍割著我的手指,眼淚再也停不住滾落下來,我把小花的頭緊緊摁在我胸口上不讓她看到我不爭氣的眼淚……
我和小花緊緊擁抱,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我說,快把衣服穿上!小花沒有動,反而問,三哥,你還會要我嗎?我看著她淚流滿面的臉,上面寫著千般委屈,我說不出話來,只是毫不猶豫的去吻她的嘴巴,脖子,肩膀,胸脯,吻遍她每一寸傷痕累累的肌膚。小花喃喃地問,三哥,你不嫌棄我嗎?我不回答她,我用實際行動表示,我用充滿激情的動作去親吻,她原本就發抖的身體在我口舌之間已經變成顫慄。小花閉著眼睛享受我對她的愛,彼此沒有任何語言,只是不停止的動作著,包廂里溫度好象驟然升高,我和小花的體溫沸騰到頂點,在多年之後,彼此重新被對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