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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12:51 作者: 章無計
    白天各有各的事要忙,只有蔣小紅一個人在家,孤獨與寂寞逼得她要離開。小花的生日原本是很平凡的日子,但我媽說要好好過一過,我爸也說應該慶祝一下,我大哥說是得過,我二哥說過一過好,我也只好說那就過吧。過生日也不是小花嘴裡所說買兩個菜喝幾杯酒就過去了,這跟沒過一樣,我說要麼就生的偉大,過就好好的為她過。

    我媽說三子這句話說的中聽。小花湊上嘴也蜜了我一把說,三哥就是好!蔣小紅大笑,那看要給什麼人過生日呢,小花害羞低下了頭,我也小聲的說了一句:討厭。

    我爸做過單位大廚,因此廚藝可稱得上是廠級水平,曾經給上千人做過飯炒過菜贏得好評,給我們下廚不過是殺豬用牛刀,那味道就更不要提了。我爸隨便忙活了會就弄了十多個菜,有葷有素,有涼有熱,有湯有鹵;白菜青菜黃芽菜,蘑菇香菇金針菇;土豆毛豆豌豆,羊肉牛肉豬肉;涼拌黃瓜,清蒸鯽魚,活悶醉蝦……

    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沒動筷子,我便看到我媽不動聲色的淹口水,小花欲罷不能的蠢蠢欲動,蔣小紅更是手足無措,而我大哥二哥已經夾了幾塊肉放入嘴巴,還招呼道:快吃快吃趁熱吃。

    要就不動筷子,動起來那速度又著實快了點,剛才還盤盤豐盈,十幾分鐘後盤子都缺了幾個口,至於白酒已經是滴滴難捨,回味無窮。

    小花高興,喝了三杯白酒,一杯是與爸媽干,一杯是與大哥二哥干,還有一杯是和小紅乾的。我說,我呢,咱倆還沒喝呢。

    小花漲紅著臉說,不行了,醉了。於是,我就跟我干,二兩白酒下肚,我便面紅耳赤,接著又跟小紅幹了幾杯,她喝的是飲料,我端起酒杯,埋怨她,小紅,你這就沒小花厚道了。蔣小紅抱歉的說,沒喝過白酒,以水代酒吧,小花今天是壽星她自然要多喝幾杯。我指了指小花說,她呀,今天是喝多了,看她晚上怎麼鬧騰。

    小花踉踉蹌蹌站起來要收碗,我擺擺手說,今天你生日,就不要洗了,好好歇著。小花原本通紅的臉龐更加紅潤,她極度溫柔地說,還是三哥最好!我說,沒什麼,明天早點起來再刷!所有人忽然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嘴巴成「O」型。

    第33章

    章無計 2005-01-05 14:28

    我的人渣生活

    我覺得酒精能刺激一個人的欲望,說白了就是能提高性腺激素。我腦袋沉沉的,但體內卻是興奮的,我感覺挺對不起小花的,因為我看蔣小紅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可愛,越看越覺得自己禽獸不如,竟然對小紅有這種想法。另一方面我也痛恨自己,此時此景,我竟然老是忘卻李雪長的什麼樣子,大概酒精讓意識模糊了,模糊到把蔣小紅看成李雪,把小花看成小草。

    看錯也就罷了,但是酒後男女共處一室就更為危險了。我爸媽哥他們去我大嫂家商談結婚的操辦事宜,接留下我和小花小紅三個人在家裡看電視。倘若就我和小花或者是我和小紅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一男兩女醉醺醺的待在一起,可謂是定時炸彈放在體內,隨時都有引爆的危險。蔣小花沒喝酒,意識很清楚,她說她先進房間看醫學書去,客廳現在就剩下我和小花兩個人,這不存心讓我犯錯嘛,女人心,海底針啊!

    電視演的是外國片,很規矩的電視劇,但男女主角就不那麼規矩了,他們對視的時候,眼神勾人心魄,我和小花也對視了數秒後,眼神也勾人心魄,我看她的眼睛裡通紅一片,他看我的眼睛裡布滿血絲,大概是酒精開始發揮作用了。

    外國人就是比我們開放,他們親嘴跟我們吃飯一樣,動不動就「吧嗒」一聲,接著嘴巴對著嘴巴咬起來,還不停的晃著腦袋,一會兒伸出半截舌頭,一會兒吐幾口口水,一會兒親幾下脖子,一會兒親幾下耳朵,極盡纏綿之能。我感覺體內燥熱,雙手顫抖,再看小花,她更是「面赤耳紅」,是因為酒精還是電視就不得而知。小花離我兩公分距離,天不是很冷,彼此穿得不多,小花身上傳來的溫度讓我忍不住多看她了幾眼,她順勢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我順勢拽住她的胳膊,她順勢鑽到我懷裡,我摟得更緊了,小花重重的呼吸,我不可避免的呼吸著她的呼吸,酒精與酒精的相撞,情感與情感的相觸,意識與意識的混亂,我有些按捺不住,突然「嘭」的一聲嚇我一跳,抬頭觀望,原來是電視中的男女老外已經撲到床上,我不由自主的小聲喊:李雪……便伸出舌頭去找一個嘴巴。

    蔣小紅在屋裡不知是睡著還是故作安靜一點聲音沒有,這樣很不好,襯得外面我和李雪弄得倒挺大聲,就連電視對白也沒了聲,那一對外國狗男女親完嘴又在床上翻來覆去沒個停止。

    我和李雪,正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也受了電視裡的影響,在現場打起了啞語,僅僅通過眼神、手指和身體相互交流。李雪倒在我身上,我半抱著她,嘴巴緊密繾綣,身體親密摩擦。我忘記了很多東西,更忘記了蔣小紅的存在,只知道同情用心去與面前這個我意識中的女孩擁吻,她叫李雪,除此之外,我此時不認識任何人,我媽我爸我哥他們姓啥我都知道,有個叫小花的長啥樣不記得,我腦袋裡只裝著某種的欲望,有關青春和夢想,它與身體緊緊相連,與酒精密不可分。我膽怯的象個孩子緊閉著雙眼,所以我不知道面前的她是什麼神情,這好象不是我的個性,六歲開始我便入了洞房,占了某個女孩的便宜,但與現在天壤之別,我可是真真切切摟著一個有溫度的東西,她會動來動去,會用舌頭撥弄個不停,她還有令我暈眩的體香,是處女的體香,我無法拒絕,全身酥軟的象剛出世的嬰兒,我需要母性的關懷,更需要來到這個世界後的情感的宣洩。我手指顫抖著去摸索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膚,就象某個時刻做的那個夢一樣,看不見對方的臉,只有體溫和影子,如同跟未知名的蛇類做合二為一的相融。我雖然閉著眼,但手指更加清晰的探清了所要到達的脈絡,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耳朵,脖子,胸脯,小腹以及纖腰。我喘著粗氣,迎面而來的是令人麻醉的大口呼吸,我的嘴巴不敢停止,上前咬住,慌亂的探索,緊張不安的等待迎合,全身無力又好似力氣無窮,雙腳麻木又好似千鈞一腿。我知道與我一起體驗快樂的這個人叫李雪,曾經屢次出現在我夢中的一個神秘女孩,我有了擁有她的欲望,我膨脹的不行,我們已經除去所有遮擋之物,象亞當復娃游離世間,象天與地迫切相合,我的腦子出現大量影視畫面,想成為一個真正男兒征服懷中女子,高傲的宣布我從今走走向成熟。我感覺到什麼濕濕的東西,冰涼入肺,從鼻尖傳遞到我心間,我忽地掙開眼,意識逐漸清晰,記憶開始復甦。她、她、她怎麼是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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