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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11:58 作者: Ada安
    幸村精市笑得像百合花一樣燦爛:「不看比賽了嗎?」

    忍足侑士的臉黑了黑,看得莫名的發顫,這是什麼笑容?

    「不等跡部君了?」幸村精市又笑了笑,「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

    真田弦一郎帶著一干人等慌忙後退,這要無辜中招就完了。

    跡部景吾都敢瞞著他搬出去住,他幹嘛還要等他?不過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這腹黑君還在面前,得好好應對,忍足侑士頂著重壓笑著:「外面等著他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忍足君的女人也是一抓一大把啊,約會一個接著一個。」幸村精市笑著,看得忍足侑士發毛。

    他說什麼話刺激到他了嗎?幸村精市怎麼這麼奇怪?想著,忍足侑士額頭冒出一排黑線,幸村精市不是還在為宴會上的事情而記恨吧!

    忍足侑士狡黠一笑,突然想到了什麼,道:「哦,對了幸村君,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你妹妹了,穿著立海大國中部的校服應該是她沒錯,」既然都恨了那就索性再恨一下吧!視線掃過一旁的柳生比呂士,又是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哦,柳生君,淺川曉也在呢。」

    關他什麼事?別把他扯進去!而下一秒幸村精市就開始對著他笑了。柳生比呂士覺得脊背發寒,該死的忍足侑士!

    柳生比呂士忍不住往後挪了一步,鎮定下來扶了扶眼鏡道:「部長,這件事,我並不清楚。」

    幸村精市笑著,溫暖的夕陽打在他的身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溫暖:「淺川桑是吧,上次沒有好好認識,比呂士有時間給我們好好介紹一番吧,」頓了頓他又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部活結束後一起聚餐,相互認識認識!」

    柳生比呂士聽著,驀然覺得世界末日降臨了……跟部長吃飯那是一種煎熬,天知道這個腹黑君會搞出些什麼事情。

    淺川曉能不能給我安分一點兒!你跟誰在一起不好,非得跟幸村精市的寶貝妹妹在一起,不知道幸村精市是典型的妹控嗎!

    而彼時,跡部景吾和觀月初的比賽也結束了,樺地崇弘把毛巾雙手奉給他,他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笑得開心,一場比賽又做了一次買賣。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周末愉快

    萬聖節記得吃糖果

    第43章 臉紅髮熱

    【賽前】

    因為向日岳人被狗仔追最後把弄的感冒的原因,跡部景吾覺得嚴重有必要給他換個經紀人了。

    他看上觀月初了,觀月初是造型師,既可以當經紀人又能在服裝造型上給岳人指導,不僅如此,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沒化妝師了還能當化妝師使,當然更重要的是觀月初會幾國語言,很適合岳人國際化發展的需要。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說說這是全能的一經紀人他跡部景吾能不招攬到自己名下嗎?

    所以,跡部景吾把觀月初招進了辦公室,他說:「觀月,做岳人的經紀人吧!合同我已經擬定好了。」

    觀月初伸手卷著額欠的捲髮,覺得可笑:「你沒有睡醒嗎?」

    「和我打場比賽,贏了你才有資格拒絕。」跡部景吾笑著,臉上依舊是一副唯我獨尊,勝券在握的表情。

    觀月初冷哼一聲,明顯不屑:「你這是不平等條約,誰稀罕跟你打球。」

    他的宿敵是不二周助!

    跡部景吾不疾不徐,明顯知道他會拒絕,但他有辦法讓觀月初同意,撿重點直擊要害的說道:「不二和菊丸就快從巴黎回來了,要知道就憑你現在的網球技術是根本不可能贏過他的。」跡部景吾笑著語氣里滿是不屑。

    觀月初卷著頭髮的手指微頓,看向跡部景吾的眼神狠毒。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的!

    跡部景吾無所謂的笑,單手支著下巴,點了點淚痣奉勸道:「本大爺這是在給你機會,網球上你贏不了他,至少也要在事業上贏過他,娛樂界是你熟悉的領域,相信你不想連做經紀人也要輸給他吧!」

    「……」觀月初默,他得承認,他受到了刺激。

    受到刺激結果是他主動跳進了跡部景吾給他下的套子裡,跟他打球並且準備簽下不平等條約。

    意料之中的輸了,意料之中的得到了一份合同(他可以肯定以跡部景吾的行動力,那份合同已經送到他家裡了)。

    菊丸英二進入娛樂界的時候,不二周助因為喜歡攝影也跟著進了娛樂界學習攝影,在學習攝影的過程中順便做起了菊丸英二的經紀人。

    前段時間不二周助因為陪菊丸英二參加巴黎拍戲錯過了入學式,近些日子得到回國的消息。

    如今不二周助把菊丸英二帶向了國際,名聲一日響過一日,雖然與他這個造型師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不過他們兩個不同職業完全沒有可比性,他依舊是沒有辦法跟不二周助堂堂正正的比試一次。

    跡部景吾志得意滿的扶著額頭的頭髮走出球場,臉上滿是勝利的笑容,就連他自己也被自的華麗給吸引了。忍足侑士瞥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那模樣就像是生氣了。

    跡部景吾不可思議的看著,說了一句:「莫名其妙。」

    居然敢給他甩臉色。

    他轉眼看了看幸村和手冢,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他們倆一個笑得跟大和撫子一樣燦爛,一個完全面色冷清的跟南極冰山似的,要從他們倆的臉上的表情里知道什麼事還真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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