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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2:31:41 作者: 小潘恩
    「你別聽網上的說法,那個當事人不是我。」

    蘇少卿:「失竊案和性|醜聞的地點在你法國的家,你說主人公不是你?」

    「你可以看看案件的真實進度,事情的起因是我們當時鬧離婚,我想氣……你,我就把房和車借給了幾個圈內人,媒體拍到的人是他們,那個大孫子背地裡留下了法國的門鑰匙。」

    雍拓又反思道:「是我交友不慎。我報了警,這群人全被拉黑了。」

    蘇少卿玩玩手指。

    雍拓沉不住氣:「蘇律,今天晚上,我們吃個燭光晚餐?」

    蘇律不動心,雍拓被自責淹沒的身心丟出利誘:「我們晚上吃海皇翅?兩頭鮑?花雕蟹?」

    一瞬間,蘇少卿這個吃貨露出破冰的笑容,他比了一個心服口服的大拇指。

    「吃。」

    ……

    自此,蘇律師的1天香港旅行變成了3天。

    幾天裡,兩人住在堪稱風水寶地的深水灣,雍拓的倒霉之路也神奇地終止在今天中午。

    蘇少卿把金條找了回來。

    警察局聯繫他們。

    壞事過去了。

    接下來的四天,雍先生有私人事務,蘇律師不準備留下了。

    這次過後,大家還是做回陌路人吧。

    夜裡,雍拓陪蘇少卿收拾箱子。

    微信上的同事們找蘇律代購了一堆口紅和香水。

    蘇少卿買好東西。

    可他多買了一支豆沙色的口紅,代購單子上沒寫過這個色號。

    雍拓說:「你買錯了東西,你不如退掉機票。」

    蘇少卿點著雍拓的喉結:「老狼狗,你又想幹嘛?」

    雍拓眯起眼睛,嘴想親長發男子的下巴,蘇少卿推開了雍拓。

    二人最近每晚都是鬥智鬥勇,雍拓的身體抵住了蘇少卿的去路。

    接著,前夫抓住前妻的手,輕輕地合攏在他們的頭上。

    蘇少卿被雍拓居高臨下的眼神看得發蒙:「雍拓,你又要開始對我強人所難了……」

    「沒辦法,我……好喜歡你,」雍拓俯身私語,胸膛皮膚發出燙熱,他的眼神深邃壯闊,他全身的血是沸的,他把控了蘇少卿的雙腕。

    蘇少卿選擇緘默。

    「我說的話是真的,離婚前,我一直只能偷偷地愛你。」雍拓按住蘇少卿的肩膀,他對白皙的男子發誓道,「在……我假裝對你沒感情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你的丈夫,我好害怕失去你,我喜歡你,我愛的人就是你。」

    蘇少卿:「我們離……」

    雍拓蹭蹭他:「好,我們先不復婚,讓我真正地追求你一次,好不好?」

    蘇少卿不說話。

    雍拓等著。

    蘇少卿突然不動了。

    雍拓感覺到機會,吻得更凶。

    燈關了的地毯上,雍拓桀驁不馴的額發亂亂的。

    他隨手脫掉了寬鬆的黑色機車夾克,他套著破洞牛仔褲的腿抬高了起來。

    待雍拓踢開高幫運動鞋,他橫抱蘇少卿的人,被逮進臥室的蘇少卿還沒做好準備,蘇少卿的小蝴蝶胎記讓雍拓變粗魯了。

    「啊!不要咬……」

    疼到清醒過來的蘇少卿不想忍著這種委屈,他抬腿給了雍拓一腳。

    「哎喲!」

    三公子跌份地滾了。

    蘇少卿嚇死:「你怎麼樣?」

    「還好,我還沒死。」雍拓回答。

    蘇少卿揮揮手:「那我們算了吧,我踹你下床,你肯定生氣了。」

    「別!!」

    雍拓利索地爬回來。

    「不會不會不會,我老婆再踹我,我也不生氣。」

    「真的?」

    蘇少卿懷疑地背過身,他的一舉一動還是沒安全感。

    「嗯嗯。」

    雍拓又用了半小時才哄住蘇少卿。

    接下來,他們又試了一次。

    一旦決定好了,他們的氣場如磁鐵相吸,雍拓不自覺地讓他陷入矛盾。

    蘇少卿不想承認雍拓的薄荷味漱口水很好聞。

    雍拓在蘇少卿的下巴上印住親吻。

    隨之一口熱氣熱乎乎地貼住雙唇,他們撐住窗台下的地板開始深吻。

    紙醉金迷的豪宅里有天竺葵,檀香,龍涎香,玻璃也綴滿春夜的花雨,這顯得懸崖峭壁外的香港城模糊而曖昧。

    輕音樂帶來了室內的極致誘惑,蘇少卿和雍拓聽完了一首歌,他水墨畫般的眼輕盪一眼窗外,他想起一件事。

    雍拓的門鎖密碼至今是(kiss me more)

    蘇少卿的記憶力很好,澳門時期的冗雜清朝收藏品名單,50根流入海外的金條序號。

    所有辜負過他的父母,同學。

    還有他過雍拓的事。

    他到現在還把這個密碼放在大腦內部存檔著,他是不是這輩子也忘不掉了?

    禁慾的長髮律師從嗓子裡透出一種特殊的韻律,凌亂美的發梢掛在嘴邊,蘇少卿總是不自覺從清冷含蓄中透出男性少有的嫵媚,他的姿態若有若無滿足了雍拓的視覺渴求。

    汗水蒸騰,霧氣涌眼。

    蘇少卿的雙手撐枕頭,他緊握微微顫抖的手心,皮膚敏感的他被雍拓蹭的頸窩好癢。

    白色的雪紡襯衫被扒到了腰上。

    雍拓治癒傷口般吻他的脖頸子,蘇少卿的身子骨軟了。

    然後,蘇律師艱難地做了幾個仰臥起坐,最後的他只能半認命地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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