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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04:09 作者: 隨侯珠
男人有時候精蟲上身的時候思維真的很簡單,陸景曜納悶了,愛人和愛人做相愛事情怎麼就扯到尊重上了呢?但是陸景曜還是將秦予喬掛抱起懷裡誘哄起來:「女施主不是同意跟本座行雙修之事嗎?莫非覺得本座是壞人……女施主請放心,本座是好人啊,現在做的也是好事,這事做好了,不僅本座法力大增好為女施主降妖除魔,女施主你會感到舒服舒服的。」
秦予喬真是又羞又氣,但是陸景曜的流氓話偏偏戳中她的心窩上,眨著水漉漉的眼睛問:「真的舒服嗎?」
「當然,本道功力好,一定包女施主滿意。」陸景曜說完,便急不可耐地褪掉自己長褲,二話不說,已經把烙鐵般的東西抵在在了秦予喬的下面,蹭了蹭:「感覺怎樣?」
秦予喬不著調地說了一句:「不怎麼樣。」
陸景曜不慡了,半撐起身子扶著自己那物急沖沖地進去了半個頭,這種半充實的感覺對於秦予喬來說並不好受,抱著陸景曜的後腰,拖戲了:「快點……」
秦予喬的確想要快點結束,然後趁著深夜回去,但是陸景曜並不想要快啊,他知道秦予喬的心思,他並不想糙糙結束了事,如果可以,恨不得這個晚上都埋在秦予喬的身體裡面不出來。
性|愛時候發生的兩人矛盾實在很影響個人感受,一個心急,一個墨跡,就在秦予喬要開口抱怨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門外的腳步聲像是故意放輕,但是越是放輕,裡面的人聽得心驚膽戰,不過膽小的也就是秦予喬,陸景曜深邃的眼眸明明滅滅後,趴在秦予喬的耳邊:「你聽,妖就在外面。」
秦予喬莫名心生憤怒,皺著眉頭思考時候,陸景曜捂著她的嘴,然後一點點地把剩下的全擠到秦予喬的裡面,終於緊密貼在一塊的時候,陸景曜還要固執地要把秦予喬身體往自己的懷裡擠進去,恨不得像是兩塊膏藥一樣貼在一起。
隨著陸景曜一點點進去,秦予喬的身子慢慢放軟,雙手壞住了他結實的腰身,一張臉紅得像是滴著血。
陸景曜一直覺得秦予喬的體溫有點偏涼,即使做那事的時候,她的身體因為羞澀等原因變得緋紅迷人,但是體溫依舊微涼。
所以每當陸景曜壓在秦予喬微涼柔軟的身體上,他都恨不得將自己體內燃燒的熊熊烈火蔓延在秦予喬的身上。
這樣一想,陸景曜就會抽得更厲害,就像一台上了發條的機器,每次都是頂到秦予喬的最裡面,頂得秦予喬連連輕顫,偏偏不能發出聲音,兩個人除了彼此能聽到的喘氣聲,整個房間最歡樂的就是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音。因為陸景曜也知道隔壁是書房,也就沒有什麼顧及,好多次床頭直接撞在牆面上,發出的咚咚咚聲聽得秦予喬太陽穴是突突突地跳。
……
結束的時候,秦予喬跟陸景曜一塊兒在客房的洗手間洗了澡,兩人都是身無寸縷,陸景曜把手放在秦予喬的雙腿中間,又是捏了捏她的屁|股,頓時不少白色的粘稠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秦予喬有點犯懶,既然陸景曜幫她清理,也任由他弄,結果陸景曜突然將秦予喬放在盥洗台上,雙腿大大地撐在陸景曜的眼前。
秦家客房的衛生間兩面相對的牆都鑲著玻璃,所以秦予喬坐在盥洗台上可以看到自己張著腿的樣子,有時候女人看自己的身體比男人還要容易興奮,因為剛做過體力不行,秦予喬躺在身後的玻璃上,眼睛是看著前面的玻璃,水霧的眼睛轉了轉,她知道陸景曜想再弄一次,雖然不知道這一次他想玩什麼礀勢,居然有些期待地看著他,從上往下,當看到陸景曜高高翹起的那物,堅硬粗壯,還一跳一跳的,不由心馳意動起來。
然後就在她以為只是換個礀勢的時候,陸景曜將手放在她的雙腿上,整個人埋進了她的雙腿間。
頓時秦予喬全身就像過了電似的,就算她不去看陸景曜,也可以從對面的鏡子清楚地看清陸景曜在幫她做什麼,這個……實在是太突破她的底線了,但是底線這東西就是用來突破的嗎?
秦予喬是癱在盥洗台上達到高|cháo的,然後不等她喘息的功夫,陸景曜終於熬不住沖了進來,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衝刺起來。
這是一場激烈的性|愛,在嘩啦啦的水中,秦予喬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感官叫了出來,最後結束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沒有一點兒力氣,從陸景曜的腰滑落下去,整個人掛在陸景曜身上,聲音嬌嬌的:「幫我洗乾淨,我要還要回去的。」
連續兩場歡愛,有因為浴室里熱氣繚繞,秦予喬整個身子都是泛著紅光,陸景曜真捨不得秦予喬回去,但是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裡,咂了咂秦予喬的嘴巴:「喬喬,你怎麼就那麼美的……」
完事後的甜蜜話陸景曜一直很擅長,除了幫秦予喬洗好身子時說了不少,幫她穿衣服的時候也說個不停,聽得秦予喬心花怒放,回去的時候還真賞賜了陸景曜一個吻:「乖乖,晚上別踢被子啊。」
陸景曜真哭笑不得,一步也想讓秦予喬多走,抱著她來到門口才將她放下,終於放秦予喬走的時候,還壞心眼地解開她一顆扣子:「晚安。」
真流氓!秦予喬抿著笑走出門口的時候,還沒有走幾步,臉上的笑容立馬凍結住了,她側過頭看了眼沖沖往自己房間走去的夏妍青,叫住了她的名字:「妍青。」
夏妍青的身影怔了怔,然後轉過身:「喬喬,你還沒有睡啊。」
秦予喬身上穿著寬大的居家睡衣,腳下是柔軟的棉拖鞋,明明沒有溫和服帖的模樣,整個人卻散發著難以形容的凌厲,看得夏妍青轉身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予喬不作罷,跟著夏妍青來打她的房間,而且搶先打開夏妍青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夏妍青的房間是秦家的客廳重新裝飾一邊,秦予喬掃了一眼,房間的裝修很有夏妍青的風格,小資情調很濃,一個房間光是燈就有七、八多盞。
秦予喬掃完房間,然後繼續掃向夏妍青,開門見山:「剛剛你在做什麼?」
夏妍青呵呵笑了兩聲:「喬喬,你什麼意思?」
「別裝了,不覺得倒胃口嗎?」秦予喬此時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步步走向夏妍青,「真噁心。」
「誰噁心啊。」夏妍青也怒了,不過臉色卻不怒反笑,「半夜偷情,真饑渴。」
秦予喬輕笑起來,嘖嘖了兩聲:「我跟我男人做|愛叫偷情?夏妍青你還真搞笑啊,你是帶著貞節牌坊出生的麼?」
夏妍青黑著臉,然後轉過頭不去看秦予喬,整個人宛如烈女般不可侵犯,然而越是這樣,秦予喬心中的火就燒得更加厲害,她比夏妍青要高出幾公分,盯著夏妍青看的時候眼中的寒意如破裂的冰塊一樣驟然尖銳。
秦予喬心裡是不好受的,往事突然歷歷在目,只要想起來就有把刀子在身體裡面輾轉,所過之處是絞挫般的道道劇痛。
「如果說起偷情,作為偷情的產物,你應該比我更了解這兩個字吧。」秦予喬噙著笑,她的話在夏妍青最敏感的地方刺了一刀,夏妍青整個臉變得蒼白,憎恨地看著秦予喬:「你別欺人太盛!」
秦予喬抿著唇,突然心生無力感,她即使真把夏妍青罵得狗血淋頭又如何,改變不了任何事實,只是最終意難平,當年如果不是夏妍青跟她說:「秦予喬,其實你爸爸跟我媽媽已經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了。」她或許還不會跟白天瑜出國,當年她覺得噁心難以接受,現在想想,夏芸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
秦予喬轉身離開,離去的時候輕吐一句話:「難道江華滿足不了你嗎?」
夏妍青緊緊擰著拳頭:「秦予喬,我真只是經過。」
……
秦予喬哼笑一聲,推開房門的時候夏芸正立在門外,笑著問:「喬喬還沒有睡嗎?」
秦予喬:「我跟妍青說幾句話。」
「真好啊。」夏芸像是在感慨,建議說,「你們兩太久沒有見面,晚上就誰在一塊說說心裡話啊。」
「沒必要。」秦予喬抿抿唇,然後轉過頭,對著夏家母女說晚安,「夏阿姨,妍青……晚安。」
秦予喬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發抖,平息了好久才往床邊走去,床上希睿正睡得正香,秦予喬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盯著希睿安詳的睡容,起伏的胸腔才慢慢平復下來。
……
新年第一天,陸景曜大清早就掛了好幾個電話,然後秦予喬的手機響了,陸景曜頭疼地看了她一眼:「別接,是我爸。」
陸景曜倒是提醒了她,她居然沒有打電話給陸和爍說新年快樂,雖然陸景曜讓她別接,但是秦予喬哪敢啊,按了接聽鍵,意外的是說話的是並不是陸和爍本人,而是一個年輕的聲音,估計是陸和爍的私人秘書。
「新年快樂。」秘書先開口,頓了下,「請問希睿少爺在秦小姐身邊嗎?陸老先生想要跟希睿小少爺說話。」
秦予喬更是羞愧地厲害,居然忘了那麼重要的事,趕緊把手機遞給希睿:「爺爺的。」
陸希睿正吃著朱阿姨蒸的「更歲餃子」,聽到爺爺電話打來了,囫圇吞棗似的把嘴裡的餃子吃下去,舀過秦予喬的手機接聽起電話。
陸和爍真的傷心極了,昨天等了一天的電話也沒有等到小孫子的新年祝福,早上起來大發脾氣,秘書識趣地給陸景曜打了電話,因為陸景曜不配合,只能從陸家瑛那裡要來了秦予喬的電話。
希睿很聰明,舀到電話立馬說:「爺爺新年快樂,希睿在這裡給您拜年了,祝爺爺身體健康……哦,紅包啊……可不可以回來再要啊……」
秦予喬失笑,正在這時希睿把手機遞給她:「媽媽,爺爺要跟你說。」
秦予喬苦著臉地看著陸景曜,舀過手機笑嘻嘻開口:「陸伯伯,新年快樂啊。」
「快樂個屁!」陸和爍在電話那邊暴跳如雷,「什麼時候把希睿帶回來啊?」
「……」
「陸伯伯,我讓景曜跟你說話啊。」手中的手機就像一個燙手山芋,秦予喬立馬丟給了陸景曜,轉過頭秦彥之正對她笑,指著她的鼻子,「等進了門怎麼當人家媳婦。」雖然這樣說,秦彥之語氣並沒有多少指責,而是從袋裡舀出個紅包,塞給希睿,「睿睿,外公的紅包先給你好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