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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04:09 作者: 隨侯珠
    陸景曜一直覺得秦予喬這人真的很懂得撩撥男人,以前她是大膽又直率,現在看著是挺安分的良家婦女模樣,卻比之前更能引誘他,她身上有著青澀的梅子成熟後的風味和風情。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陸景曜一把將秦予喬整個從下托起,突然的騰空感,秦予喬忍不住低呼出聲,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陸景曜。幸好外面的水聲響亮,如果被外面的兩人聽到,她這輩子就不想走出這裡了。

    陸景曜將秦予喬托起只是為了將她桎梏在自己的胸前,抱著她轉了個身,然後便自己坐在了抽水馬桶蓋上。

    掉了個方向,她的身後不再是冰涼的水箱,但是她跟陸景曜卻靠得更近了,陸景曜現在的雙腿礀勢跟她之前一樣,也是一百二十度地張著,因為比她腿更長,看起來比她之前還要……奔放些,而她的腿呢,直接被陸景曜拎起來夾在夾在了他的腰上。

    「唔……」

    就在這時,水聲過去,外面傳來兩人離去的腳步聲,秦予喬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正要癱在陸景曜身上的時候,外面一道腳步聲突然停下來。

    男人對有些事其實很敏感,剛剛解放的時候兩人都聽到一些動靜,江岩離去的時候拍了下陸元東的肩膀,示意他往最右邊的隔間看,臉上掛著男人才懂的笑容。

    陸元東知道江岩指的是什麼,說了句「無聊」便離去了。

    ――

    腳步聲徹底離去之後,秦予喬的神經早在一松一縮間快要奔潰,結果抬頭卻對上陸景曜促狹的笑意,伸手狠狠地搗了他一下,正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時候,陸景曜放在她臀後的手往前一按,她的下面那處正正地撞在了陸景曜鼓起來地方。

    那地方鼓鼓的,像撐開的小帳篷。

    心又開始加快,燥熱,侷促,還有那麼一絲隱隱的興奮。

    其實如果不做點什麼,真的有點對不起他跟她那麼曖昧的礀勢。

    陸景曜在這事上一向直接又快速,拉住秦予喬的手,便將她的手放在他鼓起的地方,看著她的星眸跳躍著一簇火,就快要燃燒起來。

    男人會因性而愛,女人多半是因愛而性,因為陸元東剛剛在外面的話,秦予喬心裡有個地方變得很跳躍。

    有感動,有歡喜,還有身為自己是陸景曜的女人感到的滿足和甜蜜,以至於這種甜蜜,讓她膽子變大,身體的需求變強烈,甚至還很迫切地想感受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感覺。

    她小喘著氣,定定地看著陸景曜,然後直接伸出雙手將他褲子的拉鏈拉掉,褲子裡面是一條白色四角|短褲,如果之前隔著褲子是一個小帳篷,現在一眼就可以看到白色短褲里的碩大和輪廓,裡面的東西正高昂地向上翹著。

    然後秦予喬就有點不敢了,想要臨陣脫逃。

    「別半途而廢啊……」陸景曜哪肯,利索地拉開短褲中間的檔口,然后里面的那物便跳了出來。

    男廁的燈異常明亮,這也是秦予喬第一次在那麼亮的燈光下看陸景曜的這東西,她不知道愛丁堡的「果果」有沒有這樣仔細看過,如果看過話,又怎麼會覺得……好玩。

    對,她現在腦子裡冒出陸景曜對她說的那句――「你以前可喜歡跟它玩了「,但是這根顏色深紅近紫,粗長膨脹,青筋暴漲的東西有什麼好玩的,雖然最上面那裡的有一處還算漂亮的粉紅色,正中間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黏液,燈光下散發著亮亮的光澤。

    秦予喬心跳快得有點受不了,當陸景曜灼熱的手隔著**觸摸她大|腿|內側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那裡面的肌肉一陣抽搐。

    陸景曜的動作一向快,將她半托起,便將她的連褲**褪到了小腳,然後重新將秦予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放在她的後腰,一手握著自己的那物,然後便急不可耐地進去了一個頭。

    頓時飽漲地充實感從下面傳來,雙腿輕顫,然後陸景曜繼續一推,又進去了一截,這個過程還真是有點難熬,陸景曜額頭已經有了細細的汗液,但是臉上依舊優雅迷人的笑意,低低地開口:「還有一半在外面呢。」

    這樣坐著進入的礀勢本來就有點困難,而且這種一點點塞一點點擠的速度實在很耗時間,不上不下的感覺也是極其不舒服的。

    另外雖然欲|望當頭,秦予喬還想到了被自己拋在包廂里下希睿,也心急起來。

    陸景曜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嘴湊到了她的耳邊開口,他的聲線同樣因為□變得格外沙啞,就像蠶吃桑葚發出的沙沙聲,聽著就覺得癢。

    「我們站起來做,你穿著高跟,感覺也會不錯。」陸景曜趴在她耳邊說,聽得秦予喬耳根紅紅的。

    兩人相連,陸景曜將手放在她腰上直接站起來,然後將她抵在右側的瓷磚牆面上,二話不說,便立馬開始扭動著腰動起來,可能剛剛憋得太久,站起來後,秦予喬只覺得陸景曜進去她體內那個器官就像充滿了強烈魔力,猛烈地攻擊著她。

    至於她的感覺,陸景曜說得對,穿著高跟鞋做那事感覺的確不糟糕。

    ……

    陸景曜比秦予喬先回得包廂,進去的時候大家都盯著他看,白絹直接問他:「喬喬呢?」

    「剛剛還看到她在長廊打電話。」陸景曜掃了整個包廂一樣,眉頭動了動,「我以為她已經進來了呢。」說完從袋子裡掏出手機,對一桌子人開口:「我給她打個電話。」

    正要撥打號碼的時候,江華已經將手機放在耳邊,對陸景曜挑眉說:「我已經打通了。」

    陸景曜雙手抱胸,背靠沙發冷眼瞧著的時候,被遺棄在包廂里陸希睿拉了拉他的手,擔心地望著他:「爸爸,你說予喬姐姐會不會是遇上壞人了。

    秦予喬從男廁膽戰心驚出來的時候大罵陸景曜混蛋,因為實在心虛地厲害,又跑到女廁緩了緩心緒,終於心情平復好後,邁著有點發軟的腳來到盥洗盆前,對著鏡子又是整理頭髮又是補妝的,偏偏鏡子裡的她眼波含春,腮暈cháo紅,整一個明艷動人,根本不需要補妝什麼。

    就在這時,手包里的手機響了,屏幕閃著「江華」兩字,秦予喬接通,江華的聲音便從裡面出來「喬喬,在哪兒呢?」

    ――

    秦予喬回到包廂,白絹立馬問她:「去哪兒了,擔心死你了。」

    秦予喬很緊張,舉著手機給白絹看,好像為了增強自己話里的真實性:「我爸爸……打電話來……」

    陸元東還是看出了秦予喬的反常,以為是有什麼事,開口詢問:「有事嗎?」

    秦予喬搖頭:「沒事。」

    陸景曜從秦予喬進包廂後一直都是笑眯眯地看著她,雙腿優雅地交疊著,背靠在沙發上面帶笑意,然後樂悠悠對身邊的兒子說:「希睿,讓你老師過來坐。」

    陸希睿直接站起來走到秦予喬的身邊,然後拉上她的手:「予喬姐姐,我以為你跟爸爸都走了,你們都忘記把我帶回家了。」

    陸希睿語氣聽著也不像是埋怨她,秦予喬卻自責起來,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啊,睿睿。」

    她跟陸希睿的對話被白絹和陸元東聽到,陸元東雖然沒說什麼,眼睛卻一直在她臉上打轉;而白絹呢,挫敗地嘆了口氣:「完蛋了,秦予喬啊秦予喬,我真覺得你要死在這個小鬼手裡了。」

    陸希睿拉著他的予喬姐姐對白絹做鬼臉:「關你什麼事啊。」

    秦予喬笑了,摸著希睿的頭髮:「希睿說得對,是不關你白阿姨的事。」

    白阿姨睨了秦予喬一眼:「還真走火入魔了。」

    秦予喬只是笑笑,然後走到自己原來的位子上,舀起放在沙發後的一件黑色皮糙外套,對大夥說:「我先走了啊。」

    白絹:「怎麼早?」

    秦予喬:「……有點不舒服……」就在這時,一隻小手放在了她額頭,是陸希睿,也不知道從那裡學來,碰了碰她的額頭。

    「好燙啊。」陸希睿著急地看著陸景曜,「爸爸,予喬姐姐額頭好燙啊,她肯定是發燒了,我們快點送她去醫院啊。」

    秦予喬不止額頭燙啊,她是全身燙,被希睿這樣一說,就更燙了。她以為陸景曜是知道緣由的,結果他也探過身來摸了摸她的額頭:「真有點燙。」

    「啊?」然後是江華要上來摸,秦予喬把他手推開,江華臉色有點尷尬,還擱在空中的手有點僵住,然後他將手放在她的肩膀,盯著她臉看,對白絹說,「應該有點發熱了。」

    白絹連忙上來摸她的額頭,白絹性子咋咋忽忽的,對摸額頭感應體溫根本沒有任何驚訝,聽陸景曜和他兒子說燙,也覺得燙起來,立馬開口:「喬喬,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啊。」

    江華開口:「我送吧。」

    白絹這人變臉起來其實很快的,酒宴上因為要借著江華打擊陸元東,所以對江華那個笑意吟吟,結果在包廂里得知他要結婚了,對象還是夏芸帶到秦家的拖油瓶,對江華頓時沒任何好感,恨不得將他一腳踢回g市。

    轉了一圈,陸元東也站起來,似乎等她點名。

    終於,再轉了一圈後,還是覺得陸景曜順眼點,正要開口,陸景曜已經先說了:「我送予喬去吧。」

    白絹看向秦予喬,秦予喬對白絹點了下頭,然後轉過頭:「那就麻煩陸先生了。」

    「不麻煩。」陸景曜說,然後從掛衣架上取下自己的深色外套掛在手上走到秦予喬邊上,紳士十足地開口,「秦小姐,走吧。」

    秦予喬不去看陸景曜的眼睛,低著頭穿上外套,然後抬頭要跟人告別的時候,陸元東突然朝她走過來,他雖然朝她走過來,卻笑著朝陸景曜開口:「小叔叔,你送予喬去醫院了,希睿怎麼辦?」頓了下,「我送吧,希睿不能沒有你。」

    陸景曜眯了下眼睛,忽然一笑:「沒事,希睿又不是小孩子。」然後也是一頓,「希睿就麻煩你了。」說完,拍了下陸元東的肩膀。

    「希睿,等會跟著元東哥哥回去知道麼?」陸景曜轉過頭對兒子交代說。

    陸希睿眨眨眼,雖然有點不樂意,還是走到了陸元東的身邊,意思就是自己會跟著陸元東回去的。

    秦予喬站著不動了,瞪向陸景曜,你怎麼能這樣。

    包廂燈光昏暗,陸景曜斂眉看了秦予喬一眼,然後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因為動作大方,倒是一種呵護身邊女性的紳士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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