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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04:09 作者: 隨侯珠
    秦予喬忍不住開口:「陸景曜,你讓我靜一會好嗎?」

    「好,我們都靜下來,我們再一塊睡個回籠覺。」陸景曜開口,看了眼牆上的鐘,「還不到六點,今天周六,希睿也沒起得那麼早,我們再睡會。」

    陸景曜說到希睿,秦予喬更是羞愧了,心煩意亂,偏偏身後那人又抱得緊,只能挪了挪身子。

    秦予喬挪身子,陸景曜不僅也跟著挪過去,還直接將自己的腿放在秦予喬的腿上桎梏住她,閉上眼睛悠悠道:「睡吧。」

    睡,哪睡得著,只是等真睡著後再次醒來,已經是快要十一點了。

    ――

    陸希睿起來的時候很鬱悶,家裡安靜異常,一個人也沒有,看不到爸爸陸景曜很正常,只是連保姆阿姨也不在,陸希睿有點奇怪。

    自己從冰箱裡拿了牛奶,搬了個凳立在用微波爐熱了熱,然後再在冰箱裡拿出一包奧利奧,就像廣告裡放得一樣,沾著牛奶吃了起來。

    爸爸不在,偷懶不想練鋼琴,逛了逛整個屋裡都沒有人,開心地打開電視機看起了動畫片,只是看了兩集之後,看著指針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機感――沒有中飯吃的危機感。

    陸希睿恐慌了,跑到樓下要給陸景曜打電話,想要問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飯問題。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樓梯轉角處傳來,是爸爸陸景曜的聲音:「怎麼了,打電話給誰呢?」

    陸希睿抬頭便看見了爸爸,爸爸身後還跟著他的予喬姐姐。

    頓時覺得世界美妙了,放下電話便跑到秦予喬身邊:「予喬姐姐,你怎麼突然在我家了?」

    秦予喬昨晚是在陸希睿睡著之後決定留宿陸景曜這裡的,所以陸希睿並不知道他的予喬姐姐昨晚是睡在這裡的。

    秦予喬實在很尷尬,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被起了波瀾,當視線掃到希睿嘴巴的餅乾末,更是無地自容起來,她是留下來做早飯的,結果她做什麼了?

    就在這時,腰上多了一隻手,秦予喬側頭看了眼立在她身邊的陸景曜,做壞事後的心虛就更強烈了,就在這時,陸景曜開口對陸希睿說:「把嘴巴擦擦,然後去洗個手,我們中午出去吃飯。」

    陸希睿去洗手的時候,陸景曜笑著對秦予喬說了句:「這孩子,偷吃也不記得擦嘴。」

    陸景曜說的是陸希睿,秦予喬聽到耳朵卻變了味,耳根立馬變得通紅,嫣紅的臉頰看得陸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馬將秦予喬脫個乾淨。

    被秦予喬瞪了一眼,陸景曜索性將她的腰摟得更近點:「喬喬,等會你想吃點什麼?」

    秦予喬:「等會問希睿吧。」

    就在這時,然後洗好手出來的陸希睿,無心地擠到了秦予喬和陸景曜中間,仰著頭問:「予喬姐姐也跟我們一塊兒出去吃午飯嗎?」

    ――

    愛情是一種很難定義的感情,分情和愛兩種,陸元東自認為對秦予喬有愛,只是愛裡面沒有情|欲,當然如果他沒有遇見王寶兒,他也不可能認識到這一點。

    那個女人符合他對性|愛所有的要求和設想,其實這話很沒有概念性,就像那一幅他掛在牆上的少女圖,那張臉也是模糊的。

    畫會褪色,秘密會掩上灰塵,愛也會被情|欲蒙蔽,但是相對愛來說,性這件事就簡單了,好比一個男人不會表達愛,但是他肯定會做|愛,當然性功能障礙不在此問題的討論範圍。

    陸元東跟王寶兒的第一次其實很簡單,地點是王寶兒租的筒子樓的白色小床上,時間是她的生日,兩人都喝了點酒,忘了是誰主動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氣碰撞太厲害,就撞出了火花。

    那天,除了他,王寶兒還邀請了不少的朋友,個個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離去的時候,滿地的酒瓶,滿屋子的酒氣。

    所以空氣都帶著酒味,似乎引誘著男人犯罪,陸元東本打算要走的,他還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喬,就在這時王寶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要收拾屋子,然後蹲下去撿酒瓶的時候,整個人就摔到了陸元東的身下……

    既然能辦事,其實兩人都沒有多醉,不過辦完事後,王寶兒哭了,說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床單上並沒有見血----

    作者有話要說:居然鎖了……沒經驗……不咋會寫,尺度還好麼?

    處女不一定流血,流血不一定是處女。

    問題:王寶兒是處女嗎?

    這章有點重口味,下面送上溫馨小番外一則。

    番外二――說話篇

    小睿睿剛學說話那陣子常常被二姑姑陸家瑛帶過去玩,陸家瑛是個麻將的忠實愛好者,所以有一陣子,陸家瑛搓著麻將的時候都帶著小睿睿。

    所以小睿睿開口第一句話不是媽媽,不是爸爸,也不是姑姑。

    是:「碰――」

    後來秦予喬跟陸景曜已經確定了穩定的交往關係,又是在二姑姑陸家瑛湊的麻將局上。

    秦予喬再次被推上麻將桌。

    正左右為難時,小睿睿拉了下她的衣角:「予喬姐姐不怕,我幫你。」

    ☆、27、第二十七章

    男人對女人感興趣往往有兩種原因,一是搞不懂她,二是搞不定她,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往往也有兩種原因,一是占有她,二是征服她。

    但往往一個男人占有了一個女人,就不想再征服她,不過除了用強,或者他對她只有興趣而不是喜歡和愛。

    不過陸景曜現在也已經不想再去征服秦予喬,因為他已經征服過她,也被她征服過,而且年齡大了,覺得這些是幼稚的青少年才擺弄的愛情理念。

    而他目前最想做的是**――將秦予喬**在他身邊。

    其實他現在的愛情理念很簡單,倆男女貼得近了,什麼東西都會有的,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出門吃飯前秦予喬從包里拿出一瓶兒童面油,然後招呼陸希睿過來,陸希睿看到她手上的東西就跟看了毒藥一樣:「我不要擦。」

    秦予喬沒想到陸希睿會拒絕她,拉著他到自己跟前,擺著臉說:「外面天氣冷,如果不擦,睿睿的皮膚會凍壞的。」

    陸希睿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像是她要把毒藥抹在他臉上:「皮膚是凍不壞的……而且爸爸也不擦,男的不能擦的……」

    誰跟他說了男的不能擦了,秦予喬想不到陸希睿對擦香香會那麼排斥,抬頭瞟了眼陸景曜:「你爸爸臉皮厚所以不用擦,睿睿以後想跟你爸爸一樣厚著臉皮麼?」

    陸希睿有點動搖了,就在這時,陸景曜立在邊上開口了:「予喬,不打緊的,我以前都不給希睿弄這玩意,男孩子那麼講究做什麼?」

    陸景曜早上從床上下來後對秦予喬說話的口氣就不自覺帶著點討好,似乎受男性荷爾蒙的影響,身上逼人的戾氣也有所減少。

    秦予喬瞪了眼陸景曜,有點心疼地摸了下希睿的臉:「就是因為你平時不注意,所以希睿才會那麼黑。」

    這個帽子扣得還真高,陸景曜默著臉杵在一邊不說話了。

    陸希睿看了眼陸景曜,對秦予喬擺擺手說:「予喬姐姐,不是這樣子的,我皮膚黑可能是遺傳,遺傳了我媽媽的關係。」

    秦予喬:「……」

    陸景曜輕笑出聲,頗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喬一眼,樂悠悠地開口:「可能吧,你媽媽黑臉速度很快,所以影響到你了。」

    這都是哪跟哪兒,秦予喬正要抬頭怒視陸景曜的時候,陸景曜對她燦爛一笑:「新媽媽,走吧。」

    對於陸景曜這種抓住她軟肋然後明目張胆地挑釁的行為,好比是一塊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秦予喬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陸景曜偏偏拿捏住了她的軟肋,這個感覺就像他仁慈地給了她活動範圍,但是這個範圍是他提前劃定的,而且範圍大小還跟他心情有關。

    不過同一件事,就會有不同的視角,比如剛剛他的搭腔,就是想跟秦予喬多說幾句話,最好她所有的注意點都集中他身上,最好她能像他關注她一樣關注他。

    不被關注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是很容易心癢難耐,所以總要忍不住招惹她一下,床事也一樣,明明知道秦予喬是不樂意的,他不僅進入了她,還要強迫她喜歡上他的進入。

    所以男人霸道起來是幼稚的,沒有章法的,而且從來不會認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屬於那種「招人嫌」,但是如果有另外一個男性跟他做了同樣的行為,這同樣的行為就立馬就變成了「招人嫌」。

    比如希睿,出門後就像一塊膏藥一樣貼在秦予喬身上,陸景曜恨不得將他撕下來甩到一邊去。

    ――

    這「一家三口」的中飯是在一家西餐店吃的,點單的時候秦予喬會先問詢希睿,雖然最終結果都一樣,希睿依舊只能吃秦予喬挑選的,但是這也是秦予喬跟陸景曜不一樣的地方。

    以前陸景曜心情好也帶希睿外面吃過,不過點單的時候陸景曜根本不會給兒子選擇的機會,按照他的想法給他點好,如果希睿不想吃抗議問為什麼,陸景曜定會扔給他一句:「如果不想吃立馬給我回去。」

    但是秦予喬不一樣,比如希睿要點這個,秦予喬會非常溫柔地跟他解釋這種食物對兒童的成長發育是不利的。

    陸希睿一向也是一個聽得進話的人,何況是秦予喬的話,所以基本上秦予喬說什麼,他就點頭答應,格外乖順懂事。

    秦予喬給希睿點的是兒童套餐,牛排上來的時候還要親自幫他切出來。當秦予喬把切好的牛排遞給希睿的時候,希睿真是開心壞了,他第一次享受到身為兒童的特權,一直以來,他都是在盡身為兒童的義務,比如做作業彈鋼琴長個子,兒童的權利是什麼,他壓根沒有見過。

    秦予喬看著希睿吃的開心的小模樣,順便教育他起來,比如什麼東西該吃,什麼東西不能吃,母親范兒已經有點出來了:「你現在正是成長發育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不能挑食,知道麼?」

    陸希睿點頭,然後問出了他聽不懂的地方:「發育是什麼啊?」他知道成長,但是發育是什麼?

    秦予喬:「……」

    「發育就是你以後也會變成老子。」陸景曜真不知道陸希睿身上的狗腿性子像了誰,插入話題,「予喬,下星期是你舅舅的壽宴,我會帶希睿過去。」

    秦予喬正將希睿的牛肉裡脊切開,抬起頭,神色明顯一軟:「會不會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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